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梦醒_群狼环伺[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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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梦醒

  傅焕轻松闲适的语调说出恶魔般的话,阮阮心中蓦地一痛,仿佛泡在粘稠的黑水中,空气窒碍,耳膜阵阵哀鸣。

  “你杀了他!是你杀了他!你把他还给我!”女孩疯狂大叫,大颗大颗的泪水不间断地滚落。

  傅焕愣住,他第一次看她为别人伤心痛哭,眼眸夹杂着怒火妒火,“你为他哭?你见都没见过他!”

  阮阮什么也不怕了,拼命打他,“冒牌货,你把哥哥还给我!魔鬼!呜呜——”

  男人一阵沉默,犹如暴风雨前的平静。半晌,他松开对女孩的束缚,神情晦暗,“看来你想在衣柜里,可以。”

  阮阮一得到自由就将双手背在身后,如眼神犹如一把带火的刀子。

  傅焕对她的小小抵抗不以为意,偏头看渐渐停止流血的断臂,“我本想等一等,给你一个好的体验,现在——”

  话音戛然而止。

  胸膛被刺破,黑色刀柄定在胸前,锋利的刀刃舔舐他的黑血。

  男人脸上残酷的平静裂开,不可思议地看向双手还握着刀柄,瞳仁漆黑无情、双唇苍白颤抖的女孩。

  阮阮一击即中,爆发出超常的力量和准头将窄长薄的刀身没入男人胸膛,刀尖刺穿强有力跳动的黑色粘稠心脏。

  刀刃特别长,和她在脑海中幻想的一样趁手。她再次加大力道,一截黑色的刀刃透过男人的身体从背后破出。

  无论是人还是恶鬼心脏都是最大的弱点,傅焕的面色迅速苍白下去。

  阮阮不敢松手,手软了便依靠身体的重量将刀刃继续往里送,不均匀的力道让刀身绞着血肉骨头微微偏转。

  黑暗狭窄的衣柜中,彼此的呼吸心跳清晰可闻,如同一个只有他和她的小世界。

  “阮阮……”,男人喃喃出声,分不清到底是心脏被刺穿疼一些,还是刺穿他心脏的是她让他心痛。

  阮阮的脸靠在刀柄上,纯洁面容沾染了黑乎乎的污秽,鸦羽般的睫毛滚着泪珠,从男人低垂的视线看,就像她倚在自己怀里,仿佛回到小时

  候他哄她睡觉的情景。

  她在他怀里,真好。

  惹着疼痛,傅焕极慢极慢地抬起手臂,抖动的指尖爬上女孩泛着红晕的苍白脸庞,女孩闭了闭眼,无力闪躲。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耳边微弱的心跳声彻底停止。阮阮身子僵硬,双腿因为长期维持一个姿势而发麻。

  傅焕干枯冰冷的大掌捧着女孩的脸,眼睛睁得大大的,浓烈的缱绻不舍被死亡永久封印在眼底。

  阮阮没去看他的模样,她对他只有恨。她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掰开黏在脸侧的手掌,失去掌中之物的手僵在空中。

  衣柜门被踹开,女孩从里面滚出来,躺在地毯上喘气。

  几件衣服从衣柜滑落在她身边,一件裙子盖住了她的脸,轻薄柔软的布料被气息吹得一鼓一鼓。

  手机响了。

  埋在衣堆里的女孩动了动手臂,从一群布料中摸出手机。

  有人给她发信息。

  阮阮瞳孔空洞,神情麻木,机械地滑开屏幕,登时脑袋轰一声炸开,汗毛倒竖,蓦地立起鸡皮疙瘩。

  【有乖乖在家吗?好好休息,我的新娘。】

  发送者,邬起。

  放松不久的心如坠崖一般急速跳动,脑袋中有一根紧绷的弦被无形的大手轻轻一弹,震荡出无数回音。

  邬起……不是死了吗……

  阮阮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脸上,一把掀开盖在头上的衣服,正要坐起来,起身的动作蓦然僵住。

