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025_孽徒,我不能再生了[穿书]【正文+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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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025

  第1章、025

  是脱_光衣服倒立出门,还是跟休伊接_吻,这是一个问题,让秋言进退两难的问题。

  如果换成狮王或者其他爱慕休伊的人会毫不犹豫选择第二条路。但说到底,老子是直的啊!而且希斯塔当初就是被休伊捅_死的,不管有什么理由,杀_身之仇不共戴天!

  ……心里是这样想的,身体还是乖乖站在了“梵达”面前:“不遵守规则,真的会有惩罚吗?”

  有人接道:“当然是真的,不过你俩如果不愿接_吻的话,可以只选一个人脱_衣服。”

  “秋言身材好让他脱,哈哈哈。”

  “我赞成!他的腰好细,腿也好长!”

  秋言回看自己演的电视剧片段,弹幕里经常有人说想上_他、要给他生猴子之类的,刚开始他被那些痴_汉发言搞得很不舒服,可是看得多了也就习惯了,有时候他亲自披马甲回复他们“技术好就来呀”。

  网友如何活跃到底停留在二次元,异世界这帮混蛋居然当面调戏老子,真想用黑炎净化一下他们的大脑!

  “梵达”一直观察着秋言的表情,他眉间的浅痕始终没有舒展开,眼神游移不定,似乎很在意周围人的反应,嘴唇下意识抿成一线,种种迹象表明他非常抗拒这个游戏,也可以理解为他厌恶和自己的亲密接触。

  “梵达”眼睫缓缓垂下,视线从秋言脸上挪开,他不想再分析秋言的情绪,更多的关注只会收获更多的失落,胸膛下会跳动的那个器官也会疼。拖了这么久时间,不过是让秋言继续为难下去而已,罢了,不如自己绅士一点。

  “后天还有一场演出,今天就到此为,唔?”

  后面的话淹没在突如其来的吻中,秋言放大的脸近在咫尺,四目相对,虽然距离太近无法对焦,但“梵达”能感觉到秋言的紧张。

  见两个当事人总算亲在一起,人群中爆发出热烈的欢呼,秋言不晓得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听见好几声老母亲般欣慰的舒气,好像是在,替“梵达”庆祝?

  唇瓣浅触辄止,秋言直起身子,回望本轮下指令的国王:“OK了。”

  国王没有回答秋言,转而征询“梵达”的意见:“他伸_舌头了么?”

  站在他俩附近的人异口同声:“没有!”

  国王:“那就不算,再来。”

  “再一次,再一次!不许耍赖!”

  “啥?!”秋言下巴都快掉到脚面上了,无组织无纪律的团员他惹不起,只能向团长求助了,秋言四处搜索布拉基的身影,最后发现那家伙早已醉倒在长椅上鼾声如雷……

  国王见秋言迟迟不动,也坐不住了,大步流星走到秋言身边,一不做二不休上手就扯他衣服:“王后,对不住啦。”

  “等下,没完成任务只要惩罚一个人就够了!”“梵达”拦住那个国王。

  国王松开秋言:“所以你要替他?”

  “梵达”没去看任何人,郑重颔首。

  秋言愣住了。

  国王乐得换个更好欺负的对象:“既然王后不愿意,只能委屈你了兄弟,脱吧,哈哈哈!”

  秋言原以为休伊会想方设法逃避惩罚,毕竟就算没用本尊样貌示人,他到底是一国之君,面子比什么都重要。可代替自己受罚的休伊非但不反抗,还站起来打开手臂,由着整蛊他的人为所欲为,只是每除掉一层衣物,他的目光便黯淡一分。

  理性告诉秋言没必要在意别人的心情,都是成年人,就该为自己混入剧团的举动承担后果。可眼睁睁看着他被人当众扒_掉腰带、靴子、外衫,秋言心里很不是滋味。

  国王捏住“梵达”的衣领准备一鼓作气把人剥_光,正在这时,有只手捉住了他的腕子,国王一惊:“谁呀?”

