第五十章-玉宴(2)一_曹将军 (耽美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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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玉宴(2)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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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风馆。

  “请出示请帖。”坐在桌前的白衣青年说道。

  修饰了面容的曹家兄弟对视一眼,曹德正轻咳一声,把请帖掏出来递出去。这位白衣人的态度不卑不亢,接待b自己身份高贵的人也没有特别地殷勤,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之前曹镇来玉宴的时候,是皇帝亲自接待,省了许多繁琐的程序。而曹家的两个儿子赴宴,就要按着流程走一遍。

  白衣人检查了请帖,?E头扫了兄弟俩一眼,确认过後,“谢谢两位公子赴宴,进去後你们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身份,切记,一旦选好身份後不能反悔。”

  兄弟俩点点头示意知道了,上前拨开门口的珠帘,先是一道走廊,然後是向下的阶梯。向下走了一段,到了平地,有两个门口,分别站着两个白衣人接待客人。

  门口上面都挂有牌子,一个写着“花”和“皆可”,另一个写着“剑”。乍看起来云里云雾,曹德英看清了牌子上的字後,却是瞬间明白其中含义,不自觉地红了脸。

  里面已经有不少人,隐隐约约有说话声传出来,身後也有陆陆续续进来的客人,大概看到曹家兄弟面生,而且气质身材都是上乘,不由得看多了两眼,只是还没进去,也不知道他们选什麽身份,只好暗暗观察。

  年龄大一点的,看着气质沈稳、有着属於成年男X的成熟魅力,身材高大又不是过分健硕,每一处都恰到好处,看着令人想扒开他衣服,让这具漂亮的身T摆出不同的姿势。

  再看那年龄小一点的,处於少年和男人之间,还没完全摆脱掉青涩感,然而身段也是匀称修长,b起旁边男人的沈稳,给人的感觉更加随和一些,隐隐有种风流的气质,也不知能放浪成什麽样。

  曹德正也感觉到周围暗涌的氛围,饶是对於x1Ngsh1颇为开放,第一次在公众的场合下被人用如此露骨的眼神盯着也是露了怯,他看到父亲的同僚h尚书也在,胖胖的、平时笑起来像弥勒佛的可亲长辈,用y邪的眼神从上到下扫了他一眼,才恋恋不舍地进了“剑”的房间。

  到底只是十七八岁的少年,曹德正略感不措的低下头,喉咙吞咽了一下,虽说劝说大哥来的时候说了很多大胆的W言Hui语,真到了这个地步,还是紧张了起来。他不敢细看周围有什麽人了,深x1了口气,“大哥,我先进去了……”

  手被拉住,曹德正转头,看到大哥也是一副紧张的样子,“……三弟,你选哪个?”

  “选‘皆可’。”曹德正答道,他知道大哥有所顾虑,很大几率会选“剑”。这里不b慕容庄子,他并不会b迫大哥做选择。

  “那我……”曹德英站在原地,似乎不知如何是好,求助地看向三弟。

  “这位公子,都来到玉宴了,选择什麽身份是按照你的自己的意愿决定的。”一个穿着轻薄红衣的青年说道,他走近兄弟俩,曹德正注意到这人手腕系着红绳,那就是南风馆的小倌了。

  有人跟青年打招呼,唤他“玉公子”,青年点头回应,然後转回来,把曹德英拽着弟弟的手拨开,“公子,来了玉宴就是要玩得尽兴,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要压抑自己的yUwaNg,何苦呢?”

  曹德英张了张嘴,看了看身份成谜的玉公子,又看向三弟,末了,他终於下定决心:“……我选‘皆可’。”

  玉公子笑了,“很好,祝你玩得开心,进去吧,别耽误时间了。”

  说着,他把曹德英推向曹德正,让兄弟俩一起进去“花”和“皆可”的门口。之前发生过苏维被掳来做节目的事情,这次的玉宴排查客人的时候严格了许多,皇帝本人也过来巡查一番,没想到曹将军的两个儿子也来了,算是意外之喜,玉宴很久没新人了。之前他一同邀请过将军和他的大儿子,看样子将军也不是不愿意让大儿子来,只是铁定只会让他选择“剑”的身份。若是知道了两个儿子来了玉宴,并且选了“皆可”的身份,将军从边境回来後,怕是要动怒呢。

  皇帝眼睛转了转,管他的,他可没把将军的两个儿子绑过来,是他们自己走进来的。

  兄弟两人被半推着进去,发现里面挺宽敞的,已经有不少人客人在更衣,至少有数十人,一个白衣人上前说道:“两位公子,请把衣服脱下,小的们会帮你妥善保管。”

  请帖里面说了,赴宴的客人需要沐浴过後才能进场,现场也有提供沐浴的服务,不过很多人为了不耽误时间,都是在家洗好了身子才来的。兄弟两人已经事先沐浴过,褪去衣服,清爽g净、JiNg瘦好看的身T露出来,瞬间积聚了大多数的人的目光。

  两个上等货。

  一个样貌清秀的青年T1aNT1aN唇,他已经换好灰sE的轻衫,做好准备了,大着胆子过去搭讪,“两位公子,选的什麽身份?”

