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唯一解药_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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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唯一解药

  吸尘谷内。“搜索藏家”

  火雷真人急匆匆地来到小玲珑面前,一边下跪,一边禀报道:“主上,风雨楼传来消息,天狼山正在攻打血月洞天,血月洞天不敌,已经退守血月峰,血月大阵虽然厉害,但估计也支撑不了十日。”

  话语一顿,火雷真人焦急地提议道:“主人,赶快出兵吧!血月老祖若是投降,天狼山的势力再也无人能够抗衡。”

  “不是还有十天的时间,慌什么?本座自有主张。”

  小玲珑缓缓张开双目,原先那飞扬的邪性已经收敛许多,而月牙美眸的深处则多了几缕诡谲的薄雾,令原本熟识她的人不由得浑身一冷,不仅不敢随便与她对视,而且还产生出了一种莫名的臣服之心,就好象野兽追随领般。

  气息大变的小玲珑用灵觉扫视着四方,满意地一笑后,暗自散去“百川归流”的气势,随即平静地解释道:“现在出兵,只是阻止天狼山坐大,如果十天后出,我就会得到一个绝处逢生的血月洞天。”

  “主上英明!我等誓死追随主上!”

  从火雷真人开始,吸尘谷上下再也不称呼小玲珑为宗主,而是比宗主更加恭敬的主上。

  事实上,血月洞天的情形比火雷真人的预测还要严重。

  虽然血月老祖早有准备,布下一千名弟子组成“血月大阵”,但千人联手的力量,也只能令天狼尊者进攻的脚步放慢,而且只是慢了一点点。

  一座又一座的分坛、分堂被毁灭,群狼的目标直指血月峰顶。

  血月大阵一边迎敌,一边缓缓败退,退到血月峰山脚时已经剩下不到百人。

  一个浑身染血的长老扑倒在血月老祖的脚下,哀嚎道:“启禀宗主,我堂弟子已全军覆没,请宗主为本宗千年根基着想,假意应承天狼老儿吧!”

  “裘长老说得对,请宗主暂时应承,等本宗脱离险境后,再图后事也不迟。”

  “宗主,能屈能伸方是真英雄,请宗主同意。”

  裘长老话音未完,另外两位长老已经大声附和,四周更是有很多人点头附和。

  琼娘静立在血月老祖身后,她那如雕塑般精美的玉脸不见波澜,迎着一干同门那不善的目光,她平静地道:“但凭师尊裁决,弟子定然遵从,绝无异议。”

  血月老祖无声地点了点头,看着那三个因为惊恐而大失常态的长老,他扬了扬血红色的长眉,以商量的语调问道:“你们的意思是,按照天狼老儿的要求,献出琼娘,避过这一劫?”

  “对,属下正是此意。血月洞天养大琼娘,相信她也会为血月洞天做出牺牲。”

  裘长老见血月老祖心动,急忙连声劝说,并用大义的名头套住血月玉女。

  “嗯,本座也相信,为了血月洞天,琼娘绝对愿意牺牲。”

  血月老祖的话语引起一片窃窃私语,琼娘则悠闲地喝了一口美酒,神色依然随意,而裘长老三人则是一片喜色。

  不待裘长老站起身,血月老祖突然话锋一转,道:“不过,本座最讨厌贪生怕死的软骨头。”

  话音未落,血月老祖的怒火透体而出,血红色的大手印狠狠打在裘长老的头顶上,“砰”的一声,一个大活人就变成一团血雾。

  血月老祖紧接着声调一扬,杀气腾腾地吼道:“谁敢贪生怕死,此贼就是他的下场!”

  瞬间全场一片死寂,两秒之后,欢呼声好似山呼海啸般,原本萎靡的士气猛然冲天而起。

  此时,血月老祖返身进入大厅,血月玉女则来到他面前,叹息道:“感谢师尊保护徒儿,不过天狼山势大,又是志在必得,师尊准备如何化解?”。9g-ia

  “唉,为师对天狼老儿很了解,即使牺牲了你,他也不会放过我们,狼性就是赶尽杀绝,绝不留情。”

  血月老祖无奈地叹息,并没有掩饰眼底的沉重,近似咬牙切齿道:“不管天狼是为了什么目的要抓你,为师一定不会如他所愿。”

  “师尊,如果我们不投降,就只有一个办法——请救兵。”

  “为师也正有此意,不过如今情势,只有上官云有此能力与天狼山作对,可惜我们与七星宫素来没有交情,上官云行事又只凭一己喜好,他不会帮忙的。”

  “除了上官云之外,还有一个人是我们的希望,而且他绝对愿意与天狼尊者作对。”

  “啊,是谁?快说!”

