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表心迹_反套路病娇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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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表心迹

  二人僵持了足足有一盏茶的功夫,沈青萝趁机打了个腹稿,理清思绪才过去关门,顺便拾起掉在地上的铃铛。

  这是她今晚才挂上的,一般接客的姑娘都会在房门挂上这样一个铃铛,每每有人进来权当提个醒,不至于让房中的人手忙脚乱。

  方才苏渊那一脚来的太快,铃铛直接被踹掉下来,瞧见他这副架势,沈青萝有预感,他不会再让她接客。

  她将铃铛随手放到桌子上,绕到苏渊身前,“苏公子为何生这么大的气?是见不得我与旁人欢好?可没记错的话,你曾将我送给那位萧将军。”

  “你就这么想接客?”苏渊的话有些冷,就像寒冬腊月的风,直直地灌进她的胸腔,沈青萝甚至有种预感,如果她认下,他会立即叫两个随从过来侮辱她。

  她伸出手指,拽住他的衣袖,以近似撒娇的语气讨好道:“苏公子数日未来,我不过是闷得慌,再者,我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也不知是入戏太深还是如何,她对与苏渊周旋越发得心应手了。

  苏渊甩开她的手,眸子像一道寒冰射在她的身上,“都已经投怀送抱了,你还想做其他什么?还接了两位,一个人满足不了你?”

  他不知道为何会这么怒,那两个人一个是陆迁,一个是宁延之,稍想一想就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可当瞧见她扑在陆迁怀里那一刻,胸腔就像是燃了一把火,再也无法平心静气。

  “能不能满足公子不是知道?”沈青萝赧然,也不知是喝了酒还是其他缘故,脸颊微红。

  苏渊瞧着她这副模样徘徊在失控边缘,这个女子总有各种各样的手段勾他。

  他捏住她的下颚,将她的脸拉过去,沈青萝下颚生疼,踮起脚尖顺从他的动作,“别和我玩花样,你若是不满足,我立刻叫护卫进来伺候你,别说两个,就是五个,十个都可以,直到令你满意为止。”

  沈青萝窥见她他眼中的认真,知晓他说的并非假话,当即讨好地勾住他的后颈,靠他更近些,气息与他的交缠,“旁人哪比得了苏公子,你若是不喜欢,我以后只伺候你一个人如何?”

  犹如中了魔障,听她这么说之后,苏渊的怒意的确减了几分,他低头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随即探入,剥夺她的气息,待她身子瘫软到他怀里方松开。

  沈青萝被他亲的头晕目眩,倚在他怀中平复心境,初时还觉得屈辱,现在却只剩下麻木。

  “来人。”苏渊话音刚落,两个小丫鬟推门而入。

  “把这桌子撤掉,准备热水沐浴。”

  “是。”小丫鬟手脚利落上前忙活。

  沈青萝知晓此刻定面色发红,遂将头埋在他的怀里,低声问道:“公子今夜留宿?”

  如此,她倒是有机会辨别他的身份。

  “你都这般急不可耐,我又怎么忍心不满足你?”他的掌心落在她的后颈,好像下一瞬就会将她的颈骨捏个粉碎。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小丫鬟已经卧房收拾干净,点了沉香,退出去将房门关上。

  屋子正中的浴桶里正冒着热腾腾的白气。沈青萝早已从苏渊的怀中出来,看着那桶水出神,若是脱了他的衣裳,便可鉴别他的身份。

  想到这,她收回目光,手指探上他的衣襟,“我伺候公子沐浴。”

  苏渊却捉住她的手,“脱衣裳坐到里面去。”

  什么?沈青萝微怔,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也罢,不下诱饵,怎么能钓到鱼?

  沈青萝解开自己的衣衫迈进浴桶,热水令她的脸颊泛红,眸子也染了一层水汽,她对苏渊伸出手,“公子何不进来一起?”