  曹德英认不出这人是谁,应该也是在脸上做了修饰的,事实上在场的人大多都隐瞒了身份,那露骨的眼神看向他已经半?E起头的X器,让他颇不自在,稍微侧过身子,避开视线,简短道:“皆可。”

  曹德英躲避的姿势让青年更加兴奋,似乎想上手直接m0一m0那尺寸可观的Rd,被一个白衣人制止了:“这位客人,如果你准备好了请进场。”

  用来做事先准备的房间,客人不能发生关系,青年暗道可惜,对曹家兄弟说了句“里面见”就转身进去了。

  脱了衣服之後,就要排队给後x做润滑的准备了。

  靠近墙壁的地面铺着一张长长的软垫,墙上有一道横着的扶手,大概有五六个位置,赤身lu0T的客人们走过去,跪趴在软垫上,手抓着前面的扶手,向後撅起PGU。每个客人身後坐着一个白衣人,他们手执玉质的男根,身旁是一个装满了融化了的软膏的小桶。

  “哎,你,别顶那里、啊,出来了——”一个客人被白衣人手里的男根顶得SHeNY1N出声,当白衣人cH0U出後,他竟然S了出来。他抓着扶手,趴在原地喘了一会气,不满地爬起来,“讨厌,我都还没进场呢,就被你搅得去了一回。”

  说完,他走到衣服那边,拿起红sE轻衫一套,高高兴兴地进去了。而训练有素的白衣人用抹布擦g客人S在墙壁上的JiNgYe。

  “下一位。”有空余位置的白衣人朝队伍喊道。

  曹德英走了过去,像其他人一样,母狗一般的姿势撅起PGU,当沾着软Ye的男根进入P眼,他轻Y出声,庆幸自己刚刚作出了“皆可”的选择。

  曹德正也做好了後x的润滑,兄弟俩一起走到衣服那边,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紧张和期待,曹德正忍不住笑了:“大哥,真的要进去了哦?”

  “……嗯。”曹德英坦诚又坚定地回应。

  他们穿上了代表“皆可”的灰sE轻衫,这衣服宽松通透,基本上遮不了什麽,也不是什麽御寒的衣物,可是穿在身上却让他们感到越来越热。

  “剑”的房间和“花、皆可”的房间相邻,出口也是挨在一起,选做“剑”的客人後x不需要做准备,基本上换上黑sE的轻衫就可以进场了,兄弟俩一进场,就看到身穿黑衣的h尚书等在一旁。

  h尚书一见到曹德正,眼睛唰的就亮了,他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y笑着走过去,“世侄,是不是第一次来?世伯带你转转……”

  玉宴大多数客人,特别是选做“花”和“皆可”的人都隐瞒了身份,而穿黑衣的倒是很多都无所谓袒露身份。在这里,他们都胡乱叫着对方的称谓,有人看到年纪b自己小就叫“世侄”,年纪大的叫“世伯”或“叔叔”,也有人“哥哥”“弟弟”的乱叫。

  h尚书可是爹的同僚,曹德正甚至叫过他不少次“h叔叔”,於是下意识地想推拒,却被h尚书揽住肩膀,肥厚Sh热的大手从宽松的衣襟伸进去捏了捏立起来的N头,另一只手拉住曹德正的手往自己早就y如铁柱的y根上m0,“世侄,你看看,世伯的大ji8在门口看到你就y起来了……”

  曹德正本来想挣脱的举动一m0到那又热又y的y根就顿了顿,他低下头,看到h尚书从黑衫下探出来的狰狞巨大的ji8,咽了咽口水,不舍得撒手了,甚至主动m0了m0。从gUit0um0到囊袋,手里感受到的粗胀让他後x一阵欢快的收缩,想象着这根东西在T内冲刺是何等快活。

  h尚书被曹德正的手m0得ji8挺了挺,又y了一圈,听到曹德正小小的惊叹,他得意的笑了笑,手落到曹德正身後,抓着那紧实的PGUR捏了捏,感叹了一下手感真好,不止如此,手指还往中间探了进去。

