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完璧归赵_师哥,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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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完璧归赵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迷迷糊糊间知道自己是趴在顾丞的怀中,还没睁开眼睛就感受到浑身的疲惫和伤处热辣辣的疼痛。

  稍微动了动手就疼得“嘶”了一声。

  “别动!”顾丞轻轻压住我的胳膊。

  “输液呢,小心滚针。”见我听话一动不动就顺手打开了台灯。

  这才看见,我的两只手都被包扎得白白胖胖像两只小白兔宝宝。手背上不能打针,是扎在臂弯处。

  “疼……”我一张嘴,就觉得嗓子干涩。顾丞拿了桌上一个奥特曼的带吸管的儿童水杯,递到我嘴边。

  我把吸管含住,喝了一大口,“唔……不好喝……”

  顾丞哄我,“是糖盐水,对身体好的。乖,再喝一口。”

  我瘪着嘴,又喝了一口,再也不喝了。

  顾丞倒也没有勉强我,亲了亲我的脑门儿,“真好,不烧了。”

  我才知道自己是发了热。

  可是想想也知道,打得那样重,不发烧就怪了。

  “饿了吧?”顾丞拨通了电话,叫厨房送吃的上来。

  “我,我不饿……不想吃。”

  事实上,怎么可能不饿?挨打也是很耗体力的。

  可是心里就是别扭,就是不想吃——不想附和顾丞说的任何话。

  顾丞好脾气地抚着我的背,“不吃饭,咱们喝点热乎乎的粥暖暖胃,好不好?”

  我把头一扭,“不喝。”

  反正我都这样了,他还能再打我一顿不成

  “那……吃点心吗?岛上带过来的糕点师,做的云雾糕又软又香,那是只有关雎岛才有的点心,一般人都没吃过。”

  正说着,咔咔两声轻响。

  有人进来了,“醒了?”。

  是白洺。

  顾丞“嗯”了一声,“醒了,也不烧了。就是不吃东西。”

  白洺走到我跟前,看了看输液的进度,漫不经心地道,“不吃东西可不行。”

  “就是!”顾丞也说,“你打着药呢,胃里空着要难受的。而且不吃东西免疫力就会下降,伤怎么会好?”

  我本来就屁股疼手疼,他这么一说我更委屈了,你不打我我吃嘛嘛香!——这个时候我才不想是不是我自讨苦吃呢!就是他的错!就是!

  “呜呜呜我不吃!说了不吃就不吃!”

  一着急难免手舞足蹈。

  顾丞摁着我的手,轻喝,“别乱动!”

  我吓得一缩脖,整个身体好像还处在受罚的环境中没有走出来,明明知道他现在只有宠我的份,可还是下意识就说,“呜呜我不动了,不敢了顾丞……”

  他脸上的表情慢慢舒缓下来,不停地吻着我的侧脸,“衿儿最乖了。我们还是吃点东西吧,嗯?”

  “嗯!”好吧我就是这么怂这么没出息。顶嘴之类的,第一句还有恃无恐,第二句还理直气壮,第三句就打死也不敢坚持了……

  顾丞笑了笑,“想吃什么?我叫他们做。”

  我想了想,这个时候,就想吃我妈做的……

  “蛋炒饭。”

  “好~”顾丞宠溺地蹭着我的发心,“我让他们给你做蛋炒饭。”

  药打完了,白洺弯下腰给我拔针。

  我饿得要死了,昏昏沉沉地趴在顾丞怀里打瞌睡。

  就听见白洺说,“我给你处理一下手吧,刚涂了药,现在应该把刺都导出来了。”

  我心里一惊,这是在说顾丞吗?

  悄悄睁开半只眼睛,果然见顾丞伸出来的右手红彤彤一片,密密麻麻的绒刺遍布整个手掌。

  可是实在太小太细了,所以刚才我竟然没有看到。

  灯光这么暗,白洺就拿一个小镊子一个个的拔,每一个小绒刺拔出来都能带出一个血点。

  难以想象,顾丞就是用这只布满绒刺的手把我的屁股打得透红发肿。——这得多疼!

  我闭上眼,装作梦呓,把脸偏向另一边。

  顾丞罚我的时候,特意戴了手套,就是不想让我发现他手上的伤。

  那我就只当不知道好了。

  过了一会儿,六斤亲自送蛋炒饭过来。

  顾丞小声地叫我,“衿儿,吃饭了。”

  我装作睡着了,不肯醒来。

  他手上的绒刺还没拔完,还没上药,血呼啦的,怎么喂我吃东西啊。

  顾丞又叫了几声,我只是不耐烦地“嗯嗯”着。白洺见状道,“药里面有镇痛安眠的成分,他白天要痛得很,晚上能睡就多睡一会儿吧。”

  他这么一说,果然不觉得身上那么疼了。

  可是香喷喷的蛋炒饭就放在桌子上,还有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

  我的肚子咕噜噜直叫。想睡也睡不着。

  实在忍不住睁开了一只眼睛,正看见白洺把一个透明的药水往顾丞手心里涂,已经涂得差不多了。手掌里的血点经过处理以后根本看不出来。

  便“幽幽转醒”过来,“饿~”

  顾丞立刻抽手,把手放在我背上,柔声唤我,“衿儿,你醒啦。”

  我在他身上蹭了蹭,“饿了~要吃饭。”

  抬头却看见那盘蛋炒饭——用一个木制的餐盘盛着!

