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第5X章_寄印传奇【我和我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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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第5X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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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章公告。

  我想暂时停止我和我的母亲的连载,因为写到现在,发现路子走歪了,后面不是不能写,而是写起来没以前那么有激情了。

  我在考虑,接下来的可能性:

  1、继续写下去;

  2、写新作;

  3、最轻松的,改写一部现存的(大家可以举荐)

  4、其他

  以上。

  下面贴点福利:

  1.原罪

  我叫罗严,是一名中国人,出生于新纪元186年,日本自治区的东京市,我今年16岁,是一名学生,就读于北京大学第十三附属学院东京樱花学院,主攻生物工程。

  爷爷三年前因为工作失误意外去世了,在这个年代,对于一个中下层的家庭来说,一次意外夺走的并不仅是一条命,很可能是一整个家庭。

  因为爷爷的意外事故,我们家从所谓的小康阶层一下子就跌到了贫困阶层,原本用于内圈购房的储蓄全部用于赔偿后,还背上了一笔不小的债务。父亲作为第二责任人直接丢失了工作,并被判坐了两年多牢,三个月前才被释放出来;母亲丢掉了薪金丰厚的财务工作,被强迫加入政府的再就业政策,去了一家国营企业当了一个小仓管。

  这就是一场实实在在的噩梦,曾几何时,我们推开小公寓的窗户,外面是柔和的阳光挥洒进来,那个时候父亲和母亲还在争论着买什么地段的房子,然后突然而来的风暴就摧毁一切。

  我无比清晰地记得,一切崩塌下来后,性格坚毅的母亲当其时那惶恐茫然的表情。她按着我的肩膀对着我说:“放心,我们……我们不会沦为丧尸的,等你姐姐出来后……,然后等你……”。她的声音颤抖着,越来越小,终于,被抽泣声完全掩盖住……

  我想,如果没有被植入大脑的公民芯片,母亲或许会承受不起那巨大的落差感而自杀了。但没有假设,的控制下,所有人都丧失了自杀的权力,所以论生活如何糟糕,大家也只能继续往前走,这就是“丧尸”的来由——生活毫无希望,又不能了结生命,只能行尸走肉般的,犹如被操作的机器一般继续行动。

  在这场灾难中,值得庆幸的是我和母亲的公民等级并未改变,这样一来,至少在贫穷的生活中,我们还能维持着基本的体面。

  就这样,我迎来了16岁,这是一个很特别的数字,母亲就是在这个岁数把我生下来的——按照帝国的法律。而两年后,我也会因为法律规定迎娶一位妻子,希望到那个时候我能遇到一个对口的人,否则届时将会由系统自动分配。政府安排的虽说是经过大数据筛选的门当户对的,而尽管ai已经很成熟了,但在这方面可并不靠谱。

  ——

  “嗨,燕,还有一个月就联考了,有信心吗?”

  “嘿,莉莉。毫无信心,我要完蛋了。”

  朝我我打招呼的是安娜,一名英国婊子,也是我的同班同学。也只有这些外裔人士会称呼我们这些原住民的时候习惯性地称呼其中一个字,而且每次都会把我的严字喊成燕。

  她本名叫安娜·斯托克,但学校叫安娜的怕不是有二三十人,她为了区分自己的与众不同,给自己加了个中国姓氏:李,叫李安娜,后来不知不觉叫着叫着就成了莉莉。

  和我这样的无名之辈不一样,她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安娜的祖辈是叛国者,因为中联邦的胜利而兴盛,但据我了解,在真正的上层阶级中他们并不受待见,而安娜的父亲是这个家族的旁支成员,也得益于此,在这里捞了个区书记的职位,过上了人上人的生活。

  之所以称呼她英国婊子,来源于她那恶劣的天性。她就像一名娼妓一般,经常穿着性感暴露的衣服,除了隐私部位,她毫不吝啬地将自己雪白粉嫩的肉体裸露在大家面前。比如现在,下身只穿了一条长度仅仅到大腿根部的黑色皮质一步裙,走路的时候会轻易地把下面的鲜红蕾丝底裤露出来,而她的上身,饱满挺翘的胸部只穿了一件黑色胸罩,对,就是一件胸罩,外面批了一层透明度高达80%的纱衣。

  但学校里,没人会把她当成娼妇,这不但得益于她那名区书记的父亲,还得益于身为校董的母亲,但真正最重要的是:安娜。

  她的这种表现只是她为了体现自己的阶层的一种恶趣味,她用暴露甚至是下贱的穿着打扮诱惑着你,吸引你的目光,用语言挑逗你,但要是哪个不长眼的人真的靠过去,那无疑是扑火的飞蛾,最终等待他的必然是灰飞烟灭一般的下场。