  “我还没说弃权你就这样着急,算不算违反游戏规则。”

  “梵达”凝视前方,满眼都是震惊:“秋言?”

  秋言朝他眨了眨眼睛聊作安抚,接着扒拉开国王:“我说你过分了啊,等布拉基醒来我一定要告你一状,就知道柿子挑软的捏。”

  那国王贱兮兮笑道:“他软不软你比我们清楚。”

  秋言朝他丢了半截吃剩的香肠,笑骂:“就是啊,我还清楚你比它短呢。”

  在一阵哄笑声中,秋言捡回散落在地的衣物,帮“梵达”一件件穿回去,他觉得自己越发奇怪了,穿越前明明是个极怕麻烦的人,仅存的耐心都留给了姑姑表妹以及赖以为生的工作,对其他人永远是笑脸相迎绝不挂心。然而来到异世界后,不仅要照顾剧情强行塞给自己的儿子,现在居然还要帮儿子他爸收拾残局。若是放在过去,面对这种酒局上的玩笑秋言会选择旁观,但眼下他不能放任不管。

  秋言把手搭在“梵达”肩上,目不斜视盯着他:“准备好了吗,先声明一下啊,我刚才吃过洋葱,熏到你我可不管。”

  “梵达”没说话,瞟了眼附近的长椅,目测好位置距离,一揽秋言的腰直接把人放倒。

  眼前天旋地转,秋言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后背已经抵上硬邦邦的椅子,“梵达”随后欺身压了上来!我的天呐,这不是小爷在偶像剧里花式调_情女主演的桥段吗,怎么用到自己身上了?原来被压在下面是这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吗!旁边人还都在起哄!

  “我_操,你要干嘛?!”

  “梵达”用手臂撑住上半身,低声提醒秋言:“抱住我脖子他们就看不见你了。”

  “啊?不就是伸个舌头的事,有必要弄这么复杂吗,我又不是没做过。”秋言发觉自己说完这话身上人明显僵住了,又鬼使神差地加了句解释,“主要是演戏啦,而且好多时候是借位,没真亲到一起。”不对,小爷为什么要跟他解释?!!

  “闭上眼。”

  温柔低沉的嗓音让秋言一阵晕眩,稀里糊涂按照他说的去做,等眼睛闭上、双臂环住他脖子之后又开始检讨自己为何连反驳都放弃了;“来吧,一会儿让希尔看到就不好了。”

  “好。”

  淡淡酒香,气息氤氲,周围喧哗犹在却越来越模糊,心跳加速的震动声仿佛能顺着血液直通鼓膜,让秋言清晰听到自己紧张的事实,并且将这种声音无限放大到避无可避的境地。秋言知道,对于休伊的吻自己并不讨厌,也正因为不讨厌才更慌乱。

  秋言最是擅长察言观色,从团员们期待的眼神,抽中鬼牌的人频频命令自己和“梵达”完成暧昧十足的挑战,包括本轮国王在惩罚“梵达”时先从鞋子脱起,种种表现都验证了秋言的猜想——团员们看出“梵达”对自己有好感,恰好自己这个王后与国王关系不佳,于是这帮“仗义”的家伙就假借国王游戏为“梵达”制造机会。秋言唯一不能确定的只有一点,那就是休伊与他们是否串通一气。

  柔软的嘴唇落在颊边,秋言下意识睁开眼睛,发现“梵达”也在看自己,那种认真而深情的眼神秋言一辈子也忘不了,他觉得他透过这具身体看到了昔日仰慕的对象,那眷恋而克制的吻也是为希斯塔印下的。

  许是自小失去父母的缘故,秋言骨子里带着一股倔强,不服输,当然也不想给任何人当替身。不过有句话说得对,活着的人永远比不过死去的,休伊诸般迁就自己都源于对希斯塔的爱。

  哎,想这么多做什么,总有一天要离开的,牵绊深了,做决定时反倒拖泥带水,不如形单影只地来,孑然一身地去,两不相欠各自潇洒。世上本无事,烦恼都是自找的,想开了,心中涌起的酸涩便自然而然散了个干净。