  血月玉女美眸瞬间闪现着异彩,她眺望着远方天际,缓缓说出出乎意料的两个字一张阳!

  距离血月峰不到十里,原本的一座血月洞天堂口,已经变成天狼山的营地。

  天狼尊者在闭关修炼,火狼则坐镇大帐,仔细地看着战略地图。

  恶狼围着火狼转了几圈,最后还是忍不住,略带埋怨地追问道:“师兄,师尊为什么不打铁趁热、一鼓作气地拿下血月峰?如果让我带队,保准杀得血月洞天片甲不留。”

  “是啊,你带的人也会片甲不留。”

  火狼调侃恶狼一句,随即凝声道:“师尊要的不是一个如同废墟般的血月洞天,而是要整个修真界。我们现在的敌人其实是吸尘谷,如果在这里大伤元气,那小妖女肯定会乐得眉开眼笑。”

  “一个欺师灭祖的小贱人有什么值得担心的?就算有六道撑腰,她又能做出什么大事?”

  恶狼一想起小玲珑侥幸得胜的情景,心中怨气就不打一处来,忍不住恨恨地咒骂道:“妈的,早知道当初在洛阳就该一巴掌拍死她。”

  “师弟,千万不要小看此女。”

  火狼的声音充满感慨,并与恶狼的不屑截然不同:“我故意放出攻打血月洞天的消息,小妖女至今却仍按兵不动,她的狡猾已经出我的估计,又有六道传授她道法,此女定然会是我们的心腹大患!”

  这时,一只纸鹤飞进来,随即化作一张信纸落在火狼的掌心上。

  恶狼凑过来看着那封信,禁不住急声道:“啊,血月玉女悄悄离开了。师兄,那可是我们的目标,绝不能让她逃走了。”

  说着,恶狼一个转身就要冲出去。

  火狼却拉住恶狼的衣袖,神秘地微笑道:“放心吧,血月洞天所有的反应都在我预料之中,我正等着琼娘离开呢!呵呵……只要抓住她,把她炼成傀儡,不用我们动手,血月洞天也会土崩瓦解。”

  恶狼听明白一些,但还是有一些迷惑,在绞尽脑汁后,他这才猛然一拍额头,恍然大悟地道:“哦,难怪我没有看到王香君,哈哈……还是师兄英明。”

  邪门六道烟云四起,正道十山同样阴云密布。

  无数道目光都在遥望血月峰,稍有灵性的人都在担忧同一件事情,生恐会成为天狼山下一个目标。

  而自从在修真大会上四灵剑女一鸣惊人后,紫雷山又变得热闹起来,不仅离开的弟子纷纷回归,就连百里开外的小宗派也投上拜帖,最后倒塌的雷峰塔又立起来了,与原来的外表一模一样。

  在雷峰塔前,地灵女与玄灵女焦急地走来走去,她们已经烦躁了半个时辰。9g-ia

  这时,雷峰塔塔门一动,就见天灵女侧身而出,地灵女两女立刻迎上去,不约而同地问道:“大师姐怎么说,愿意去救小师妹了吗?”

  天灵女摇了摇头,无奈地低叹道:“大师姐不同意。她说小师妹已经死了,现在的小师妹只是妖灵的傀儡,她要开始闭关苦修半年,叫我们从今天起不要打扰,也不要我们护法。”

  “小师妹死了?不会的,她肯定只是被邪术控制住而已。”

  玄灵女几乎跳起来,本能的不愿接受现实。

  “也许大师姐没有说错。小师妹不仅失去神智,灵力还强大到那等地步,除了是妖灵傀儡之外,真的解释不通。”

  地灵女神情沉重几分,突然她美眸一亮,用奇怪的语调道:“有一个人也许能救得了小师妹。”

  天灵女与玄灵女都很聪明也很敏感,两女身子同时一颤,语调也变得奇怪起来:“你是说……那个混蛋狗贼?他真有法子救小师妹?”