  三年的同学生涯中,已经有5名新生因此离校,根据联邦法律,没有完成高级教育的人,再无未来可言。

  但相对于大部分人对她的避之不及,我和她的关系尚好,我和她的主选科目都是生物,也有幸服务于罗东升教授的实验室里。在一次生物竞赛中,我给予了她许多帮助让她赢下了第一名,所有我不知道是有幸还是不幸成了她少数一部分见面会打招呼并且聊几句的人之一。

  我很好奇,拥有私人车辆的她为何会出现在这地下五层的廉价地铁车站里,她完全可以选择华丽舒适的地面轨道头等舱。

  “噢,我就喜欢你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模样。”她离开了两位女伴,走到我的身边,明显故意地用她的胸部轻轻刮擦了一下我的手臂,脑袋凑到我面前,碧蓝色的瞳孔盯着我看,吐气如兰地说道:“既然联考无望,不如跟着我混算了,我让父亲给你在政府安插一个职位,你看怎么样?否则,你要是掉到6级去,我可不忍心看着你那小身板在地狱里煎熬着,永无明日。”

  真是演技高超。看着她双眼像是要泛起水雾般地看着我,我真的有刹那间觉得备受感动。

  “莉莉,别开玩笑了,要是真的如此,我更希望能跪倒在你的裙子下舔脚趾,那可比什么职位更叫我向往。”

  我知道要怎么和她说话更能取悦她,这没什么丢人的,如果舔舔脚趾能获得社区的职位,我会毫不犹豫地把她十个脚趾舔个遍。

  “咯咯咯……”

  她发出了银铃一般清脆的笑声,推了我一把后,丢下一句“你想得美”,然后回到了她女伴身边,又扭头对我喊到:“不过,严,记住你的话,有一天我会让你兑现的。”

  “乐意至极。”

  我回喊了一句。

  我留意到站在她身后的那名身材高挑,穿着蓝色连衣裙女伴,自从安娜走到我身边,她那对湛蓝色的眼珠子就一直盯着我看,每当我不自在地看过去,视线与她对接的时候,我的心脏总会发颤起来。

  那是猫奴。

  上层人民的第二条命。

  就在我看着安娜在卫兵的目送下消失在安全管道里时,我的肩膀突然被人大力地拍了一下。

  “罗严,安娜那婊子和你说了什么?”

  赵磊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那圆滚滚的身子突然出现在了我的后面,把我吓了一跳。他盯着安娜离开的方向,嘴里喃喃地说掉:“这种烈马,如果有一天能把她压在胯下,你说那该是多爽的事情。”

  “我会帮你把这种渴望转达给她的。”

  我没好气地看着这个一脸敦厚相的胖脸,许多人根本不知道这个肉球里面藏了多少肮脏的东西。

  “你不会的,我们可是好兄弟不是?上次强奸刘艳艳,也多亏你做了伪证,虽然我根本不怕警察,但我老爸非抽我一顿不可。”他敦厚的神态释放开来,嘴角牵出一丝淫笑。

  “上次还是好朋友,这才一周不到,就是好兄弟了啊?你该感谢的是联邦法律对你们这些上层人士的纵容。”

  “别说的像那些渣滓一般嫉世愤俗。在我的眼中,操过同一个女人的自然就算是兄弟了。”赵磊毫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膀,一身的肥肉又抖了抖。

  “你把她怎么样了?”

  “你说刘艳艳?”赵磊神情不变,但眼里闪过一丝寒光:“老子上她是她的荣光,她一个五等公民居然还敢把老子告了,老子同意了,我老子也不能同意啊。还能怎么样……”他突然抬头看我,一脸淫笑:“怎么?你还想玩,要是这样的话,我先不弄坏她。”

  我被他的眼神看得心慌,上次看到刘艳艳已经是那副惨状了,在赵磊的眼中居然还没坏……。

  赵磊有句话倒没有说错,他老子是安全局局长,不可能让自己的儿子被一个底层公民给告了。刘艳艳的悲剧只是在于她那一身的傲气,这年头,有时候一些性格特质没有实力支撑,就是一种悲剧。

  “好啊。”

  “那就这么说定了。”赵磊立刻露出了兴奋的神情:“对了,联考你有信心吗?”