  曹德英楞楞地看着h尚书的手指都把那灰sE轻衫T0Ng进三弟的後x了,偏偏三弟毫无挣?的意图,只是身子抖了抖,似乎腿软站不直的样子,软软地靠在h尚书身上:“先,先等等……我还想看密戏……”

  “好,世伯带你找个好位置,我们边看边做。”h尚书笑着把cHa进曹德正後x里面的手指cH0U出来,揽着人走了。

  这时,有人贴到曹德英身後,是刚才在房间里跟他搭讪的青年,他全然B0起的Rj紧紧挨着曹德英的T缝蹭了蹭,手伸到前面r0u了r0u他刚才就垂涎三尺的巨bAng,舒服地在曹德英的耳边叹道:“好弟弟……我们也走吧?”

  “哎呀,我先看上的,居然被你抢先了!”有个身穿红衣的人朝贴着曹德英的青年不甘地说道。

  青年笑出声,他掀起曹德英的衣服後摆,gUit0u抵到Sh润的後x的时候,见曹德英只是身子僵了僵,并没有任何反抗的举动,於是放心地直cHa进去,毫不客气地大力ch0UcHaa数下,“我用他P眼,你用他ji8,这不是很公平吗?”

  “啊……”曹德英被撞得身T稍微向前倾,他手往後抓住了青年的腰,好像要把人推开,又好像要把人拉得近一些。

  穿着红衣的人渴望地看着曹德英B0起的巨bAng和小腹的腹肌,他似乎跟青年很熟稔,愤愤不平道:“才不!你肯定用完後面就用前面!”

  “被你看出来了。”青年把ROuBanGcH0U出来,抱着被cHa了数下就面sEcHa0红、起了一身虚汗的曹德英,趁着自己抢占了先机,他想好好享用一下这个新来的上等货,“我们去二楼,嗯?”

  曹德英微弱地点点头,由着青年把他拉走了。

  曹德正被带到了最接近中心戏台的第一层,靠前的位置已经有坐了不少人,他暗自打量这个地方,跟玉欢戏馆的结构有点像,但这里以龙yAn为主,更加隐秘,也更加肆无忌惮。

  “哎哟,h大人,手脚挺快的啊!”前排的人跟h尚书打招呼,怀里抱着一个手系红绳的小倌,眼睛却不停往曹德正身上瞄。

  “给你占好位置了,你别扒着世侄不放,也让我们看看啊!”

  “来来,弟弟不要怕,等一下坐到哥哥这里,我好好疼你……”

  “喂,你一把年纪还自称哥哥,你好意思?”

  这几位穿着黑衣的四五十岁大叔,cHa科打诨,互相打趣,看上去关系很好,曹德正粗略一扫,认出几个面熟的长辈,在外面看到还要互相打招呼的。他被h尚书抱着坐到椅子上,後背靠着h尚书浑厚的肥R,右边的一个文雅英俊、看上去四十多的大叔凑过来,对曹德正说道:“世侄,第一次来?”

  曹德正瞪大了眼,震惊地看着那张毫无修饰的脸:“慕容伯伯……”

  ——青yAn的父亲!

  再看过去,慕容伯伯的隔壁坐着浑身僵y,只会直视前方的慕容鼎寒,曹德正再次被吓到了,怎麽连青yAn的大哥也在?青yAn不是老跟他抱怨兄长是个作风正经的老古板麽?

  “世侄认识我?那我更应该好好疼你了。”慕容忠良笑了笑,手m0到曹德正的大腿上。

  曹德正下意识地抓住慕容忠良不怀好意的手,不让他更进一步,身後的h尚书却m0上他的x膛,灰sE的轻衫一扯就开,大拇指和食指捏着N头往上扯,曹德正情不自禁地挺了挺x,低头看到自己的N头被拉扯得变形。这时,慕容忠良的手又动了,想往他腿间伸去,曹德正顾此失彼,无措道:“慕容伯伯,不要……”

  他从小就到慕容府找青yAn玩,青yAn的父亲风雅有趣,在众多长辈中,他最喜欢慕容伯伯。在他还是孩童的时候,慕容伯伯甚至m0过他的头顶,给他递过桌上的点心……

  可是现在那只属於长辈、本应规矩有礼的手却要往他下身m0去,甚至还会有更过分的事情发生。

  “世侄,我问你,你为何到玉宴来?”慕容忠良问道。其实同为p客,身份平等,曹德正要是真不愿意,他并不能强迫对方,可是这麽可口的孩子,他实在想尝一尝,没道理h尚书可以,他不可以吧?