  衣柜里,只有几件裙子孤零零的挂在横杆上。

  傅焕的尸体不见了。

  阮阮唰地白了脸,脊背发颤发冷,视线在屋内绕了一圈,穿着婚纱的人形好好地立在窗边,华丽裙摆占了大半个房间。

  地毯上没有粘液,空气中没有恶臭,刚刚的一切如同错觉,如同幻境。房间中飘着淡淡的香气。

  阮阮盯着和邬起的聊天界面,咽了咽口水,颤着手发出视频请求。提示音持续响起,她在手机屏幕上看到自己的漆黑瞳仁和忽闪睫毛。

  提示音戛然而止,视频请求被拒绝

  ,进来一条信息。

  【想我了?】

  女孩苍白的唇瓣向内抿起。【你在做什么?】

  【收尾工作,有点忙,明天就能见到我了,早点睡。】

  【哦……什么收尾工作?】

  【为了娶你必须要做的工作。晚安。】邬起的回复口气忽然强硬,阮阮没有再问。

  退出聊天界面,点开浏览器的历史记录,空空如也,没有她不久前看过的新闻。

  等等……现在的时间?

  手机屏幕右上角小小的数字,明晃晃的显示现在的时间,和她一个半小时前第一次看到的时间是一样的。

  时光倒流?

  一个半小时前,邬起还没有死?

  可是上次他为什么没有给自己发消息?傅焕,还会再来一次吗?一瞬间,许多念头一齐涌来。

  阮阮在房间绕了一圈,门把手好好的嵌在门里,人形模特静立,浴室里也没有异常。

  没有异常就是最大的异常。女孩胆子小,脑子不是绝顶聪明,但她有个优点,恐惧不安到极致便是极度冷静。

  握紧拳头,靠在床上,无论时光倒流多少次,她不会死的,她会活下去。

  这一次她知道傅焕的弱点,他体虚无力在未恢复前就是只纸老虎,她具有优势不会让他得逞的!

  阮阮换了一身衣服,等待着。整整等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有等到他,神经紧绷的女孩不知不觉靠在床头睡着了。

  猛地睁开眼,如警惕的小鹿般瞪圆双目,房间里静悄悄的,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她怎么睡着了……

  没有给她多少思索时间,门被敲响。神色一凛,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道陌生女声。“傅小姐,可以开始新娘的妆发了。”

  新娘……今天是婚礼。

  阮阮蹙眉,下了床,慢慢走到门边,将手搭上门把手缓缓向下压。

  门开了一条缝,陌生的脸在门缝中微笑,眼角泛起皱纹:“傅小姐。”

  她身后,一群年轻女人拎着大包小包,安静地等待着

  。是邬宅的佣人。

  阮阮看了她们好几眼,侧身让人进来。

  一群人安静迅速地涌进房间,阮阮从浴室出来立马有人上前帮她吹头。

  吹风机呼呼声中,阮阮状似随意问了句:“我妈呢?”今天是她的婚礼,傅母怎么可能不来。

  那人马上回答,“傅小姐,家主说了以后邬家就是你的靠山。”

  女孩脸色一白,眼中迅速冒出泪光。

  如同被摆布的人偶,在一群人的帮助下,阮换上了婚纱。

  精致的妆容让新娘的美更加摄人心魄,眉毛细长优美,红唇鲜艳,脸颊搓了腮红,艳若桃李,眼神湿润闪着泪光,眉眼间却带着月光般的清冷气质。

  阮阮用镶满了钻的银色高跟鞋踢了踢大裙摆,“把这个拆下来。”

