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4章_美女江山一锅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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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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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子不必担心。”无天佛合什一礼,转身到阵门前,高宣一声佛号,身上忽地现出彩光,往前一跨,一步跨进阵中。

  无天佛一进阵,阵中景象立变,本来碧蓝蓝的天,突地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大海中更是狂风呼啸,巨浪滔天,那枝古剑仍是立在天边,却不见了枯闻夫人。

  “阿弥陀佛。”无天佛立在天海之间,直面古剑,狂风吹动他的僧袍,列列作响,他身子却是挺得毕直,身周一圈彩光,耀眼夺目,高声喝道:“枯闻夫人,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区区幻象可是吓不到佛爷的。”他在战天风面前称老僧,进阵到称佛爷了,颇具豪气。

  他话声刚落,那枝古剑霍地发出异啸,其声直裂长空,天摇地动,震起的巨浪几有数十丈高,巨浪中可见无数海怪张牙舞爪,随着啸声,那枝古剑往下一倒,闪电般向无天佛兜头劈来。

  那剑是如此之大,这么劈下来,给人的感觉,真就象天柱子倒塌了,战天风已是一流高手,定力也算强了,又是在阵外观战,可眼见那古剑倒下,仍忍不住咂舌,叫一声:“好家伙,这要是个真的,还不把大地一劈两半啊。”

  但无天佛在阵中,却是脸不变身不动,象一座山一样立在天海之间,显示出他精湛的修为。说到真功夫,战天风与无天佛这样的顶尖人物相去仍不止以里计,仅这份定力,他便远远不如。

  看看剑到头顶,无天佛身子倏地一闪,左手一挥,一只手掌霍地变大,竟也变得有十数丈高,立掌如刀,一掌劈在剑身上。

  “无天佛也会玩这手?”战天风瞪大眼睛。

  “以虚应虚,无天大师慧眼独具。”白云裳宣了声佛号。

  在她的佛号声中,古剑巨大的身影忽地消失,又立在了天边,摇得一摇,复又一剑斩下,无天佛以不变应万变,同样是等剑身快要劈到身上时,始才闪身出掌,劈出的掌仍是高达十数丈,五指如柱。

  “即然明知是虚,不应行不行?”战天风搔头。

  战天风这话问得实在外行,白云裳却不以为意,微微一笑,道:“那可不行,这剑虚实互应,你应是虚,不应就是实了,本来以无天大师的功力,虚实当可察知,但此阵中所藏宝物灵力极强,竟有凝虚为实的玄力,所以无天大师不能不挡,不过他能以虚应虚,也足见慧力。”

  话未落音,阵中幻象忽灭,那枝劈下的古剑突地消失,枯闻夫人现身出来,手中剑风驰电掣,疾刺向无天佛,无天佛双掌展开,见招拆招,一步不退,而手掌也不再变大。

  “果然是这样,无天佛要是不应,古剑就变成枯闻夫人了。”战天风点头。

  枯闻夫人攻了十余剑,眼见占不到上风,往后一退,忽又消失不见,那枝巨剑又在天边幻化出来,复一剑劈下,无天佛哈哈大笑,仍是把手掌变大,以虚对虚。

  “这到好玩。”战天风看得笑了起来。

  白云裳却是秀眉微凝,道:“这阵中宝物玄力极强,加上枯闻夫人又请来了莫归邪钱不多,阵法虽然简单,想破此阵,绝不容易。”

  战天风道:“莫归邪钱不多功力好象都比不上你和无天佛吧,对付他两个应该容易些。”

  “不。”白云裳摇头:“若不借阵势之助,千招之内,我和无天大师任一个都可以打败钱不多或莫归邪,但在阵中就是另一回事了,他们借阵势之助,虚虚实实,更可互相呼应,想胜他们可就难了。”