  “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他了。”

  地灵女美眸灵光闪现,银牙一咬,道:“不管怎么样,咱们先去救出小师妹,再去找张阳救人。”

  “好,大师姐不去,咱们去。”

  “天狼山正与血月洞天厮杀,正是救出小师妹的好机会,咱们立刻就动身。”

  天灵女三女玉手一紧,并肩破空而去。

  在这一刻,天灵女三女的心中只有坚定的救人念头,甚至连对张阳的仇恨也抛到一旁;或者说,在她们心底深处,早已经没有仇恨,只有女人的娇嗔。

  邪门六道杀机四起,而在阴州的邪器依然逍遥自在、春风满面。

  当美妙的夜晚来临时,张阳想起与铁若男的约会,但清音那温凉的却套住他的之根,让他在两种诱惑中摇摆不定。

  时辰已到,张阳却没有出现,可铁若男对于张阳的爽约虽然大为不满,但她却没有兴师问罪的时间。

  夜色果然是七情六欲的世界!夜晚刚一来到,四夫人体内的魔毒就作,娇她下意识缠上铁若男的身子,红着脸颊,羞窘地吻向铁若男的脖子。

  习惯总会成为自然,经过昨夜的训练,铁若男只是稍微闪躲一下,随即一边抚弄着四夫人的,一边突然旧事重提道:“四娘,四郎经常提起你,肯定是对你有意思,要不我叫他来帮你治病?”

  “不要,绝对不行。”

  无论多少次,四夫人对此的反应都十分强烈,她猛烈摇晃着头,然后颤声道:“我又没有被妖灵附体,怎么能与四郎……那样呢?”

  “咯咯……要不要我去找一个妖灵,然后弄进你的身体里?”

  “讨厌,果然是个大色女,把四郎都带坏了,嘻嘻……”

  铁若男与四夫人互相打趣,然后在嬉闹中抱在一起,四条**互相交错,亲密地厮磨在一起。

  几墙之外。

  大夫人从浴桶中走出,并在张雅月的扶持下,莲步蹒跚地来到床榻边,丰腴的身子还未与被褥接触已经再次嫣红密布。

  “娘亲,你魔毒作的频率越来越密集,还是让芷纤帮你想想法子吧。”

  张雅月的美眸中也多了一些血丝,玉脸上写满对大夫人的担忧。

  “不用,再去找芷纤,她也只会有那一个法子,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我绝不会同意。”

  大夫人想起宁芷纤所说的办法,立刻气得浑身颤抖,不由得很怀疑她的目的。

  “娘亲,芷纤说了,可以不用……直接接触,只需要……”

  “那也不行!我是国公府大夫人,岂能与侄子做那种羞耻的事情?”

  大夫人的怒气陡然一升,丰润的玉脸上弥漫着青气,斥责道:“女儿,你别再提起此事,不然为娘要罚你抄写女儿经一百遍。”

  生气的大夫人果然很有威仪,即使张雅月满身绝学,但在大夫人面前却全无用武之地,唯有暗自一声叹息,放弃劝说。

  “娘亲,要不要女儿帮你运功驱毒?”

  说着,张雅月的玉手抵在大夫人的背上。

  大夫人禁不住呼吸一颤,仿佛觉得有一股电流穿透她的身躯。

  在魔毒的影响下,大夫人的身子越来越敏感,张雅月一个随意的触碰,都会使她全身抽搐。

  “雅月,你也休息一会儿,娘亲累着你了。”

  羞红弥漫着大夫人的脸颊,但她却没有像先前那样,立刻离开张雅月的手掌。

  张雅月虽然是处子,但却心思细腻,更修炼天涯海角的特殊功法,她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异样,随即顺势躺在大夫人的身边,极力地自然笑道:“娘亲,女儿很久没有与你一起睡觉,今晚你就陪女儿吧。”

  大夫人知道张雅月是担心她,不由得感激地握住张雅月的手。

  美丽母女花并肩平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甜美的梦乡中。

  张雅月那饱满的平缓地起伏着,睡得特别甜美,可大夫人却睁开美眸,因张雅月的存在非但没有使她得到平静,反而更加心绪杂乱,难以入眠。

  魔气在大夫人的眼底打转,她翻转身子的频率越来越频繁,一次不小心,竟然碰到张雅月的身子。

  “嗯……”

  在与张雅月肌肤相触的瞬间,大夫人心中的那团烈火似乎找到泄的出口般,她只觉心房一颤,快感就好似春风般从她的唇角飘出去。

  恍惚间,大夫人觉得焦渴无比,突然一缕清凉的水气飘来,令她下意识张大嘴唇,就好象即将渴死的沙漠旅人突然见到清泉般,激动得忘乎所以。

  “啊……”

  大夫人正在拼命吸水,突然一道呻吟传入她的耳中,这种呻吟这几天她出千千万万次,自然熟悉得很,令她心弦一惊,猛然清醒过来。

  大夫人凝神一看,竟现她正趴在张雅月的身上,甚至吮吸着张雅月那未经人事的,而那清凉之气正是张雅月的处子清气。

  天啊,我竟然做出这种事情,竟然对女儿……大夫人顿时好象被针刺到般,猛然向后退。这一刻,羞窘充斥着她的心窝,就连魔毒也被压缩到角落中,世间没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挡住禁忌的奔腾。

  虽然母女都是女子,但也是在伦常之内,大夫人想起先前的义正词严,顿时羞臊得很想立刻逃到外面。

  “娘亲,你怎么啦?做恶梦了吗?”