  “呜呜呜不要木头!不要这个!”

  顾丞吓了一跳,赶忙抱住我不让我乱动,一面叫六斤,“快去换个盘子来盛,不要木头的。”

  六斤无奈地耸耸肩,“人家厨师说这个木头盘子能更好的……”

  我哇哇叫,“不要不要!呜呜不要桦树条!”

  我现在看见木头就想到桦树条!

  “烧了呜呜……”

  顾丞苦笑,也是无奈至极,“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换——把厨房里木制餐盘都烧了!木勺子木铲子,木头做的都烧了!”

  六斤领命而去,很快就端着白瓷盘子回来,“饭有点凉了,我又在微波炉里热了一下。”

  顾丞接了,取了一个小小的软枕垫在我下巴处,右手拿勺子盛了一口放在嘴边细细地吹。

  我仔细地看着他的右手,除了红得有些不正常,其他还真看不出异样。

  “疼吗?”我还没反映过来,话已经先说出了口。

  “我,我的意思是说,你用手罚我一百多下呢,是不是也疼了?”

  顾丞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把温度适中的一小勺蛋炒饭送进我嘴里,“疼,怎么不疼。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不知道?”

  我嚼着香香的饭粒,乖乖的摇头,“不知道。”

  对不起,老子没学过物理!

  顾丞就佯装发怒瞪着我,“那现在知道了吧!”

  我嘻嘻地笑着,“知道了。”

  最后还是没忍住,用包着纱布的胖爪子去碰他受伤的手。

  “很疼吧?那么红。”

  顾丞不自然地用勺子搅动整盘饭粒,看着我的时候,是掩藏不住的心疼,“这算什么,总没有你痛。”

  我摇摇头,再摇摇头,眼眶就湿了,“我给你吹吹。”

  顾丞把手一缩,“不用了,真的!”

  我咬了咬唇,轻声重复了一遍,“我想给你吹吹。”

  顾丞拗不过我,还是把手放在我嘴边,离得近了,就能看见一个个被绒刺扎出来针眼似的的小孔,“疼吧?”

  我嘟起嘴吹着气。

  “明明遍体鳞伤的是我,怎么,感觉你比我还疼?”

  顾丞不自然地抽手,又喂了一口饭,笑着说,“明明只打了屁股和手,哪算得上遍体鳞伤?”

  我吐吐舌头,唇齿间都是家常炒饭的清香,“反正就是我很疼,屁股疼手疼膝盖疼!”

  顾丞叹了口气,“这是现在。过几天就该轮到我头疼,胳膊疼,腿疼,浑身疼了!”

  果然,第二天我就又烧了起来。好像打的那些药都输进了别人的血管里似的。脑海里一会儿是顾丞大声的呵斥,一会儿是顾丞举着鞭子要抽我。惊醒之后却发现自己躺在顾丞的胳膊上,额头贴着卡通退烧贴,像感冒了的小宝宝一样被呵护着照顾着。

  又觉得刚才的梦,好像不是噩梦了。

  天黑了又亮了,昏昏沉沉了几个日月轮回,我的体温才算稳住了。

  清清醒醒地睁开眼睛,是艳阳高照的一天。

  我枕在顾丞的手臂上,顾丞睡在我的身边。

  他憔悴了许多,下巴上都长出了细小的胡茬。呼吸匀称低沉,察觉到我的动静,下意识地抬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我的背。

  我手上的纱布已经不知道换了几回,屁股上也清清凉凉的,大概是刚上了药。

  我悄悄转了转脑袋,看见枕边的一个小盒子。

  心扑通扑通跳着……

  是鱼骨戒吗?

  我有心打开看一看,可是手包的馒头一样,连合都合不上,更别说打开那个盒子了。

  我微微抬起身子,屋子里没有旁的人,小声叫了几回六斤也没人答应。

  我皱着眉,开始奋力撕咬手上的纱布——只要打开一只手,我就能单手打开盒子。

  斯卡斯卡,好不容易咬开了系的死扣,准备一圈一圈把带子解开……

  “你这手是不是不想要了?”耳边突然响起顾丞的声音,我着实吓了一跳。

  掩耳盗铃般把手手缩进薄被子里,紧张兮兮地,掩饰般偏头亲在顾丞唇上,“早安。”

  顾丞舔了舔嘴唇,脑袋挪了挪,自然而然地加深了这个吻,“宝贝儿,下午了。”

  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真是下午了。

  只是六月的阳光太美好,让我以为还是早上。

  “呵呵……”我尴尬地笑。

  “刚才干嘛呢?”