  两人说话间,枯闻夫人又两次现身两次幻灭,忽现忽隐,有若鬼魅,无天佛虽不落下风,但明显只是被动应对,无法在阵中找到枯闻夫人真身施以攻击。

  枯闻夫人再次幻灭,巨剑劈下,无天佛大喝一声:“一代宗师,却学那小儿之行,佛爷不陪你玩了。”喝声中身子一闪,忽一下出现在了人绝阵中。

  枯闻夫人摆下的这所谓三绝阵其实就是三才阵,阵法简单,无天佛识得阵法没什么了不起,但天绝阵有枯闻夫人窥侍,人绝阵中有钱不多阻截,无天佛敢于在两大高手环伺中穿阵,这份胆气功力却是可圈可点,战天风在阵外不由大大的喝了一声彩。

  三才阵本来就是可以互相呼应的,但枯闻夫人一则自重身份,二则也顾忌阵外的白云裳,所以并没有追入人绝阵中。

  钱不多看无天佛入阵,哈哈一笑:“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到拼死要送进来,无天佛,即然来了,本座也请你喝三杯吧。”笑声中身影忽地消失不见,鱼玄姑舞弦也同时消失,而那座高耸入云的金山却忽地猛烈晃动起来,战天风虽在阵外,看着那金山晃,竟也生出天摇地动的感觉,似乎自己脚下的地皮都在晃动一般。

  “金山银山从天降,无天佛,接着吧。”阵中不知何处传来钱不多的一声长笑,随着他笑声,那金山猛地往前一顷,直向无天佛砸将下来,无数的金元宝,就象下雨一样,漫天洒落。

  “老天,这要是真的金元宝就好了。”战天风大揪鼻子。

  “天上要是这么下金子,黄土就值钱了。”白云裳微微一笑,知道战天风定力仍是不够,伸手握住战天风的手,一股柔和的灵力传入战天风体内。

  “我没事。”战天风对她扮个笑脸:“现在除了我的好姐姐,天下任何东西都迷不住我。”

  “贫嘴。”白云裳娇嗔,心中却象是喝了蜜一样。

  不过这会儿两人也没太多心思调情,都看着阵中,金元宝狂砸,无天佛左躲右闪,元宝雨虽密,却也砸不到他头上。

  无天佛躲闪之间,一直是双手合什,这时有一个小小的金元宝斜斜飘过来,象春天的一丝雨线,无天佛却忽地出掌,一掌劈去,笑声忽起,那小小的金元宝竟是钱不多幻化的,钱不多双手执一对金瓜捶,与无天佛拼了数招,一闪身又消失不见。

  钱不多消失,一个巨大之极的金元宝又当顶砸到,无天佛仍是不躲不闪,并掌如刀,一掌劈去,那金元宝忽地从中间裂为两半,化成鱼玄姑舞弦两个,鱼玄姑使剑,舞弦却就舞动她的无弦琴,一左一右,猛攻无天佛,无天佛双掌翻飞,着着进攻,斗得数招,鱼玄姑舞弦左右一闪,消失在元宝雨中。

  钱不多三人,时隐时现,有时是一人偷袭,有时是两人夹击,有时干脆三人合围,不论三人怎么来,无天佛总是从容应对,半点不落下风,但也破不了阵。

  又斗一阵,钱不多三个又齐齐消失不见,无天佛嘿嘿一笑:“酒喝过了,佛爷少陪。”一闪身,出了人绝阵,却闪进了地绝阵。

  战天风知道无天佛连入三阵,是想让他和白云裳把三阵的变化都看清楚,大喜,不由又大大的喝了一声彩。

  地绝阵中幻象战天风先前看过,乃是无穷刀山,但这会儿无天佛入阵,刀山却不见了,而是一片巨大的戈壁,一眼望不到边,天有些阴沉,大大小小的石块间,衰草轻扬,给人一种极度苍凉的感觉。

  人影一闪,莫归邪现身出来,身背长刀,冷眼看着无天佛,无天佛也冷眼看着他,两人却都不说话,对视一眼,莫归邪呀的一声厉叫,左脚往前一跨,长刀霍地到了无天佛身前一丈,战天风在阵外鼓起眼睛看着,竟仍然没能看清他的刀是怎么出手的,不由暗暗咬了咬嘴唇。

