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_合欢宫记事+将君令+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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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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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每次被你气到,朕开始总是想着在公布身份之後要怎麽折辱你。你总摆出一副大男人的傲气姿态,视我为不知世事的年轻纨!,在军中也跟诸多将士称兄道弟,让我不知如何处置。如今你终於服服帖帖,朕实在是很高兴。今後你也不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一想到昔日总是高高在上教训朕忤逆朕违抗朕的你,今後将永远作为我的宠妃、玩奴而存在,再也无法忤逆我的任何命令,我就按捺不住──按捺不住想要上你!折磨你!看你哭泣!”

  “今夜良辰美景,朕好像还没看你哭过吧?爱妃,告诉朕,你最怕什麽?”

  若妃自然沈默不语。熙帝见他爱理不理、浑浑噩噩的样子,一边加大力度气掐揉,一边进一步逼迫道:“爱妃不选,那麽朕就传刘昌上来,亲自演示演示吧!”

  若妃终於嘶哑地吟叫了一声:“呃──”原本怔怔的双眉皱拢在一起,痛苦万分。他害怕,害怕再次被丢入虫穴般,如一团死肉般,被万蚁享用!“我──我……”

  熙帝并不着急,静静等他说出下面的话语。

  看着头上高高俯视的一双志在必得的眼睛,那眼中的残酷玩弄之意突然让他爆发出来:“你去死吧!除非你杀了我,迟早我会把一切百倍千倍的还给你!”

  “啪!”地一个耳光,“j_ia_n货!”暴怒的天子将银根重重插到对方肠道,重重的以指甲掐住了对方早已被揉得挺立的yi-n豆。

  “啊啊啊──”若妃尖叫着,分身因这双重的痛苦,竟然勃发着将铃铛顶了出来!顿时,饱胀了半夜的膀胱内,一股清水潺潺直下!只是由於那铃铛的玉棍阻隔在内,尿液并非喷发而出,而是如小溪流一般,沿着玉棍及铃铛流下,顿时濡湿了一片。

  熙帝怒火顿灭,兴致更高,也不嫌那处脏,提起铃铛头便抽插起来。原本就敏感不已的管道,早已在成妃礼前涂满了媚药;此刻经此剧烈刺激,逐步勃起,尿液也时断时续。大约流了半刻时间,若妃的分身才在刺激下慢慢吐出几缕浓稠的白液来。

  “爱妃,在你还没有能力之前,且先莫夸口罢!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连尿都留不住,哈哈哈哈!”熙帝一面讥讽着,一面将再度热情的阳具插入其後庭,就着姿势将若妃扶起抱在腰间,重重摔下。全身的体重及下落的趋势,使两人结合处前所未有的紧密,而若妃颓然的男根,也随着这一动作吐出几滴未尽的尿滴来。

  这一次变成了持久的折磨。若妃早神志不清,不自觉地双手双腿盘紧了熙帝,如八爪鱼般任由对方抬起放下,後庭也自然而然的如一张活生生的小嘴般,不断的吮吸巨根;每当熙帝将他提起,那小嘴便仿佛难熬空虚般竭尽全力地挽留。他的分身及女蕊也随着运动,时不时的吐出些粘滑的蜜汁。最後,在若妃再一次激烈的失禁之中,熙帝於紧缩的後庭中获得了极乐的胜利。

  ☆、13宠妃

  永昌十二年冬正月十七雨水

  天子口谕,诏若妃乔氏之父乔爵士、母乔张氏入宫觐见,赐御酒两杯。

  後宫佳丽三千,除正宫皇後母仪天下之外,服侍天子者有贵妃、淑妃、德妃、贤妃;“四夫人”之下有“九嫔”──昭仪、昭容、昭媛、修仪、修容、修媛、充仪、充容、充媛。九嫔之下又有九位婕妤、九位美人、九位才人,称为“二十七世妇”,二十七世妇之下又有二十七位宝林、二十七位御女、二十七位采女,合称“八十一御妻”。

  然而这位若妃,来得莫名其妙,位属贤妃,位视丞相,爵比诸侯王就罢了;居然在册封礼上不拜皇後、不听训示,平素里也从未见她向正宫皇後请安,堪称奇闻。册封前,刘昌以“若妃忙於训练,皇上金口玉言严禁探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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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由,拒绝了前来刺探的各路人马;册封後,熙帝又以“若妃好静,身体孱弱,需要静养”为由,禁止任何闲杂人等靠近合欢宫。