  “还不错,我觉得至少可以拿a吧,运气好一点的说不定a+。”

  我知道赵磊这样问的意思,我也期待这个问题许久了,机缘巧合让我得到了这个机会攀上这层关系,我就不能放过。安娜刚刚也问过,但她根本上只是戏耍我罢了。

  “那好,如果届时你能拿到a+的话,我这边的好操作了,我联考结束后不算继续深造了,反正我不是当政客的料,我已经让我老爸给我在区里安全科安排了个职位,你到时就跟着我吧。”

  ——

  赵磊在前我一班的地铁上车走人了,聊到后面,他已经完全忘了问我安娜的问题,我想一定是有什么事,不然不可能同一天他们两个都出现在这下五层的地铁站里,不过,那种事与我无关,我唯一希望的是,届时真的可以跟着赵磊进入安全科,哪怕是一个片区的小民警,那样我们家算是翻身了。

  挤了整整一个小时的地铁,又走了半小时的路,我才回到“鸽笼”里。

  整栋楼房在用电限制和电器老旧的原因下,光线昏暗,四周静悄悄的,尽管这栋楼有五十层高,但那斑驳的墙壁在灯光的配合下,简直像是埋在地底下的古墓。大部分的人回到家中就不会再出来了,夜生活是一种奢侈的活动,所以我在楼道上也碰不到什么人。

  尽管母亲不愿意,我们还是逐步朝着丧尸滑落。

  我努力地避免这种情况发生,但又害怕期望落空,所有人都想更上一层,但事实上,更多的人能感受到的只有绝望。

  推门进去,开灯,灯管闪烁了十几下才慢悠悠地散发着昏黄的灯光,如果这栋楼是古墓,那我们的房子就像是一副棺材,还是迷你型的棺材。

  我将衣服脱剩一条底裤,在冰柜拿出简易便当放进烤箱里,调好时间后,直接在客厅的床上躺了下来。

  空调已经坏了一个多月了,母亲发现即使没了空调仅靠抽风系统还能勉强应对,就没再修理,反正再过一个月就入冬了,这样可以省下一笔钱。于是,我和母亲就这样“裸裎相对”了整整一个月,刚开始她还是对于我脱成这样颇有微词,但在几天的高温煎熬下,她也很快地加入了脱衣大军,经过几天的羞涩后,她已经很坦然地穿着内衣和我生活在这小空间里,甚至以往会躲进卫生间脱衣服的,现在也能坦然当着我这个儿子的面脱了。

  铁门传来钥匙插入的声音。

  “回来啦。”

  “嗯。”

  低沉的应答声,这样的对话在过去上演了无数遍。母亲低着头进来,低着头关上房门,像是告诉我她疲惫得连头也抬不起来了。

  从银行到仓管,对于母亲来说几乎就是从天堂到地狱,仓库管理员可不是拿着终端点点按按的舒服工作,很大一部分时间里,她需要协助搬运那些并算不重的货物,一天下来,这些不太重的货物足够把从未干过多少体力活的母亲的精力消耗得一干二净,然后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这个20平米左右的房子里,有时候她连嗯一声都不想应我。

  但一天之中,这是我最期待的时间之一,因为她俯下身子脱鞋的时候,她胸前那对硕大饱满的乳房,即使在胸罩的约束下还是会沉甸甸地垂下来,将那t恤的领口扯大,我此时坐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那道深沟和洁白的乳肉。

  不过最美的角度在另外一边,狭窄短小的套裙会因为母亲的弯腰而像上褪起,站在她的身后,能将她半个臀部和整个阴部尽收眼底——这种设计绝对是故意的。但毫无办法,所有的女性工人都没有拒绝的选择,要么失去这份薪水尚可的工作,然后彷徨不安地等待着不知道工会何时分配到来的下一份工作,要么就穿上这套带着侮辱性的制服。

  在这个100多万人的城市里,大概有40来万年轻人,而这些年轻人里,又有39万在18岁前是不敢或者无法承担恋爱的。16岁前,一切学业为主,为的不是出人头地,而是保住现有的地位。16岁联考结束,按照成绩决定是否能继续接受教育或者分配工作开始踏入社会,这个时候才有两年的自由恋爱时间。联邦法律规定,16岁是适婚年龄,而一但到了18岁,无论你是否愿意,是否有对象,必须成婚。

  所以我那无处安放的情感与欲望,不知不觉地投放到了母亲的身上。

  母亲先是到饮水器倒了满满一杯水一饮而尽,然后当着我这个儿子面,宽衣解带,三两下就脱得只剩乳白色的文胸和内裤,就这么晃动着文胸难以约束的饱满乳球在我面前走过,她也没有理会我是否真的在看书,因为满身臭汗的她,每天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母亲刚进去没多久,姐姐也回来了。