  邬家佣人们没有动,神情木然。女孩自己去拉拉链,她们也没有阻止。

  卸下大裙摆,贴身裙如水一般流泻,行走间顿时轻松不少。出了房门,傅家一片冷清,没有一盏灯是开着的,一尘不染的客厅染上凄凉的味道。

  坐上婚车,不过十几分钟就到了城市另一头的邬家。

  阮阮知道这里是邬宅,也许她来过这里,也许……她下了车,迎宾大楼直插云霄的尖顶笼上两朵乌云,空气沉闷潮湿,快要下雨。

  没有宾客,没有花车,没有喜气,送她来的邬宅佣人不知何时退下,仿佛凭空消失了。

  阮阮提起裙摆,高跟鞋踩上古老石砖铺就的小路,在盛了露珠的鲜花、灌木中穿行。

  遇到岔道便随心选择。

  走着走着来到一片从没有来过的花圃,种着不知名黑花,花瓣如同纸张燃烧时欲坠不坠的灰烬。

  凉风一吹整片花圃好似被黑火燎烧,又好像就是黑火本身。

  似有所感,阮阮转身看到花圃另一端的男人。邬起一身黑色西装,黑色领带,额前垂下刘海,犀利的眸,气质比上次见更成熟危险。

  一黑一白,伫立在花圃两端。

  邬起已经欣赏了好一会女孩,婚纱收束的腰部设计显得纤腰更加不堪一握,他握过,知道他的

  新娘腰有多细。鱼尾裙摆勾勒出女孩窈窕身姿,优雅性感。

  她的妆容比订婚宴上还要精致,很美,可他更喜欢阮阮不施粉黛的模样。

  更加令他……食指大动。

  喉结滚动,邬起张开手臂,声音沙哑,“乖阮阮,过来。”到他怀里来。

  男人的眼里是势在必得的迷恋和兴奋。

  阮阮朝他走去。高跟鞋陷在黏糊泥土里,每走一步要花好大的力气才能拔出鞋跟。她的裙摆脏了,鞋上沾了泥,却义无反顾地朝邬起而去。

  鞋跟再一次深陷黑土,女孩一脸委屈,泪眼汪汪地看向好整以暇的男人。

  眼神和表情都像在说:为什么不帮帮我?

  邬起不自觉转起了大拇指上的黑玉戒指,“快过来。”

  见他不打算帮自己,阮阮低头专心和黑黏土做斗争,眼角余光看到什么,好奇地看过去。

  泥土里冒出一截白惨惨的手指,指腹处有薄薄的茧,在黑土的对比下指纹异常清晰。

  空气微动,阮阮猛地抬头,邬起不知何时来到了面前。

  见女孩受到不小的惊吓,邬起将她按进怀里。阮阮低头看到他用锃亮板正的皮鞋碾了碾那截手指,将它踩回土里。

  做完这一切,他抬起她的脑袋,在脸侧发丝上落下一吻,“不怕,死干净了。”

  女孩轻声,“你昨天在忙这个?”

  “只有杀了他们我们才能好好在一起。”邬起语气诚恳,他自认为坦荡,不等阮阮问为什么便将人打横抱起,在花圃边的长椅上坐下。

  天气阴沉,阴云厚重,没有路灯,男人高大的身影挡住投向女孩脸上的微弱光线。

  邬起用带着黑玉戒指的拇指摩挲女孩的红唇,口红印上他的指腹。没有章法的动作让女孩唇瓣一圈都泛起红晕,就像一只偷吃了火龙果的小猫。

  男人手指顿了顿,见阮阮的视线落在黑玉戒指上便将戒指摘下放在她手心里。在女孩不解的眼神看过来时,他亲亲她的手指,“乖,帮我戴上。”

  细白指尖捏着戒指往大拇指上套,邬起曲起

  拇指,将无名指凑上去。

  “嗯?”阮阮没反应过来。

  她歪头,仰着脸,黑水晶般的瞳仁里只有他一人。邬起胸中蹿起一股火,低头吻上傻乎乎的女孩,浅尝辄止退开后,她的口红早就被擦花,两瓣柔软一片湿亮。

  一吻结束,男人不知道何时将另一枚黑玉戒指戴在她无名指。

  “眼熟?这是我从邬艮长杖上取下的黑玉石,是邬家家主身份的象征,一分为二做成我们的婚戒,喜欢吗?”

