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_废太子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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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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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最快的站!

  隔日,余丰宝照例先醒了过来。

  他睡的有些迷糊,伸手揉了揉眼睛,才反应过来他已经不在家里而是在宫里,身旁睡的跟死猪一般的人便是他的主子,冷宫的废太子谢承安。

  废太子脾气暴躁不说,人还奇懒无比。

  简直就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生活小白。

  余丰宝很好奇在他没来之前,谢承安是怎么在这东宫里头活下来的?

  难道是得道成仙了?

  只吸收点天地灵气就成了?

  转而又否定了自己这个荒唐的念头,明明昨儿李总管送给他的米饭和那盘炝炒腰花,他吃的很欢呢。

  余丰宝来了已经有两日了,这才有机会好好的看看谢承安。

  若真要论起来他这主子的长处。

  嗯!

  余丰宝想了许久,也就这张脸长的还算不错吧。

  剑眉微挺,眼眶深邃,鼻梁高挺,薄薄的唇是淡淡的绯色,勾勒出好看的唇形,唇角微微勾着,天然带着几分骄矜和傲气。

  精雕细琢的五官如同是上天的恩赐一般。

  只可惜

  余丰宝摇头,太懒了!

  谢承安的睡姿很不老实,跟只八爪鱼似的,恨不得将整个身体都贴在他的身上。他的头窝在他的肩窝处,呼出的热气拂在颈项间,带起了一层层的战栗。

  余丰宝是平躺着的,谢承安几乎是大半个身子都斜压在他的身上。

  有一抹滚烫抵在了他的胯骨处。

  余丰宝的脸涨得通红,后背起了一层薄汗,他几乎是逃也似的掀开了谢承安的手脚,然后翻身下床。

  慌乱之中的余丰宝也没想到刚一起身,脚就踩进了铜盆里,冰凉的触感顺着脚掌传上来的时候,余丰宝简直要气炸了,他一脚将铜盆踢的老远。

  “哐当”

  铜盆翻滚了几下,终于停了下来,带起了一长串的声响。

  最后洗脚的人,要倒洗脚水,这样的常识性问题,谢承安怎么能不知道呢?

  就是一个字。

  懒!

  余丰宝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从前在家的时候,为了躲避倒洗脚水,家里的弟弟妹妹总是抢成了一团,他只是立在一旁笑,然后等他们都洗完了,自己

  再洗。

  “没用的狗奴才,一早就闹的天翻地覆的,一会儿自己去慎刑司领罚。”

  清冷的声音自床上传来。

  沉浸在甜蜜回忆里的余丰宝好容易心绪平静了些,安慰自己说只当是多了个这么大一只的弟弟好了,哥哥是该让弟弟些的。

  可谢清朗的这句话无异于火星点燃了炮仗。

  余丰宝直接回身将被子抱了起来,负气的朝着门外走去。

  被子被夺,铜鼎里的柴火也早就灭了,谢承安抱着臂,打了个寒颤,人也跟着清醒了些,他透过窗户瞧出去,天气阴沉沉的,也没个阳光啊?

  谢承安起身穿衣,看着地上的水渍,还有在墙角处兀自打着旋的铜盆,心下了然。

  唇角微微勾起。

  敢情这是生气了?

  初见时的低眉顺眼,不过两日的功夫就原形毕露了?

  一个小小的太监,身无四两肉的,脾气倒还挺大。

  可是一想到昨晚睡觉时,手心里传来的柔软。

  谢承安的指腹却细细的摩挲了起来。

  余丰宝将被子抱出去的时候才发现今儿是阴天,但是被子已经抱出来了,再抱回去岂不是太没面子了,于是就搭在了廊下的栏杆上,让被子吹吹风也是好的。

  回来的时候见谢承安端坐在床上,面上挂着似有若无的笑。

  一股无名之火又腾腾的燃了起来,他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走到了一旁的黑色绣着金色花纹的柜子前,拿出了一件新的亵裤。

  “难不成坐在那儿洗脸水会自己长脚跑到殿下跟前去吗?”