  姐姐两年前联考考了a-,勉强保住了自己的公民等级。其实她成绩一直不错,但偏偏联考的那段时间是父亲出事后最恶劣的一段时间,她因此受到了影响,发挥失常,原本她是很有机会继续深造的。不过话说回来,即使发挥如常考了个aa,家里也是没钱供她继续深造的,不过,倒是可以选择个舒适点的职业,母亲当年就是考了aa才获得了银行职员的工作。

  a-能选择的职业并不多,姐姐因为考砸了几近崩溃,结果失心疯地,自暴自弃地选择了系统分配,一般来说,系统很大概率都会分配一些无人问津的恶劣工作,结果不知道老天爷是弥补姐姐的失常还是如何,最后分配到的是晶盾系统维护员,虽然这份工作有一定的生命危险,但并不是一件太辛苦的工作。

  “回来啦。”

  “嗯。”

  同样的打招呼,同样的回答。姐姐简直就是母亲的克隆版,她完美地继承了母亲的相貌,高挑丰满的身材,甚至还有高傲的性格。

  母亲洗完澡出来,身上已经换上了一套款式相对保守的粉色内衣,然后从烤箱里把建议便当拿出来。

  在这个年代,烹饪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只有有钱人才可以享受。我们吃的这种便当十分廉价,但基本上能补充一个成年人的营养,当然,口味是不敢恭维的,不过吃了三年了,逐渐习惯了,已经没有太多的抵触感。

  “还有三个月就要考试了,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明天是小考了,所以几乎碰见的同学都在问这个问题。

  “还好吧。估计能拿a。”

  我淡淡地回了一句,给出了一个相对保守的答案。母亲这次点了点头,没有像以往那样严词厉语地希望我再近一步,大概是不希望给我太多压力。

  母亲多年前的那句话不过是安慰自己,她还是无法避免地已经逐渐变成丧尸了,生活磨灭掉了她过去所拥有的阳光,自傲,笑容,几乎所有美好的一切。幸亏她有兵役徽章,否则以她现在的信用分,她很可能会被分配改嫁给某个酒鬼或者什么的,下场绝对悲惨。

  所以她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这是我可以理解的。

  “你那边工作呢?”

  “我?还是那样,还清债务前,没啥指望的了。”

  “早前不是说有机会升迁?”

  母亲不吭声了,然后沉默了一会,摇了摇头。我立刻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

  “罗伯特有条件?”

  “你安心地读你的书,争取联考考个好成绩,其他的你不用管。”

  我这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母亲阴沉着脸起身,将便当盒收起来丢进垃圾管道,然后丢了一句话“我去下厕所,你吃完继续看书吧。”

  罗伯特是母亲的上级,要是以前,母亲对于这种没文化靠关系获得职位的垃圾是看都懒得看的,但今时不同往日,这也是母亲被压垮的原因,以前根本不拿正眼看的人,现在却要看他的脸色,被他指挥,这种心理落差又怎么承受得了。

  这个罗伯特还是个色鬼,我曾在探班的时候,看到隔壁邻居,和母亲在同一个工厂的刘阿姨被罗伯特命令弯腰,然后当着我的面,那个光头监工炫耀性地将刘阿姨的底裤扯下,用巴掌像拍打货物一样地一边拍打着刘阿姨光洁的臀部,并大声地对另外一名将手探进刘阿姨衣服里抓捏乳房的寸头监工评论着刘阿姨的身体。

  当然,他们甚至还可以当着我的面侵犯刘阿姨,刘阿姨的情况和我们差不多,因为资产透支,在偿还掉所以欠债之前,她的公民等级被下降一级,帝国虽然并不鼓励上层人员肆意侵犯下层人员,但实际上,仍然有不少人拿准了这些人不敢冒着丢掉工作的心理,铤而走险。

  而他们并没有这么做,也只是因为罗伯特的上级是个女人,对这种事不喜。

  至那天以后,每次遇见刘阿姨她都低着头对我视而不见,连招呼也没打过了。

  母亲有兵役勋章,罗伯特是不敢像对待刘阿姨那样对待母亲的,但即使母亲不说我也知道,借着工作的便利占占母亲的便宜那肯定是没少做的,料想这次升迁,肯定也是带有类似的条件。

  看着母亲,不知道为啥我想起了刘艳艳,有时候她脸上的那种傲气,和母亲有些相像。这么一想,我心里顿时觉得有些难受。

  晚上在房间里没有什么娱乐,电视频道由于没有订购付费服务,基本只能看到一些宣扬中联的纪录片和新闻,以及一些整天轮回不知道多少遍的注意事项。终端一样,所以夜晚我只能被强迫着看书学习,而母亲还在温习她以前的功课,她借此麻醉自己,这样会让她觉得她还有机会回到以前的工作环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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