  张雅月睁开迷蒙的双眸,正好看到大夫人坐起来的身影。

  “女儿,我没事,就是有点睡不着。”

  大夫人心慌神乱,完全没有平日的雍容镇定。

  张雅月的神情一片茫然,唯有心中弥漫着无奈的叹息,为了缓解大夫人的痛苦,她不仅用上自己的身子,还不得不用上手段。

  “母亲,睡吧,女儿躺在你身边,感觉就好象回到小时候,咯咯……”

  话音未完,张雅月扑入大夫人的怀抱中,随即像小孩子般胡乱扭动起来。

  “雅月,别闹了,娘亲陪你睡觉就是了。”

  张雅月的扭动对于大夫人来说,绝对是种煎熬,她急忙躺回床上,并下意识挪到床边,距离张雅月有一小段距离。

  张雅月娇嗔几声,并没有继续紧逼大夫人,随即很快又“熟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夫人的身子不再辗转翻腾,但心房却更加难受,她陷入新的煎熬中。

  大夫人颤抖着手指,无数次接近张雅月的身子,可又无数次被她另一只手抓回来,心想:唔……我这是怎么啦?竟然对女儿有这种念头,简直丢死人了!啊,好难受呀!也许……摸一下……不算什么,就摸一下吧。

  大夫人艰难地抬起手,紧接着又缩回去,最后她甚至狠狠地掐了大腿一下。

  疼痛还未熄灭大夫人体内的,突然张雅月翻过身,梦呓道:“娘亲,抱我,女儿要你抱我。”

  张雅月这么一翻身,一条**就搭在大夫人的腿上,还微微动了几下。

  “轰!”

  大夫人的脑海中瞬间有如火山爆般轰然炸响,等她再次回过神来时,她已经紧紧地抱住张雅月,泥泞的重重地贴在张雅月的下,不停摩擦着、呻吟着。

  张雅月睡得特别沉,但玉脸却逐渐弥漫着嫣红,并在大夫人肥美的不停“吮吸”之下,她脚尖一蹦,桃源花瓣悄然绽放,流出人生第一滴春露,虽然春露转眼就被大夫人的吸走,但处子幽香已经弥漫开,就好似一缕仙气般,飘上屋顶、飘到屋外、飘出院子、飘到刚刚走出卧房的张阳鼻中。

  “咦,什么味道?真香呀!”

  邪器少年不禁双目微闭,陶醉无比地深呼吸一口气,随即精神一振,化作一缕幻影飞向铁若男的房间。

  “啊,什么声音?难道……”

  幻影一定,张阳站在房门前,出惊诧的自言自语,他的六识何等强大?不仅听到房间内的呻吟声,还听到两具的摩擦声。

  三嫂在与人交欢!张阳的双目瞬间亮光四射,微微打开房间的一条缝隙。

  “啊,若男,你咬疼我了。”

  “四娘,是你先咬我的,舒不舒服?四郎经常这样咬我,他还说痛过后才会有快乐,那就叫——痛快!咯咯……”

  “唔,不要提四郎,你这色女,不许提他。”

  “咯咯,你刚才不是也在喊他的名字吗?呀,你又湿了,谁才是大色女……啊哦……”

  在这关键时刻,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穿透门扉,令张阳满天怒火凌空一颤,瞬间化为沸腾的热血。

  张阳禁不住耳朵一竖,贴在门上偷听起来,原来男人也是好奇的生物,邪器更是喜欢这种偷窥的滋味。

  房内,床榻上,的波浪正在向奔腾。

  铁若男斜躺在床头上,四夫人则趴在她的两腿之间,不停吮吸着她的玉门花瓣,同时还翘起翘,并本能地旋转着,巧合的是,她那若隐若现的蕾正对着房门的方向,勾得门缝里那双眼睛直冒绿光。

  铁若男早已迷失在快感中,但与邪器的特别感应却令她眉梢微挑,一缕戏谑的笑意浮上她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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