  在野牙城,战天风虽然打伤了莫归邪,但那一则是有净尘净世助力,二则是借着玄天九变的绝世身法,叫莫归邪净挨打还不了手,如果真个平手相斗,不借玄天九变,战天风真不知道自己能接得住莫归邪几刀,莫归邪的快刀,实在也是太快了。

  对莫归邪的快刀,当日马横刀是以快打快,但无天佛显然没这个本事,他却是以慢打快,双掌凝重如山,每每是莫归邪长刀到了身前数尺,始才出掌,但他一掌之出,莫归邪的快刀却再抢不进来,必得换招。

  拆了百余招,莫归邪竟是丝毫不落下风,这种打法,莫归邪完全没有借助阵法之力,他心恨无天佛助战天风灭了五犬,虽然明知功力不如无天佛,但心中一股悲郁之气,却需要这一场恶斗才能化开。

  又斗十余招,莫归邪往后一退,蓦地里横刀长啸,其声凄厉,恍若一只形单影只的老狼,茫茫戈壁,落日余辉,说不出的悲厉苍凉。

  “阿弥陀佛。”阵中的无天佛高宣了一声佛号,阵外的白云裳也低宣了一声佛号。

  对于莫归邪的这一声啸,战天风没多少感觉,但无天佛白云裳却能理解,那种族灭人亡的悲愤,那种痛彻骨髓的哀伤,那种无力回力的痛楚,都包含在这一声啸里。

  一声啸毕,莫归邪回刀于背,冷眼斜视着无天佛,无天佛明白他的意思,他即伤不了无天佛,无天佛也破不了阵,不必再打。

  无天佛微一合什,返身出阵,到战天风面前,合什道:“天子,此阵平常,所倚仗者,不过阵中宝物也,若得相克之物,破它不难。”

  无天佛这是实话,也是故意说给枯闻夫人听,他只身独闯三阵,已打下枯闻夫人的威风,枯闻夫人出阵,听了他这话,只是嘿嘿冷笑,并不吱声。

  “行啊。”战天风哈哈一笑:“阵看过了,我们先回去,破阵嘛,慢慢来吧,急什么急。”与白云裳携手回营。

  到军中,战天风看无天佛脸色凝重,道:“大师,这阵到底能破不能破?”

  无天佛微一合什,不吱声,却看向白云裳,道:“白小姐可看得出阵中藏的到底是何物?”

  白云裳秀眉微凝,道:“此物玄力极强,几可凝虚为实,我实在是看不出来,大师身在阵中,难道也看不出来?”

  无天佛摇摇头:“我在三阵中以无天气试了三次,只觉那物与阵势凝为一体,深广无限,有若深渊,但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却是弄不明白。”

  “那这阵岂非破不了?”战天风搔头。

  无天佛略一犹豫,道:“枯闻夫人这阵平常,虽然召来了莫归邪钱不多相助,也没什么了不起,关健就是要弄清这阵中藏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找到相克之物,阵便可破,否则就难破。”

  “枯木头这阵里到底藏的什么东西呢。”战天风眼珠子乱转,白云裳一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在打鬼主意,急道:“风弟,你切不可冒险。”

  无天佛也明白了战天风的意图,道:“阵中之物玄力极强,凝虚为实,让人虚实难分,我在枯禅中曾看尽虚空,但到此阵中却也看它不破,只能以无天大法护住身子,虽然连闯三阵,其实不能持久,只要再过得一个时辰,功力下降,就有可能陷身阵中。”