  曹德正嘴唇嗫嚅,对啊,他来这里,不就是为了享乐吗?

  ——可是,可是他怎麽对得起青yAn?

  这时,前方的戏台上,一个白衣人登上来,摇了摇手中的铜铃,报出第一幕戏的名字:“父慈子孝。”

  曹德正咬牙,松开了捉住慕容伯伯的手,首肯了他接下来所有的出格举动。

  慕容忠良笑了,“把腿张开一下,再开一点……对,乖,伯伯给你m0ji8,把你m0得舒舒服服……”

  曹德正y涨的X器被好友的父亲肆意玩弄,而後x被h尚书的ji8缓缓撑开。他张嘴喘气,进来了……h尚书的ji8真的cHa进来了……要是,要是被爹知道……

  “嗯,h叔叔,啊,啊……”曹德正被h尚书顶得一颠一颠,似乎还觉得不够,双手搭着两边的扶手,兀自上下扭动腰肢配合h尚书的ch0UcHaa。

  慕容忠良一边看着曹德正的YIngtAI一边套弄他淌了一滩透明粘稠yYe的X器,忽然,他转头对始终僵y的大儿子说道:“鼎寒,要不要找人给你伺候一下?”

  慕容鼎寒把黑衣穿得紧紧实实,神情紧绷,努力无视父亲正在玩弄另一个男人、甚至是认识的晚辈的yjIng,从牙缝中挤出一句:“……不用。”

  慕容忠良叹了口气,他有时候也Ga0不懂,想当年自己也是名动京师的翩翩公子,但怎麽就生出一个这麽不知情趣的儿子。不过皇帝特意交待过让他把大儿子带来,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戏台上的密戏开始上演,一个扮演父亲的、五十多岁的男人坐在炕上,光着上身,身材松弛,肚腩微凸,只穿着粗布K子。他一脚踩在炕上,手里端着饭碗,举止粗鲁地呼哧呼哧吃着东西。

  这时,扮演儿子的青年上台,他似乎刚刚做完农活,脖子上搭着汗巾,衣服都被汗水濡Sh了。

  “哎,大栓,小顺是不是今天回来?”中年男人问道。

  叫做大栓的儿子把毛巾放到盛着凉水的盘子里,一边搓洗一边道:“爹你记错了吧,村里的夫子已经说过了,乡试要考三天,算下来的话小弟要大後天才能回来呢。”

  “啊?这麽久?”男人惊讶道,随即把手里的饭碗放到一旁,不爽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似乎烦躁极了。

  背对着父亲的大栓毫无所觉,他似乎热极了,把上衣脱去,露出JiNg壮的上半身,拿着拧g的毛巾往身上擦。

  男人偏着头打量儿子线条流畅的後背,“天这麽热,你K子都Sh了,g脆也换了吧。”

  大栓听了,觉得这样也好,三两下把K子脱了,翘挺的PGU暴露在父亲的视线下。

  男人T1aN了T1aN唇,伸手掩饰般地m0了m0松弛的肚子,他看着儿子擦完上身擦下身,毛巾摩擦大腿内侧……

  男人呼x1起伏得厉害了一些,胯间鼓了起来,他直接伸手r0u了r0u,似乎还不过瘾,直接解了K子,掏出硕大的ROuBanG,套弄起来。

  大栓终於擦好了身子,转过身来,看到父亲用一种放肆y邪的眼神盯着他,并且还在sh0Uy1Ng,他顿时僵在原地,不可置信道:“爹!”

  “大栓,过来给爹弄弄。”男人并没有觉得对亲儿子产生yUwaNg有什麽大不了,反正是自己的种,他想让他做什麽就做什麽。

  “不,爹……”大栓退了一步,觉察到父亲的视线在他下身流连,下意识地用手中的毛巾遮住重点部位,“爹,你不要这样,小弟过几天就回来了。”

  “怎麽?爹想泄泄火都不行?”男人颐气指使道,“小顺可以,为什麽你不行?都是爹的儿子,爹要用你P眼,这点小事都不愿意?”

  “不是的,爹,我,我不可以,你还是等小弟回来……”大栓窘迫得脸都红了,眼睛扫到父亲那挺立又JiNg神的ji8,赶紧移开视线。

  男人怒了,一挥手把炕上放着的饭碗扫到地上,饭菜撒了一地,“我他娘的叫你过来你听不懂吗?爹的话也不听了?啊?”

  大栓被突然发怒的父亲吓了一跳,吓得脸都白了,傻站在原地。

  “有什麽好遮的!你娘Si了後还不是我把你们兄弟俩养大的?你哪个地方我没看过?把毛巾扔了!听到没有?”