  内务府拢共就发了两套冬衣,看着被打打湿的裤脚,余丰宝又隔空瞪了罪魁祸首一眼,然后坐在软榻上换上了新的亵裤。

  谢承安对于他的冷嘲热讽倒也不在意,就这么盯着他看。

  只见余丰宝脱下亵裤的时候,露出一双细白的大长腿,谢承安耳尖一热,慌忙垂下眸子,待到余丰宝换好了之后,连外面的太监服都穿好了。

  谢承安才再次抬眸。

  “那条亵裤是本宫的!”

  语气里有着满满的揶揄。

  余丰宝愣了一下,这人不光懒,还讨厌。

  为什么不早说,非得等他连外衣都穿好了才说呢?

  “柜子里还有一条新的,是内务府才发的,就当是奴才

  赔给殿下的。”

  余丰宝心里一阵肉痛,以旧换新,他亏大发了。

  谢承安斜睨了他一眼,悠然道:“你难道不知道贴身的衣物都是穿旧了才更舒服吗?况且你一个奴才的亵衣怎能跟本宫的亵衣相提并论,要知道这可是昔年母”

  他眸色一暗,话头戛然而止。

  不识好歹的东西!

  余丰宝气的浑身发颤,脾气也跟着上来了,梗着脖子道:“殿下若是想要,那等奴才晚间再换回来了还给您。眼下奴才要出去干活了。”

  他脚下带着风,转身便消失在门外了。

  谢承安的眸色恢复如常,盯着来回晃悠的门帘发愣。

  许久没有遇到这么有意思的人了。

  外头的空气冷冽清新,余丰宝深深的吸了几口,体内的燥热烦闷便缓了些。

  东宫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除了正殿和东、西配殿之外还有厨房,杂物房等等十来间屋子,昨儿太过匆忙,余丰宝还未来得及细寻。

  今儿他得仔细的找找,兴许还能找到些能用的东西呢。

  反正短时间内他是别想离开这里了,所以还是得努力让自己活的稍稍舒适些。

  上午的时间匆匆而过。

  余丰宝倒是收获颇丰,比如厨房外的雪地里发现了一口井,比如厨房里虽脏乱了些但是收拾出来倒也还能用,比如东宫西北角的角落里有一株腊梅。

  谢承安依旧斜倚在软榻上看书,间或抬眼看出去,见余丰宝或是走或是跳,跟捡了什么宝贝似的,唇角不由就勾了勾。

  少倾,余丰宝掀开帘子进来,手里多了几枝腊梅。

  都是花骨朵儿,且有的开呢,腊梅用了个豁了口的瓷瓶装着,也不知余丰宝从哪里寻了,他将瓷瓶放在了床边的矮几上,摆弄好位置后,才心满意足的拍了拍手。

  屋子里登时有了淡淡的幽香。

  “殿下”

  他邀功似的看向谢承安,眉眼弯弯,满目喜色,可对上谢承安那张冰山脸,忽的又敛了笑意,冷冷的问他。

  “殿下,你饿了吗?”

  谢承安未做回答,继续看书。

  余丰宝“嘁”了一声,鬼知道他是真看书还是假看书啊,怎的半天也没听到翻页声呢?转脸又看到冷冰冰的铜鼎,又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通。

  这人何止是懒呀。

  简直是太懒了。

  柴禾就在外头的廊下,抱进来放进铜鼎里点着,是很费劲的一件事吗?

  他一上午没回屋子,他便就这么冻着。

  他要是一辈子不回来呢

  活该。

  冻死算了!

  余丰宝愈发觉得谢承安此人能活着,定是有上天庇佑的,否则早就饿死、冻死了。

  余丰宝麻利的点了火,然后将一块铁片放在铜鼎上,昨晚有了饭菜,那多出的两个馒头他便没舍得吃,放在了一旁。

  他用刀将馒头切成了厚厚的片,放在铁片之上。

  很快屋子里便飘起了浓浓的焦香味。

  谢承安咽了口吐沫,将视线落在了蹲在铜鼎旁的余丰宝身上,宽大的太监服此时被绷的有些紧,衣裳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背上,勾勒出他瘦削的脊背。

  待到烤的馒头片的边缘略微有些焦黄之色时,余丰宝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那里头可是他珍藏的调味料,辣椒面。