  他说到这里停住了,但话外的意思很明白,战天风功力还远不如他,定力更不要说,若冒险入阵,看不透虚实,立刻就会遭了枯闻夫人毒手。

  战天风确有探阵的打算,给他两个这么一说,只得打消念头。

  第二天,白云裳与无天佛联手又闯了一下,两人都负绝世身手,进去易,出来也不难,但破阵却也说不上,白云裳在阵中以一点慧心感应,确如无天佛所说,感应到一股强大之极的灵力,与阵势浑然一体,深广如渊,即探不到底,也无法确定那物的具体位置,她慧心虽灵,在阵中却有无从捉摸之感。

  白云裳两个联手也破不了阵,战天风彻底没辙了,他先前死缠着白云裳,寸步不离,这回却把自己给缠上了,白云裳寸步不离跟着他,他心中实在是跃跃欲试,借着一叶障目汤和敛息功,再加上他精通阵法,还真不信闯不得区区一个三才阵,但没办法,白云裳这一关首先就闯不过,只好死心。

  不过战天风是那种天塌下来当被盖的油皮家伙,无法可想,那就不想,整天与白云裳喝酒说笑,游山玩水钓鱼摘花,如此过得几天,他都差点把要破阵的事给忘了,看他突然想起来的样子,白云裳都给他气笑了。

  第五天,鬼狂突然来了,战天风得报,又惊又喜又有些怕,看了白云裳道:“我这未过门的岳丈突然光临,莫非是帮我破阵来了,还是因为瑶儿的事,来寻我晦气?”

  “原来你也有怕的啊。”白云裳看他缩头缩脑,抿嘴一笑,推他道:“放心出去迎接吧,大礼伺候就行,我估计该是鬼瑶儿听得你遇到难题,请她爹来帮手的,要寻你晦气也不必等今天啊。”

  战天风听了,稍稍安心,与白云裳无天佛出营迎接,果然学了乖,隔得老远,先就恭恭敬敬行下礼去,道:“门主光临,未曾远迎,还望恕罪。”

  鬼狂背手而立,一张脸沉着,并不看他,白云裳无天佛相视一笑,上前见礼,鬼狂这才回礼,无天佛道:“门主来了就太好了,我和白小姐拿这阵可真的是无可奈何了。”

  鬼狂一笑,道:“大师谦虚了,大师不知,此阵中所藏,乃天地之间的一件异宝,混沌玄机图。”

  “混沌玄机图?”白云裳失声惊呼。

  “难怪我怎么也看不透这阵,原来是这宝贝在阵中作怪。”无天佛连连点头。

  “混沌玄机图是什么东西?”看白云裳两个都很惊讶的样子,战天风好奇起来,低声问白云裳。

  白云裳没答,鬼狂却道:“混沌玄机图,乃天地开劈之时绘成的天象图,暗藏天地玄机,后三教之祖又各以灵珠压图,成此混元之宝,因此玄力极强,非一般人可以窥测。”

  “好家伙。”战天风咂舌:“这么厉害啊。”

  白云裳笑道:“不过门主即然大驾光临,自然有破此宝之法了。”

  “我九鬼门有一物,可破此宝。”鬼狂点点头,却又斜瞟战天风一眼,哼了一声道:“不过若不是瑶儿求我,老夫才不管这小子的事呢。”

  战天风大是尴尬,陪笑不敢做声。

  到帐中,鬼狂道:“我九鬼门有两宝,一是鬼牙石,已给战小子毁了。”说到这里,扫一眼战天风,续道:“另一宝是阴阳眼,此宝气通阴阳,上可察天,下可观地,看破人间一切世象,混沌玄机图以玄力将阵势凝为一体,化虚为实,但只能瞒世俗之眼,瞒不过阴阳眼。”

  “太好了。”无天佛击掌道:“只要能看到枯闻夫人三个,破此阵不难。”

  白云裳也欣喜点头,道:“明日就请门主为首,破了枯闻夫人此阵,拿回传国玉玺,则天下定矣。”

  鬼狂点点头,道:“我三个可各率人手,三面入阵,到阵中,我祭起阴阳眼,破了混沌玄机图,枯闻夫人三个原形一现,我们趁势猛攻,破此阵如摧枯拉朽。”手机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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