  自她宽衣解带开始苏渊的眸子就没离开过她的身上,眼下还这样勾他,她就像是毒药,明知沾不得,他却一次次喝下去,甘之如饴。

  见他不动,沈青萝半趴过来,单手搭在浴桶旁,下颚枕在上面,另一只手伸出来握住他的衣襟,仰头看向他轻笑,“要不要来?”

  前两回在他身下承欢之时,她一直一副面如死灰的模样,如今却像是忽然转了性。

  “看样子在西楼半月,你本事见长。”

  沈青萝放开他的衣襟,转而握住他的手腕,脸上露出魅惑神色,“公子不妨试试?”

  手腕上是柔软而温暖的触感,她的脸上透着红晕,露在外面的一小段手臂牢牢吸引着他的注意力,苏渊强压制的欲念再次失控,他从她的手心收回手,从衣衫上撕下一块布条,弯下身来蒙住她的眼睛。

  沈青萝仍面带微笑,并不拒绝,“你怕我看见你?”

  “不准拿下来。”苏渊说着,着手揭开自己的衣衫,与她的交叠在一起,迈步进了浴桶,揽过她的腰身轻轻一带,她的后背便贴上一个坚硬的胸膛,他果真进来了。

  “这样有失公允,只需公子看我,不许我看公子?”沈青萝假意嗔怒,欲转身面向他,被苏渊制止。

  身后的人唇落下来,沈青萝想要离开,他拦在她腰间的手腕锢得紧紧的。

  她堪堪稳住心神,还没开始差点就露出马脚,手攀上他的手臂,却被他捏住,“别乱摸。”

  “只需公子在我身上胡乱作为,又不准我碰你?这是什么说法。”她不死心地将另一只手伸过去,再次被他捉住,他低头在她指尖吻了吻,“就这样。”

  “不,我要面对着你。”沈青萝拒绝着要翻身,被他伸出另一只手按住,“听话。”

  她偏不,稍一用力便脱离了他的桎梏,伸手拽下眼前的布条。

  苏渊没料到她会拒绝,待反应过来人已脱离他的怀抱,好在反应够快,在她转过身之际遮住她的双眼,将她按回到怀里。

  什么都没看到,沈青萝心中已有答案。

  “是我太纵容你了。”苏渊话中压抑着怒意。

  眼睛被遮住,她看不见他,只能抵在肩上撕咬他。

  直到浴桶里的水已经凉了,他才抽身离开,沈青萝半倚在他的肩上,身心俱疲,久久没能缓过神来。

  她非但没确认他的身份,反而又被他占了便宜,得不偿失。

  身后传来悉索的穿衣裳的声音,她未动,为自己所遭受的恶意行径默哀。

  这是一场噩梦,她醒不来。

  感觉手下湿润,苏渊微侧过头,瞧见她在抽泣,肩头还有她刚刚留下的牙印,这下左右肩膀各一个,都是她给的印记。

  他擦掉她的眼泪,抽过衣衫遮住她的眼睛,穿好衣裳将她抱起来擦干,放到床榻上,才拿开她眼睛上蒙着的衣衫,沈青萝一双眼睛通红,泪眼朦胧地仰头看着眼前已穿戴整齐的人,默不作声。

  苏渊叹了一口,“是在同我撒娇?”

  神他妈的撒娇,她委屈,在心里将这个破网文和鸽子精作者乃至苏渊问候个遍,侧头躲开他的手,拉过被子盖到身上,躺回到床榻上背对着他。

  苏渊眉头微皱,不是撒娇。

  他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强行将她的身子搬过来面对他,“我没能满足你?”

  他真拿她当这风尘中的女子了?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揶揄她,复又一想,她的确与她们并无二至,她早已不是那高高在上的天之娇女。

  “你走。”

  沈青萝去掰他的手,被他反手捉住,“分明答应过我,又不愿,现在是在同我置气?”