  他素来味重,有时候饭食清淡,便悄悄的加上一点。

  撒上了辣椒面的馒头片,焦香味里多了些辣味,引得他直流口水。

  待到烤好了之后,他数了一下。

  十三片。

  余丰宝犹豫再三分了七片给谢承安,自己留了六片。

  谢承安心安理得的随手拣了一块送到嘴边,入口香脆,带着点点的辣,味道虽然比起来御膳房做的糕点差了不是一星半点,但是勉强果腹还是可以的。

  余丰宝吃完烤馒头片便又去外头“寻宝”了。

  谢承安一边吃饭一边看书,待修长的手指在盘子里摸了好几遍都摸了个空,才垂下眸子看了一眼,只见盘子里空空如也,剩下了点焦黄的馒头屑。

  意犹未尽。

  铜鼎里的火依旧在烧着,屋子里也不似以前那么冷了,谢承安打了个哈欠。

  然后起身去外头廊下将被子收了回来。

  他要午歇了。

  余丰宝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下午,待到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慌忙跑进屋子里,谢承安似乎还在睡觉,他只匆匆的瞥了眼便拿了食盒,出宫去拿晚饭了。

  守门的侍卫见余丰宝安然无虞,心下一惊,茫然的对视了一眼。

  难道里头那位的性子改了?

  待余丰宝赶到御膳房的时候,里头的人已经散了,徒留下浓浓的油烟味。

  有个脸生的小太监见了他,指了指一旁偏殿的屋子,眉眼里都是敌意和轻蔑,他撇了撇嘴。

  “李总管吩咐了,今日东宫的饭菜都在偏殿里放着,让你自己去取呢!”

  就两个馒头加上些剩菜,还用得着特意去取?

  只是还没等他细问,那小太监便冷哼了一声,迈着小碎步离开了。

  余丰宝诧异的看向他手指的方向,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到御膳房的时候,里头的人已经散了,徒留下浓浓的油烟味。

  有个脸生的小太监见了他,指了指一旁偏殿的屋子,眉眼里都是敌意和轻蔑,他撇了撇嘴。

  “李总管吩咐了,今日东宫的饭菜都在偏殿里放着,让你自己去取呢!”

  就两个馒头加上些剩菜,还用得着特意去取?

  只是还没等他细问,那小太监便冷哼了一声,迈着小碎步离开了。

  余丰宝诧异的看向他手指的方向,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到御膳房的时候,里头的人已经散了,徒留下浓浓的油烟味。

  有个脸生的小太监见了他,指了指一旁偏殿的屋子,眉眼里都是敌意和轻蔑,他撇了撇嘴。

  “李总管吩咐了,今日东宫的饭菜都在偏殿里放着,让你自己去取呢!”

  就两个馒头加上些剩菜,还用得着特意去取?

  只是还没等他细问,那小太监便冷哼了一声,迈着小碎步离开了。

  余丰宝诧异的看向他手指的方向,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到御膳房的时候,里头的人已经散了,徒留下浓浓的油烟味。

  有个脸生的小太监见了他,指了指一旁偏殿的屋子,眉眼里都是敌意和轻蔑,他撇了撇嘴。

  “李总管吩咐了,今日东宫的饭菜都在偏殿里放着,让你自己去取呢!”

  就两个馒头加上些剩菜,还用得着特意去取?

  只是还没等他细问,那小太监便冷哼了一声,迈着小碎步离开了。

  余丰宝诧异的看向他手指的方向,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到御膳房的时候,里头的人已经散了,徒留下浓浓的油烟味。

  有个脸生的小太监见了他,指了指一旁偏殿的屋子,眉眼里都是敌意和轻蔑,他撇了撇嘴。

  “李总管吩咐了,今日东宫的饭菜都在偏殿里放着,让你自己去取呢!”

  就两个馒头加上些剩菜,还用得着特意去取?

  只是还没等他细问,那小太监便冷哼了一声,迈着小碎步离开了。

  余丰宝诧异的看向他手指的方向,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到御膳房的时候,里头的人已经散了,徒留下浓浓的油烟味。

  有个脸生的小太监见了他,指了指一旁偏殿的屋子,眉眼里都是敌意和轻蔑,他撇了撇嘴。

  “李总管吩咐了,今日东宫的饭菜都在偏殿里放着,让你自己去取呢!”

  就两个馒头加上些剩菜,还用得着特意去取?

  只是还没等他细问,那小太监便冷哼了一声,迈着小碎步离开了。

  余丰宝诧异的看向他手指的方向,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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