  我摇头,“没干嘛。我我我刚醒呢。”

  “哦。”顾丞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手伸出来。”

  我又把手缩了缩,装可怜,“疼,动不了了。”

  “我帮你动。”他探手进被窝。

  我赶紧弃械投降,“我伸,我伸。”

  毫不犹豫地把纱布完好的那只交了出去。

  顾丞看都不看,直接道,“那只!”

  已经有点凶了。

  “呜呜呜顾丞不要打我……”

  顾丞无奈地蹭了蹭我的额头,“衿儿乖,不怕,不打了。”

  我抽着鼻子,把解了一半纱布的手伸了出来。

  顾丞看见纷飞的纱布头,眼神就凝成了一道利剑。

  我吓得口不择言,“呜呜你信不信,真是纱布先动的手。”

  顾丞眨眨眼睛,虽然满脸疲惫,还是粲然一笑,这笑里甚至带着欣慰,“我信。”

  他意有所指地道,“还能听见你这样对我说话,真好。”

  说着,轻轻帮我把纱布系好。

  我心中一动,这几日噩梦连连,也不知道睡梦中是不是说了让他伤心难过的话,连忙往他怀里蹭蹭,“我,我是有点怕你了。可是比起怕,我还是爱你多一些。而且,我挨过这顿打,才能更加心安理得地做你最爱的莫子矜啊。”

  “顾丞,不要愧疚。”

  顾丞挑眉,“我才不愧疚!你流的这点血,还不如我当初吐的一半多!”

  他眼底的心疼骗不了人,这样说只是为了让我好过罢了。

  我吐了吐舌头,闭着眼睛把脸送过去,开启胡搅蛮缠模式,“那你再打我一顿好了。把脸也打肿吧!”

  “这可是你说的!”顾丞忍着笑。

  我嘟着嘴,“是我说的!”我才不信他能真打呢!

  啪!

  我吓得一皱眉。

  睁开眼睛,却是顾丞把打开的绒布盒子递给我看,“是鱼骨戒,巫森临走的时候放在你枕边。你当时还在昏睡,没有看见他对你行问君礼。”

  顾丞把鱼骨戒放在我胖胖鼓鼓的手心里,柔声道,“那是只有对关雎岛岛主,和岛主的嫡亲配偶,才能行的礼节。如果是续弦,就只能行问臣礼。”

  “衿儿,在巫森的眼里,你已经是我的妻了。”

  无责任番外-那年高三花正开

  因为尊敬,莫子豫一直叫顾将顾大爷。

  因为亲近,莫子豫一直叫顾丞顾大哥。

  因为……某种不可名状的原因,莫子豫一直叫顾相……

  “二舅!”

  昏暗的灯光,嘈杂的环境,顾相停了半分钟才分辨出这个声音来自网吧的一个小角落。

  角落里,两个强壮的男人把几个穿校服的小孩围住,一个矮矮瘦瘦的中年女性正对着孩子们指指点点,嘴唇一张一合。

  顾相给莫子豫开过家长会,知道那是孩子的班主任老师,剩下两个男的估计是体育老师之类。

  隐隐约约,还能听见网吧老板无奈的声音,“要教育孩子你们出去教育,别耽误我生意好不好!”

  看着莫子豫垂头丧气的模样,顾相无声地笑了。

  大半夜放学不回家,泡网吧?

  有点意思。

  经过老师的一番苦口婆心的说教,莫子豫诚恳地表示自己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来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顾相也免不了被唠叨一番。

  以至于把小孩儿领回家,已经是接近午夜时分。

  进门,开灯,换鞋,走进客厅。

  啪地一声,顾相手一松,直接把小孩儿书包丢在地板上。

  “收拾好来书房。”

  顾相的声音一贯的温和,可是莫子豫藏在塑料拖鞋里的脚趾头还是缩了缩,在玄关磨蹭好一会儿才嘟着嘴把书包捡起来放在沙发上。这个房子是顾丞做主买的,不算很大,除去客厅厨房,只有两个卧室和一个小书房。顾相没什么正经工作,书房平时就是他写作业和……受罚的时候用。

  想到这,莫子豫就想哭。

  挨打真的超疼的,特别是顾相一边笑眯眯的说话,一边又下手毫不留情的时候。

  可是拖着不去也是不行的,顾相是出了名的神偷,天生讲求效率,磨磨蹭蹭只会让他更生气。

  不过……可以撒娇。

  “顾……顾相,丁香花都开了,你,你不要那么生气好不好~”

  不知道为什么,过了变声期的莫子豫嗓音还是细细的棉花糖一样甜,撒娇的时候小奶音能萌化一切。

  “是吗?”顾相慢吞吞的挽着袖子,小孩儿主动跟他撒娇这样的好事儿也不是每天都能碰上的,他也乐得陪他消磨这几分钟,笑着道“想必是看见丁香花都开了,所以你的小屁股有点着急了?”