  哐当一声巨响,门口的桌子被人掀个底朝天,酒杯餐盘砸了一地,玻璃碎片溅得到处都是。众人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骇了一跳,不约而同看向闯进来的人。

  “王,王子殿下息怒,他,你母上,那个……”有人结结巴巴试图解释,被希尔愤怒的眼神吓退。

  “希尔!”秋言推开“梵达”撑在耳边的手匆忙起身,一不小心踩到衣摆,腿没倒腾开,整个人扑在地上。

  梵达正要去扶秋言,一支箭不偏不倚落在他面前,希尔吼了句“滚”之后自己冲过来搀扶秋言:“母上你怎么样?!告诉我都谁欺负你了,我杀_了他们!”

  见希尔双目通红,眼角挂着泪,气到浑身颤抖,秋言赶忙拉住他:“等等等,等下儿子,别冲动!”

  希尔刚完成跑圈指令气喘吁吁回到酒馆,映入眼帘的场景就是母亲被野男人强_吻,其他人都在疯狂欢呼,他用了毕生的理智才压抑住一箭射_穿“梵达”脑袋的冲动:“梵达,你可知罪!”

  “希尔你听我说。”

  “都到这种时候了你还替他说话!你到底是不是喜欢他?!”

  希尔从没对自己发过火,可见这次真是气得不轻,秋言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梵达”十指在胸前交叉,沉声念了句“极夜”,转瞬间整个屋子都被寒冰冻住,那些团员周身也包裹上厚厚的霜雪,陷入沉睡。

  希尔呼出一口白气,有些不确定地看着“梵达”:“……你是,父王?”

  “就是他啊,所以才叫你别冲动。”秋言脱下自己的外套给打起冷颤的希尔披上。

  正说着,一道蓝光闪过,休伊变回了原样,纤尘不染的白衣与身后冰雪融为一体,那双清澈的蓝眼睛美得令人窒息。秋言虽然只演过剧里的希斯塔,无法揣测他本人的真实心意,但想来他也曾有那么一瞬对这个徒弟动过心吧。

  希尔恍然大悟:“父王刻意遮盖了气味,所以我才没认出来。”

  休伊:“你保护母上的心是好的,但以后做事切记三思而行。”

  希尔的长耳朵蔫答答垂了下来:“是,我记住了。”

  秋言护犊子,把希尔挡在身后:“这事不怪孩子,是我们没跟他说清楚,陛下。”

  秋言想起休伊不喜欢自己这样称呼他,正要改口,他已经回了话。

  “王后所言有理,确实是我欠考虑了。”

  这家伙报复心也挺强的,以前当面都是叫自己“秋言”的。

  希尔探出脑袋:“父王是不是担心母上的安全,又不想让他国知道你不在宫中,才变成团员的样子?”

  秋言:“所以你千万不要说漏嘴。”

  希尔做了个发誓的手势:“我保证绝不对其他人提起,那,父王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休伊:“后天还有一场演出,然后回去。”

  希尔:“母上呢?”

  秋言犯了难,一旦进宫再想出来肯定是难上加难,回家的事一点头绪都没有,他不想把时间浪费在给别人当替代品上,何况家里还有亲人在等着自己。可是不回去,休伊多半也不答应,总不能用黑炎烧死他吧。思来想去,先用缓兵之计:“我答应布拉基跟他一起巡演了,还有鲸国和鹰国没去。”

  休伊:“我会派人保护你和希尔的安全。”

  刚刚一家团聚又要分离,希尔很难过:“父王你不跟我们继续演出了吗?”

  休伊揉了揉儿子的头发:“我等着你们回家。”

  秋言面带歉意看着休伊:“我会尽快送希尔回去。”

  休伊点了下头,又变回“梵达”的样子,随手打了个响指,冰封的房间恢复原样,那些团员并不知道昏睡期间发生了什么,争先恐后跑到希尔身边向他道歉,没人注意到另一边的长椅上,布拉基望着天花板的眼睛睁得像杏一般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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