  不敢犹豫,阮阮轻轻点头。

  邬起把玩她的手指,“从今以后我们平起平坐,邬家的秘密我也全部告诉你。”

  “前提是你不许离开我,不然……”邬起闲适的语气一转,声音低沉危险,“我会吃了你,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阮阮听出他不是在开玩笑,连忙点头。

  男人不满意,抬起她的下颚,还没说话,阮阮福至心灵,“不会的,我不会离开你。”探出手臂抱他的脖颈。

  邬起潜意识里不相信,依旧眯着眼,手掌轻抚女孩的背,“我昨天才知道我的母亲是被邬艮杀害的。她知道了邬家的秘密,因此被灭口。”

  女孩一僵,背脊发颤。

  “我把他杀了,掏出他的心脏,黑乎乎一坨恶臭无比,却蕴藏了我需要的能量。”

  邬起享受着怀中羔羊的颤栗,在她耳边轻声说着,“还有你哥哥,他让我不舒服,我没想冲他下手,谁知道邬艮早就把注意打在他身上,他看起来也想杀我,以牙还牙我只好把他的心脏掏出来。”

  “你吃了他们……”

  “傻阮阮,你以为邬艮为什么要你进邬家?”邬起擦去她脸上冰冷的泪水,高挺鼻梁埋在她脖颈间深嗅,露出迷醉的表情,“我的新娘好香……你的血肉对恶鬼有极致的诱惑力。”

  阮阮吓得身子后仰,躲避男人喷在颈间的气息。

  “我母亲是普通人,我身体里一半流着她的血液是邬家的废物,邬艮本来准备吃我的心脏,后来你出现了他有了新计划。”

  “普通人

  的心脏对他无用,但我们生下的孩子呢,既有恶鬼基因又有美味血肉,成为他豢养的牲畜,他就可以延缓衰老苟延残喘。”

  “一旦我们结婚就会被他控制,你的父母已经被他派人秘密杀害,傅焕也死了,傅家不复存在。”

  “阮阮,无论邬艮的计谋是什么你必须嫁给我只能嫁给我,杀了他我做得很对,是不是?”邬起按着女孩的背,不让她远离自己分毫。

  恶鬼除了心中恶念,还要猎食心脏,越是高等级的恶鬼,融入人类社会的程度越高,下手越要谨慎。邬艮的密室豢养了一群从世界各地补来的新生恶鬼,每隔一段时间,用养蛊的方式培养出最强大的那只,然后食用它们的心脏。

  偏偏几年前,在邬起十一岁生日宴上最强的恶鬼趁乱逃脱。

  然后,阮阮和另一只隐藏身份的新生恶鬼出现在他的眼前。

  邬起一把火将密室烧了干净,那本封印着新生恶鬼的书也被燃烧殆尽。然后,在没有一个活人的庄园,等待自己的新娘。

  “你也会杀了我吗?”邬艮杀了他的妻子,邬宓杀了她的丈夫,如同一个出不去的死循环。

  男人亲吻阮阮手上的戒指,许诺道:“我会爱你一辈子。”

  他展开双臂,“相信我,到我怀里来。”女孩睫羽轻颤,跌入他怀中。

  纯白婚纱和西装裤交叠,他迫不及待享用猎物。

  阮阮侧过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男人不知疲倦般强势进攻,一手掐着女孩的纤腰,一手钳着下颚将脑袋转过来。

  “唔……”白嫩肌肤被热气蒸成粉红。

  邬起终于放过她,双臂撑在两侧,居高临下地欣赏女孩眼角飞红的媚态。她本就生的娇美,如同一朵俏生生的出水芙蓉,被他采撷。

  刚能呼吸没多久,阮阮被男人一把拉起,吓得她抓住他的手臂,强烈的感受让她忍不住惊呼。

  邬起头皮一阵发麻。如同一头宣誓所有权的雄兽,死死钉着自己的小雌兽不让逃走。

  阮阮哭喊到声音沙哑,指甲在男人的结实

  肌肉上划出一道道短暂红痕。她的腰被掐得紫青,快要断掉,她觉得自己是工厂里的一块原料,被机械大钳固定着,加工成任何模样。

  邬起攥住她乱挥的手按在头顶,俯身衔住柔软唇瓣,声音迷醉低哑:“真乖。”

  ……

  阮阮脑袋一片空白,眼神空洞地看着上方,如一条脱水的鱼。

  好热,男人还黏着她,热气在彼此间传递。他一寸寸描摹她的脸颊,如同蚂蚁在啃咬。

  阮阮推不开他的脑袋,急得直哼哼:“不要了——”

  “为什么?”邬起吻上去,深邃眼眸暗得如沉夜。

  他喜欢她,爱她,自然不觉的有什么不好。

  “不喜欢,想要睡觉了……”阮阮越说越难过,沉重的眼皮委屈泛红,她中间好几次以为自己要死了,被精力十足的男人摆弄来摆弄去,无法反抗。

  如果是在做梦,她都这么疼了,梦怎么还没有醒?

