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6章_美女江山一锅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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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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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本大神锅,不对,战天风这三个字真的这么出名啊?”上次在蛇化口中听到自己很出名,战天风还不太信,这会儿再从单千骑口里听到,才真正信了,一时大是得意,而他同时也明白了单千骑半夜里来送剑的真意,单千骑碰上了鬼,就是想借陀光明和他的关系,看陀光明能不能找到他,替他挡灾。

  屋里的陀光明却犹有些不信,搓手道:“真有这样的事啊?二弟怎么会去刺杀天子呢,他怎么会做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些,一直不信,却原来是真的啊。”

  “当然是真的。”战天风一跃进窗,壶七公一把没拉住,暗骂:“臭小子,我就知道他要张狂起来了。”只好也跟着进窗。

  “二弟。”一眼看清是战天风,陀光明顿时狂喜大叫,跑上来就拉住了战天风双手,单如露也一样,一脸喜色,单千骑却是又惊又喜,又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结结巴巴叫了声:“战---战---战少侠。”

  那小家伙也来凑一热闹,乍见生人,张开嘴哇一下大哭起来,单如露忙要来抱,战天风抢先一把抱过,哄道:“乖侄儿,莫哭,叔叔拿好东西给你玩儿。”扭头对壶七公道:“七公,有什么好宝贝儿,借一件来,先说清楚了,这是我给我侄子的见面礼,太轻了可是拿不出手啊。”

  “臭小子,以为老夫是你家库房总管啊。”壶七公暗骂,手上到不犹豫,去豹皮囊中一摸,摸出个玉如意来,战天风一看,叫道:“这个还勉强,行了,看我小侄儿喜不喜欢。”

  这个还只是勉强,壶七公气得发怔,暗骂臭小子不识货,事实上用脚板心也想得到,能过得老偷儿的眼并给收入他豹皮囊中的,岂会是一般的玉如意,不过他也懒得来和战天风争,传国玉玺也当砖头送人的家伙,和他有什么争头?

  陀光明大家之子,却是个识货的,一看,再一摸,可就叫了起来:“啊呀,这礼物太重,可不敢给小虎。”

  小家伙得了玉如意,立马不哭了,左手宝剑右手玉,一时还不知取舍,陀光明伸手要把玉拿过去,小家伙立时也来了劲,松手扔了短剑,双手抓着那玉,再不肯松手。

  “就一块玉,什么轻啊重的,你别那么小家子气了。”战天风挡开陀光明的手。

  “二弟,你不知道,这是如沐春风之宝,实在是太贵重了,真的不能给小虎。”陀光明急了。

  “什么如沐春风之宝?”战天风有些疑惑,看他玉上,果然有如沐春风四字,却是不明其意。

  “这如沐春风之宝,乃是天地间的一块奇玉,再热的天,只要手中执了这玉如意,立即通体冰凉,再冷的天,只要拿了这玉如意,也立即全身温暖,一玉在手,一年四际,如沐春风,所以称为如沐春风之宝。”陀光明看向壶七公:“我说的对吧。”

  “对。”壶七公点点头,斜眼瞟了战天风,一脸不屑的道:“这就叫见识了,小子,多学着点吧。”

  这时那小家伙正把玉如意塞在小嘴里啃啊啃的呢,战天风一眼看见,可就哈哈大笑:“什么如沐春风之宝,我看就是一只清蒸脚猪。”瞟一眼陀光明,道:“我送的,你别管,否则我就恼了。”

  “那就多谢小叔了。”单如露抢先接口。正如战天风猜的,陀家现在确实是单如露在管事,年多时光,她已是大大的历练出来了,看了战天风的手面气势,再联想到单千骑先前的话,确信今日的战天风果已是大非寻常,便不再和战天风无谓的客气。

  “还是我嫂子大方。”战天风嘻嘻笑:“大嫂,你可是越来越漂亮了呢。”

  “小叔说笑了。”单如露脸一红,心中却是一酸,想到当年若不是战天风,自己这会儿只怕早已骨肉化泥,对战天风更是充满感激,不过这会儿单千骑在,有话也说不得,只是伸手接了孩子,道:“小虎乖,妈妈抱。”把小家伙接了过去。

  壶七公手最快,先前小家伙松手丢剑,壶七公顺手便捞了过去,这时拨出来看了一下,道:“这剑带在身上,避避邪气还是可以的。”言下之意,也就只能避避邪了,他没看在眼里,一边的单千骑却是大为紧张,战天风接过剑,也看了一眼,哼了一声道:“小孩子不要玩这种东西。”抛给了单千骑,手却一伸:“拿来吧。”

  单千骑接过剑,一怔:“什么?”