  “我怎么敢?你是这西楼的老板,这楼里的姑娘想睡谁就睡谁,何必在意被睡的人是怎么想的?”她用力将手抽回,闭上了眼睛。

  身侧人呢喃道,“你该知道我只要你一人。”

  沈青萝当然知道,非但如此,她还要让他离不开她,直到将他完全掌控在手里。

  身侧传来悉索的声音,随即被子被掀开,沈青萝睁开眼睛警惕地看向来人,他已脱了外衫和鞋袜,钻进被子里。

  “苏公子还未尽兴?是打算再来一次?”她瞧着他,眼中不卑不亢。

  苏渊靠近她,在她哭红的眼睛落下一个吻,手摸向她的脸颊,“要你自是远远不够的,你想我怎么哄你?”

  他这是准备讨好她了?沈青萝神色未变,仰头看向他,“你是不是不准我接客了?”

  “不准,只有我才能碰你。”他指腹粗糙,有一下没一下地刮着她的脸颊,沈青萝脸颊微痛,却并未躲开,眸子低垂,掩盖住眼中的情绪,“既如此,为何不把我带回府?”

  “你想吗?”苏渊反问道。

  不想,一旦到了他的领域,就完全被他禁锢,那样与陆迁与宁延之取得联络或许会很困难,对之后的行动并不便利。

  “你会答应吗?”她不答,以同样的语气问他。

  苏渊没有回应,只是凑过来,再次亲吻她的唇,沈青萝并未反抗,指尖探向他的衣襟,手再次被捉住。

  她抽身离开,避开他的亲吻,“不脱就不要碰我,你若是打算用强当我没说。”

  苏渊闻言,松开她的手,没有起身离去,也没强迫她,只是定定地看着她的眸子,似是在思量。

  好一会儿,才重新捉住她的手,塞进自己的胸膛,“我知道你想做什么。”

  沈青萝微怔,他竟默许了。她的指腹在他的胸膛摸索,朝上次刺向的位置摸去,果然,摸到一道新结的疤,她欠起身,脱下他的衣衫。

  如预料般,那胸膛上面遍布着刀疤,她用簪子戳伤的位置结了痂,肩膀上还留着她留下的牙印,上次在将军府,她刻意去咬那处牙印,已确认那就是她留下的。

  她拉过他的手腕,将他拽起来,侧身看向他的后腰,并没有瞧见梅花的胎记,“你果然不是真的萧衍,如果他是你的躯壳,苏渊会不会也是化名?”

  她伸手去摸他的脸,是真实的触感,遂指腹移到颈间反复摩挲,并没有发现破绽,所以,这是他本来的面目。

  “是真的。”苏渊并没有说谎,从他将自己摊开到她面前这一瞬,他便不屑于隐瞒她。

  “真正的萧将军呢?”

  “战死沙场。”

  “你假借萧衍的身份回来,就是为了报仇?”

  “没错。”

  沈青萝没料到他会如此不加隐瞒,他的坦诚反叫她乱了分寸,“为什么又同我坦白?”

  “你以为呢?”他看着她的眼睛问。

  沈青萝坦然接受他的目光,看向他的眸子深处,又败下阵来,目光下移,落在他布满疤痕的胸膛上,这么多的伤足以暴露他过往的遭遇,“或许是无所畏惧。”

  “既如此,刚才又何必多此一举。”

  是啊,若是无所畏惧,方才就不会蒙她的眼,唯一的可能便是在意她。沈青萝知晓他的心思,却不知这心思几分真,又是几分假,或许蒙她的眼是刻意为之也不一定。

  已知晓了答案,她伸手将他的衣衫拉上,却被他捉住手腕,“要脱是你,要穿还是你,撩拨我的是你,撩完就跑还是你,既然衣裳已经脱了,不打算补偿我?”

  “不——”沈青萝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他吻住,她挣扎着去推他,他却稳若泰山,丝毫不动,转瞬将她压在榻上。

  良久,他松开她的唇,在紊乱的气息中凑到她耳侧道:“你大可去同陆迁和宁延之揭穿我,看上头那位草包是信他们还是信我。”

  沈青萝双手攀上他的腰身,指甲抠进他的后背,抓出一片印红的痕迹,将他给的屈辱一一接下,总有一日,她要连本带利的退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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