  邬起原本心疼的表情快要裂开,一瞬间变得有些狰狞难看。

  不、喜、欢、

  邬起的自尊被这轻飘飘的三个字深深打击到。

  “那我们再来一次,保证让你舒服。”他咬着牙,一字一句道。语气凶得仿佛要将阮阮吃了。

  阮阮浑身炸毛,“不要,我真的不喜欢,邬起……”

  女孩说着自己的真实感受,全然不知有些话是不能说给男人听的。

  看她实在太可怜,扁着嘴委屈巴巴的,明明已经累到渐渐合上眼皮,却因为要防备他猛地睁大眼睛,如此循环。

  邬起深吸气,抽身去卫生间。

  他走后,阮阮瘫在床上,听着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她努力和耷拉的眼皮和浓重的睡意做斗争。

  浴室门开,邬起擦着水珠出来,走到床前,以为她睡着了,轻手轻脚抱起阮阮去浴室清理,不经意对上女孩半睁的眼睛,语气玩味,“睡不着的话,我可以帮你。”

  阮阮不明白他要怎么帮,可是不怀好意的语气和饿狼般的眼神让她直觉不妙,睡意都减少了些。

  被放在盛满了温水的浴缸里,邬起支在浴

  缸边上,手臂的肌肉结实,线条流畅,充满爆发力,阮阮看了害怕,他只要一只手就能撕碎她!

  他说过,她的血肉是恶鬼最美味的食物。他是她的天敌。

  阮阮不相信爱,更不会认为邬起对她的执着是爱情……那一定是掺杂了食欲、控制欲、胜负欲的复杂情感,他不会放过她的。

  她没有被邬家共主诱惑。黑玉戒指在波动的水流下变化形状,如同一只黑魆魆的眼珠,窥探水面上的人。

  忽地邬起踏进浴缸,激起一片水花,将没反应过来的女孩揽进怀里。

  差点咬到舌头,阮阮魂都吓飞了。

  “我帮你清洗,别乱动。”大手在水下轻打光溜溜的。

  被打了那个地方,阮阮羞愤,鼓着腮帮子,眼里闪着漆光。她被迫坐上,柔软藕臂带起一串水珠。

  邬起呼吸一窒,喉结滚动。

  娇娇软软的女孩,脸色绯红,湿漉漉的眼神勾得他魂都没了,红唇微张,让人忍不住上前尝尝。男人的头颅渐渐靠近,就在快要触碰时,邬起脑中的弦一绷,神情一凛。

  猛地推开她的身子。

  心中总有一道声音告诉他,不能再被这个小女人骗了。

  虎口掐着她的下颚,微微用力往里收,女孩的唇被迫张开。粗粝手指探进温热,挑起舌头往下看,然后将它拨弄到一边,指腹沿着贝齿摸过不放过任何一丝空隙。

  水丝不受控制地从口中溢出,又从红肿下唇淌到男人虎口。

  邬起眉峰凌厉,认真检查女孩的口腔,可他并没有发现什么。

  “你吞下去了。”他用陈述的语气说。内心却是减少了怀疑,那丝怀疑在看到一片亮泽的手背时消散。邬起后知后觉回味起手指接触过的滑嫩湿软触感。

  忽然被推开,肌肤触到冰冷空气起了鸡皮疙瘩,邬起的话让阮阮汗毛倒竖。下颚还被控制着,无法为自己辩解,男人再一次咬了上来。

  浴室里,很快响起水声一片,还有若隐若现的猫咪似的哭声。

  这一次,邬起狠心无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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