  说着从抽屉里取出一把乌木戒尺。

  “过来。”

  豫儿的身子看着比他哥哥还要纤弱几分,顾相也舍不得用什么重型武器。

  就是这把乌木戒尺,也是他和莫子矜看了以后,反复叫岛上的木匠削改,直到木匠说再削就成筷子了,才算完。

  实在算不上可怕。

  然而莫子豫还是迈不动步子,瘪着嘴委屈得不行,最后几乎是祈求了,“顾相,春天不宜杀生见血,你看古代都是秋后问斩——要不等秋天你再揍我吧。”

  顾相几乎要笑出声了,莫家人的嘴皮子功夫,难道是祖传的?

  “只怕到了秋天,你又要说,秋天是万物休息的季节,板子也要休息,还是夏天再打吧!是不是?”

  莫子豫手指在胸前绕啊绕,像是要捉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你给我哥打个电话,不,不一定要打的!”

  顾相看看表,马上就12点了,小孩儿明天还要起早上课,实在没功夫墨迹下去。

  索性亲自过去抓人,“我收拾完你的小屁股再给你哥打电话,他要是知道考前一个月你还敢放学不回家,半夜去网吧,还敢不告诉家里一声——他只会嫌我打得轻!”

  眼看着高大的身影越来越近,莫子豫无助地抿着嘴巴,倒也不躲不退,几乎是相当配合地趴在顾相腿上。

  然后继续抿着嘴巴。

  顾相亲自伺候小祖宗褪了裤子,莫子豫比他哥哥还要白,臀腿都是牛奶一般嫩白润滑,顾相犹豫了一下,默默把预定的数目减了一半。

  再看莫子豫,早就乖乖把手叠在额头下放好,一副认打认罚的模样。

  顾相又默默地减了一半。

  (题外话:子衿要是有他弟弟一半乖是不是少挨不少揍?)

  “你明天还有课,我只打五下。不只因为你去网吧耽误学习——夜半更深,你下了晚自习不回家,连电话也没有打一个,可知道我有多担心?”

  莫子豫微微扭了扭身子,“我,我是有原因的。”

  顾相微微蹙眉,扬手就是一戒尺,难得凶狠一次,“什么原因都不行!”

  莫子豫痛得五官集聚,却没有喊,等第二板也落在同一位置,才哼哼了两声。

  他就知道,就算打得少,顾相也有办法让他记忆深刻。

  啪啪!

  加上这两下,一共是四板子,都落在臀峰上同一位置。白皙的臀部横贯一道赤红色的板痕。

  莫子豫用手捂住了嘴巴,光屁股挨打已经够丢人,他可不要搞得人尽皆知。要知道,这样的房子,隔音效果通常都不咋地。楼上夫妻吵架,楼下打骂小孩,声音稍微大一点,就听得一清二楚。

  顾相见状,又不免心疼。可是五下已经是最少了,他自认这水放的也够足了。

  啪!

  心疼的后果就是最后一下几乎就是沾个边。

  “那个网吧老板也是,明知道你们都是未成年的小孩儿还让你们进?都是黑店!”

  莫子豫脸一红,爬到一边自己穿好裤子,虽然屁股火辣辣的,可是坐在软软的皮沙发上还能忍受。

  毕竟只有五下。

  “我……我已经成年了。”小孩儿嘟着嘴喃喃细语。

  顾相要不是练了几年武,耳聪目明,怕也是听不清。

  “什么?”

  顾相愣了,只是大脑反应超快,赶紧看了一下表。

  好在还差十几分钟才过12点。

  几乎是慌张至极,夺门而出。

  莫子豫呼了口气,赶紧趁机揉揉小屁股,明明只有五下,可是怎么还是这么疼吖。

  好在都是打在臀峰,明天一早消些肿,就不太影响走路坐卧了。

  顾相跑着回卧室找出一个精致的古香古色的木制盒子,又跑着回到书房。

  蹲在小孩儿面前,微笑着打开盒子,里面卧着一只寸余大洁白无瑕的小玉兔。

  顾相在小孩儿额头上轻轻一吻,“小豫儿,生日快乐。”

  那小兔子雕刻得极为逼真,看那玉的水头,也不像是现代的货。

  莫子豫咽了咽口水,啪地一下合上盖子,惊慌不安极了,“顾相,你,你又去盗谁的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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