  大栓低下头,不安地缩了缩肩膀,踌躇半晌,还是把毛巾拿开了。

  这个扮演儿子的青年定力没那麽好,yjIng已经半?E起头了,倒是让人觉得他十分期待让父亲的大ji8C进他身T里面。

  男人满意地看着大儿子lu0T,T1aNT1aN唇,“过来,给爹含含。”

  大栓磨磨蹭蹭地走过去,跪在父亲岔开的双腿间,被父亲托住後脑勺,直接往兴奋的X器按上去。

  “爹,唔,我吃不下,唔,嗯。”大栓的嘴被塞得满满,双手按在父亲的大腿上,吃着吃着,自己胯下的yjIng竟然越?E越高,腰也扭了起来。

  “上面的嘴吃不下,那就让下面的嘴吃一吃。”男人y笑道,m0了m0儿子cHa0红的脸,“上来躺着,爹要Ca0N1P眼。”

  “爹,我们还是等小弟回来吧……”

  “爹的话还听不听了?”男人又板起脸来。

  大栓看见父亲生气的样子,又妥协了,他爬上炕,被急sE的父亲按在炕上,父亲那双毛糙的大手从他脖子m0到x口,小腹,腰侧,大腿根,X器还有後x……

  “爹,啊,不要,不要这样m0我……”

  “啧,小时候爹给你兄弟俩洗澡哪里没m0过?怎麽现在就m0不得了?”男人不爽打了儿子的PGU一下,随後握着被儿子含弄过的、水光油亮的ji8,终於慢慢地T0Ng进了儿子的P眼里。

  “啊……啊,爹,好痛,太、大了……”

  “嘶——我的乖儿子哦,放松点,你都把爹夹痛了。”男人重重地吁出一口气,低头看着儿子被他cHa得浑身紧绷,脖子都红了的样子,感到异常爽快,於是亢奋地前後cH0U动,让埋在儿子後x里面的ji8大力进出,“爹怎麽没想到你的P眼也可以用呢?这几天憋得我都上火了。”

  R0UT的撞击发出羞人的声音,大栓还是不敢相信自己正在被父亲j1Any1N,脸上还是羞辱之sE,“爹,不、不要cHa我,啊,好深,啊,啊。”

  男人撞得更加凶狠:“就是要Ca0N1,之前只顾着C小顺,爹该早点给你开bA0!”

  戏台上父亲强J儿子的密戏让曹德正感同身受,他想到了远在边境的父亲,想他对自己不l的yUwaNg,而此时此刻,他被另外的男人抱在怀里,後x含着父亲绝对不会允许cHa进来的ji8。

  心理上的背叛感和R0UT的快感相加,曹德正加快了吞吐往h尚书ji8的速度,在一次重重的坐下後,他痉挛着SJiNg了。

  “啊……出来了,爹,好舒服……”曹德正无意识地喃喃着,他身T放松地由着h尚书继续在里面顶弄,直到一GU粘稠的YeT浇灌在里面。

  h尚书才刚刚S完,怀里的人就被旁边的慕容忠良抱了过去,他不满道:“喂,慕容大人,你也太心急了吧!”

  “h大人,既然你完事,那自然就到我了。”慕容忠良理直气壮地把曹德正抱在怀里,m0着那紧实、薄薄的肌R,颇有点Ai不释手,他亲了亲曹德正汗Sh的太yAnx,“世侄,伯伯疼你。”

  曹德正刚刚S了一回,稍微清醒了一些,慕容伯伯和h尚书不同,他从小就认识、并且相当尊敬的长辈居然要和他发生亲密关系,他还是感到了窘迫。曹德正推了推慕容忠良的肩膀,软软道:“慕容伯伯……不,唔。”

  慕容忠良亲了上去,曹德正碍於身份觉得不好意思,被慕容伯伯稍显强y地亲了一会,身子又软了下来,松开後乖顺地靠在慕容忠良怀里喘气,就算手被抓着放到那B0起的ji8上也没反抗。

  慕容忠良附在曹德正耳边,声音沙哑低沈:“世侄,伯伯的尺寸你还满意吗?”

  曹德正被耳边温热的呼x1刺激得浑身一颤,他突然想起以前在慕容府的一个聚会上,他和青yAn还小,青yAn是家里最小的嫡子,在家里可神气了,两个小朋友不受管束跑到後面的园子,慕容伯伯和朋友正在小酌畅谈,见到两个小孩,招手把他们叫了过来。慕容伯伯和爹那种强势威严的形象完全不同,是那种如沐春风、让人感觉很温柔,相处起来很舒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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