  “生死牌啊。”战天风招了招手:“你不就是想我替你接那生死牌吗?拿来。”

  听到生死牌三字,壶七公脸色微变,张了张嘴,却终是没有吱声。

  “这个---那个----也不是---只是----。”图谋给战天风看穿,单千骑老脸通红,吱唔半天,终于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来,递给战天风。

  那东西是块牌子,半掌宽,长约四五寸,入手沉甸甸的,象是青铜铸成。牌子一面刻了个黑色的生字,别一面则刻了个红色的死字,在生字那一面,生字的下面,另刻了八个细细的字:尔之生死,尽在我手。

  这牌子可能用的年月久了,有些发黑,还有铜锈,在这黝黝的古意里,那几个字更给人寒意森森的感觉。

  单千骑把牌子一递给战天风,自己便退开了一步,似乎离得越远越好。

  壶七公也只远远的在战天风手上看了一眼,并没有凑过来。

  战天风却是漫不在乎,看了那几个字,把牌子在手上抛了一抛,哼了一声道:“牛皮哄哄的,他以为他谁啊。”扭头看向壶七公:“七公,你好象对这什么阎王殿很了解的样子,说说看,到底是头什么牛,吹出来这么大一块皮?”

  陀光明道:“大家到外面坐吧,我叫人备办酒菜,边喝边说。”

  几个到外面就坐,陀家是那种真正的大户人家,一声令下去,不多会一席酒菜便上来了,战天风先灌了一大杯酒,再倒一杯,喝一口,这才对壶七公道:“七公,说吧。”

  壶七公看一眼边上立着的丫头,没有开口,单如露先前在里面哄儿子睡觉,这时刚好出来,却就留意到了壶七公的眼神,忙对那些丫头道:“你们都下去,不得召唤,不要进来。”

  战天风抓耳挠腮:“七公,你别跟个娘们儿似的好不好?”

  “你知道个屁。”壶七公恼了,狠狠的瞪他一眼。

  “行行行,我屁都不知道,行了吧?”战天风咽气,闷头喝酒,也不问了。

  壶七公喝了口酒,捋着胡子,好半天终于开口,却只有五个字:“终于出来了!”

  他这话没头没尾的,战天风听得莫名其妙,正把酒杯送到嘴边的单千骑手却没来由的抖了一下,半杯酒洒在了衣服上,他这个小小的动作,就象是在为壶七公的话做注脚。

  战天风实在是有些不耐烦了,他真的想不出有什么人什么势力会让人这么恐惧,好奇心成倍的提了上来,不过他不敢催,只是斜瞟着壶七公的嘴,希望那嘴里快点崩字出来。

  壶七公却又连着喝了好几口酒,出了一会儿神,才道:“黑道上,出过两个最让江湖人恐怖的门派,一个是血尸门,另一个便是阎王殿,现而今的黑道三雄,九鬼门,一钱会,魅影教,虽也杀人放火,肆无忌惮,但若与那两派比起来,几乎可以说是还没有出师。”

  “这么厉害啊。”战天风没听说过阎王殿的事,不知厉害,但和九鬼门几个一比,他就听出高低了,叫道:“血尸门就是上次我们把血尸铁甲秘谱给范长新的那个血尸门是吧,杀了人还要吸人家的血,听说是恐怖之极。”

  听他口中说到把血尸铁甲秘谱给范长新这话,单千骑身子一动,眼中射出惊讶贪婪之色,不过他飞快的低下了头,没让战天风几个看见。

  “你以为有几个血尸门?”壶七公哼了一声,喝了口酒,仰起头,吁了口气,道:“但血尸门若与阎王殿比起来,又还只能算是学徒了。”

  “真的?”战天风的好奇心越重,实在忍不住了,求道:“七公,你痛痛快快说好不好。”

  壶七公不理他,出了一会神,才道:“阎王殿最可怕之处有两点,一是神秘,二是言出必践。”喝了口酒,接下去道:“江湖上,从来没有任何人知道阎王殿在什么地方,也没有任何人知道阎王殿的主人,他们自称的阎王爷吧,到底是谁,这几乎是江湖上一个最大的悬案。”

  “有这种怪事?”战天风不太相信。

  “老夫懒得骗你。”壶七公哼了一声:“那个万异门,自认为隐密,其实江湖上很多人都知道万异谷的所在,但阎王殿在哪里,绝对没有任何人知道。”

  这会儿单千骑点了点头,道:“是,阎王殿的所在,阎王爷到底是谁,真的从来没有人知道。”说着叹了口气,道:“千古艰难惟一死,其实死没什么了不起的,很多人都不怕死,江湖上之所以对阎王殿这么恐惧,他的神秘是一个极大的原因,越看他不清,就越怕。”

  “这话有理。”壶七公一直没正眼看过他,听了这话倒正眼看了他一下,道:“很多人怕,其实怕的不是死,而是怕的害怕本身,越害怕越怕,真的刀架到脖子上,说不定他反而不怕了。”

  “怕的害怕本身?什么啊,听不懂。”战天风扯耳朵。

  壶七公不理他,道:“阎王殿一直横行了三百多年,在那三百多年里,只要是发出了生死牌,就没有人可以违抗,不论这人是什么来头出身,有多大的本事,说生就生,说死就死,嘿嘿,借一句古话,阎王叫你三更死,你就活不到五更,真正的言出必践。”

  “这么牛皮啊。”战天风撇了撇嘴。

  “是的。”壶七公点头:“谁接到生死牌,是生牌,哪一天持牌到哪个地方报到,迟一刻丧命,不去者灭门,是死牌,那就不要说了,子不过午,全家老小,自己穿了丧服等死吧,没有任何人逃得过阎王爷一刀。”

  单如露先前不知道阎王殿是什么,这会儿听壶七公一说,知道厉害了,惊怕起来,看了单千骑叫道:“爹,你接的是生牌是不是?”