  一连数日,天子连续临幸合欢宫,後宫雨露本就寥寥,到如今竟是被若妃一人霸占干净。然而皇帝其实自那日之後,再未碰过乔云飞。

  乔云飞初红既落,身体便需休养。熙帝虽然明知如此,却不知为何,日日挂念。每到黄昏时分早已急不可耐,往往不经通传便直接摆驾合欢宫,探视若妃。所探者,不过是形容枯槁的男人,不言不语,呆坐在室,甚至连饮水也甚少为之。虽是如此,熙帝却有种终於到手的尘埃落定感,哪怕是抱着毫无反应的身子空熬一宿,也是诚心如意的。

  也许是害怕将人逼得过紧,也许是乔云飞的呆滞过於乏味,熙帝於十七日上亲下口谕,召若妃双亲入宫觐见。辰时传令,未时乔氏夫妇便在宫人的引领下抵达合欢宫。雕梁画壁、富丽堂皇的宫殿,美轮美奂得犹如天上景,然而这等景色之内坐着的,竟是一身红袍、呆若木鸡的儿子乔云飞。张氏素日偏疼儿子,再加上多年前云飞离家出走,早已牵肠挂肚多年。此刻一见那似是而非的昔日眉眼,立刻顾不得什麽礼数,扑上前来抱着云飞痛哭流涕。幸运的是刘昌早已命人退守殿外,倒也不算什麽失礼之处。

  “儿啊,我的儿啊──你好狠的心!一走十年,就舍得为娘日日夜夜牵肠挂肚!”乔云飞的木偶形状,早在这一声嘶吼之中片片碎裂,肝肠寸断中又羞愧万分。昔日年少不孝,离家入军,无数个日夜中牵挂着家中双慈,然而一是没脸回家,一是战事吃紧难做逃兵,一年复一年,虽时时有家书遥寄思念,但毕竟竟是十年未见。当年的宏愿,如今倒成了个莫大的笑话!

  乔父先是上下端详,见他无恙,这才皱眉呵道:“无知小子!如此不孝!当初爹不愿教你四书五经,为的是让你就此隐姓埋名,山中终老、平凡一生,也好过如今这般,丢尽我乔家列祖列宗的脸面!”乔云飞十年未曾听此呵斥,此刻听到父亲一席呵斥,如雷贯耳,立时跪了下来。

  “十年来为父不断让你回家,你就是不听!功名利禄转头空,你本来生而异於常人,为了让你好好过活,为父及你娘,早早便告老还乡,只求你能一生平安!可怜天下父母心!若说入士也罢,你这逆子,竟去从军!累你娘日日哭泣哀思,真恨未生过你这逆子!罢了、罢了!到如今,天恩浩荡,也是天意如此,老夫就当从来没有生养过你吧!”

  乔云飞听到此处,早已悔恨得泪流满面,恨不能一头撞死,从未生过。

  室内凝重落针可闻,到底乔母心疼儿子,此时哭也哭过了,骂也骂完了,缓缓收拾心情,便将乔父拉到一旁坐下,自己慢慢扶起云飞安抚:“你父也是气话。当初刚生下你时,为娘也曾跟你爹争辩过,到底将你养做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既然事已至此,也说明天意如此。只是……”张氏说到这里,不由得声音压低了下去:“你样貌偏向男子,皇上为何要纳你为妃?皇上知道你的事吗?”

  乔云飞望着老母丝丝白发及愁苦皱纹,不由得羞愧万分,更不知从何答起。抬眼一看,父亲也正眼睁睁望着自己,一脸质询。

  “孩儿……我……”云飞咬咬牙,终於扯了个弥天大谎:“天子亲征燕郡十三城,孩儿在军中与天子情投意合,故此……”听着他的解释,二老虽是不可思议的样子,但到底是舒了一口气。

  乔父道:“也罢……隆恩浩荡,既然你心意已定,那麽就顺其自然吧。”竟是丝毫追问怀疑也无。一室静默无声良久,只有乔母轻轻摩挲云飞脸颊。

  未几,熙帝内侍特奉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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