  “是。”单千骑点头,苦笑一声:“不过生牌死牌其实也差不多了,进了阎王殿,想回来只怕就有些难了。”说着他看向壶七公,道:“以前据说那些接生牌的,有的几年才回来,有的几十年后才回来,而且就算回来了,基本上也不再在江湖上露面,他们在阎王殿里见到些什么,吃过什么样的苦头,没有任何人知道,甚至也没有任何人知道阎王殿为什么召他们去,总之去一趟阎王殿,那个人不死也差不多死了。”

  “是这样的。”壶七公点头:“阎王殿召人去,没有原因,放回来,不知理由,回来的人也绝不会开口说及阎王殿里的事。”

  “给你们这一说,这阎王殿还真是神秘霸道到了极点呢。”战天风叫了起来,想到一事,道:“七公,你刚才说终于出来了是什么意思?是不是阎王殿好久没出来现在又出来了?”

  “阎王殿行事非常独特,平时是见不到他们的,要每隔十二年,他们才会在江湖上出现一次,但最近一次出现,不是在十二年前,而是在六十年前。”

  “你是说阎王殿六十年没有出现过了?”战天风恍然:“难怪我没听说过,六十年,老了一辈人呢,江湖上还有几个人记得他。”

  “错了。”壶七公大大摇头:“江湖上虽然少有人提及阎王殿,但绝不会有人忘记阎王殿,绝对不会,嘴里不说,心里其实都在隐隐的担心,不知道阎王殿会在什么时候突然又冒出来,而现在,阎王殿真的就出来了。”

  “那这六十年里他们做什么去了呢?”战天风大是奇怪:“为什么不出来?发生了什么事?现在出来又是为什么?”

  “没有任何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壶七公摇头:“就如阎王殿神秘的出现,他的消失也是神秘之极,六十年前,十二年一轮的生死牌该要出现了,所有人都在屏声敛气等着,但左等右等不见出来,过了十二年,仍不见出来,就这么一直等了六十年,至于阎王殿为什么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原因,谁也不知道。至于现在它为什么又突然出现,现身江湖要做什么?那同样只有天知道。”

  “六十年后重现,阎王殿想干什么?”战天风搔搔头,看单千骑:“他们给你生死牌,没有理由吗?”

  “阎王殿发生死牌怎么会有理由?”单千骑苦笑:“半夜里,突然就来了,限我七日后子时三刻到召蒙山下的千狐碑前报到,迟到一刻断头,不去者灭门,就是这样,再多一个字也没说。”

  “召蒙山?召蒙山在哪里?”战天风看壶七公:“难道阎王殿在召蒙山里?”

  “你少扯蛋了吧。”壶七公怪眼一翻:“阎王殿要象你想的那么简单,它就不是阎王殿了。”

  “不简单就好啊,越不简单越好。”战天风兴奋的搓手:“这些日子真是闷出鸟来了,正好拿它来解解闷,神秘之极的阎王殿生死牌,哈哈,看本大神锅掀他个底朝天。”把手中的生死牌抛了两抛,对单千骑道:“行了,你就在陀家呆着吧,我替你去了。”扭头看向壶七公:“七公,你老去不去,看你老好象有些害怕的样子,就不要去了吧。”

  “怕?”壶七公大大的哼了一声:“实话告诉你小子吧,我师父就曾找过阎王殿的老巢,可惜没找到,老夫我在二十岁时,出山第一件大事,就是找阎王殿,不过同样没找到。”

  “原来你老这么有胆色,了得。”战天风一翘大拇指:“那这一次是个好机会啊,咱们一起到阎王殿里走一遭,到看那阎王爷长的什么鸟样?”

  “你想怎么进去?”壶七公斜眼看他。

  战天风把生死牌一扬:“这不有请贴吗?最多再易一下容,那不就得了?“

  “做梦吧你?”壶七公大大的哼了一声:“早说过了,阎王殿若是象你小子想的那么简单,它就不是阎王殿。”

  战天风奇了:“你老不是吹你老的易容术曾得真传吗,阎王殿的人和单龙头又不是很熟,即便稍有点不象,他们也不可能认得出来啊?”

  “照理说是这样,但事实上不可能。”壶七公摇头:“我师父说过,以前阎王殿横行的时候,有无数人想摸阎王殿的底,易容啊,冒名顶替啊,悄悄跟踪啊,却都给阎王殿的人发觉了,遭到了残酷的报复。”手机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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