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真咬_摄宠入骨【正文+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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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真咬

  第1章、真咬

  这几日,唐乐渝对于皇宫内的事情一概不知,她不去打听,也不想知道,就像谢衍说的那样,天塌下来也砸不到她身上。

  相比起外面那些风言风语,还有件更令她在乎的事情——谢衍最近乖巧的奇怪。

  每日中规中矩,下了早朝后便去书房,就算连陪着她时,手边也会习惯性的放一卷书,偶尔翻上几页,或者对着书发呆,等思绪回拢时再与她说几句话。除此之外,连夜间同床时动作也极为规范,不碰不搂,不亲不抱。

  唐乐渝很是委屈。

  这种感觉微妙且模糊,饶是连她自己,都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清晨,唐乐渝端坐在镜前,指尖轻拂过眼角,幽幽叹了口气。

  菘蓝插|好珠簪,见她叹气,问道:“小姐,可是今日的发髻不合心意?”

  “没,挺好的。”唐乐渝恹恹道。

  怎么可能挺好的,连菘蓝都能够听出她话中的敷衍之意,待用木梳压好鬓角碎发,想了想,笑问道:“小姐的心事,可是与王爷有关?”

  唐乐渝摸着脸,无辜的眼睛眨啊眨,“好菘蓝,我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

  “小姐你啊,就差没有把字给写到脸上了。”菘蓝放下木梳,调侃道。

  唐乐渝秀眉儿轻扬,示意菘蓝去将门关好,待人回来后,这才压低声音问道:“菘蓝,你有没有觉得殿下这几日与之前不一样了?”

  “没有吧,”菘蓝认真想了会儿,摇摇头,无奈笑道,“小姐您都不知,奴婢又怎的知晓。”

  “是吗?”

  菘蓝点头,扶着她起身,又伺候着披上外衣,道:“王爷对您的好,我们做下人的都看在眼里,个个羡慕的紧,小姐莫要胡思乱想才是。”

  唐乐渝想想也是这个理,心中不免对刚才心思起了愧疚,点点头,不再多想。

  这会儿谢衍入宫还没回来,唐乐渝先去沈向榆那里坐了坐,刚坐下没多久,就听见外面吵吵嚷嚷的厉害,哭声夹杂着摔东西的声音,令人头皮发麻。

  唐乐渝心中好奇,可这毕竟是沈府的家事,她与沈向榆关系再好,也仅限于沈向榆一人,又岂能再好意思开口询问其他的。只是那声音又吵又乱,勾的唐乐渝心里痒痒的,趁着沈向榆不注意的时候,偶尔往外面暼一眼。

  好能够多听清楚几个字。

  “小妮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沈向榆点点她的鼻尖,禁不住失笑。

  唐乐渝轻哼一声,她挽住沈向榆的胳膊,亲昵的蹭了蹭。

  这几日沈向榆都在屋子内养伤,脚上扭伤的地方已经好了七七八八,见她靠过来,索性往里挪了挪地方,让唐乐渝也脱鞋上来。

  唐乐渝自是不会推脱,笑着同沈向榆坐在一起,这才听她道:“是二房的二夫人。前几日沈芙在侯府内不慎滑倒,好巧不巧的是肚子偏偏撞在石头上,下|身立刻见了红。这不,肚子里的孩子没保住不说,就连身子也虚弱着,整日喝着汤药。”

  她顿了顿,似是想到什么,唇角微微勾起,似嘲讽,似笑意,“我早就说过,那安庆侯府的大夫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二房偏偏不听,还当是自己捡到宝贝。更可笑的是,沈芙才小产没多久,那大夫人便嚷嚷着说要再抬一家妾室进府,听说连人都给选好了。”

  “真有这回事?”

  唐乐渝吃了一惊,压低声音问道:“莫非是那沈芙身子……”

  她欲言又止,没再说下去。

  沈向榆竖起手指,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也压低声音道:“听说是大伤了身子,这事你知道就好,莫要说出来。二房心疼女儿,说是要上门去讨个说法,但又怕妇道人家没有理可说,就拉着我爹一块去。我爹没同意,怕丢了面子身份,二房为这事已经闹了好几天了。”

  唐乐渝眉心皱起。

  这都是些什么人,虽说那沈芙再怎么着,可哪有当爹的对这事不闻不问的。

  她拍拍沈向榆的手背,认真问道:“榆姐姐,说句心里话,你说付小将军人怎么样?”

  沈向榆一愣,脸色闪过不自然,“好好的,怎么又扯到他身上去了?”

  唐乐渝靠在她肩上,轻声叹了口气,道:“当然是替榆姐姐考虑终身大事。我可是都跟殿下打听过了,那付沛身家清明,爹娘也是个明事理的,若是榆姐姐能嫁过去,肯定被全家当作宝贝似的宠着。”

  “说的好像我没打听……”话音未落,沈向榆忙捂住嘴,在唐乐渝手背上重重拍了下,嗔怒道,“好你个酥酥,在这儿等着套我话呢?”

  唐乐渝侧身躲开,“才没有呢,明明是榆姐姐自己说出来的。”

  “贫嘴。”

  两人又说闹了会儿,随后听秋儿说道:“小姐,付小将军过来了。”

  唐乐渝秀眉儿轻扬,下床穿好鞋子,笑意吟吟道:“那行,我就先回去了,不打扰你们。”

  “走吧走吧。”沈向榆摆摆手,丝毫没有挽留之意。

  话语中甚至多了丝嫌弃。

  唐乐渝只当是没听出来。

  付沛就在外面站着,见唐乐渝出来,忙将人扯到一旁,跟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掏出根糖葫芦,不由分说的塞到她手里,一脸严肃道:“小嫂子,吃了糖葫芦,以后就不要往这跑了。”

  “……”唐乐渝眨眨眼。

  看着付沛,又看了眼糖葫芦,檀口微张,一口咬下。

  甜的。

  唐乐渝舔|舔唇,抿去糖渍。

  “听着,你已经接受了老子的贿赂,快点,回王府找你家男人去。”付沛咬牙说完,推搡着唐乐渝就往外走,连给人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等将人送走,付沛又如脚下生风般跑回来,在外面整理好衣襟,清清嗓子,向秋儿询问了意见,再三确认无误后这才走进去。

  留下二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唐乐渝无辜的眨眨眼,咬着糖葫芦道:“好菘蓝,我被人嫌弃了。”

  菘蓝点点头,确实是被嫌弃了,还不止一个人。她看了眼糖葫芦,犹豫开口:“小姐可莫要让王爷看见。”

  “不会的,这会儿殿下还在……”转过拐角,唐乐渝看着站在远处熟悉的身影,咯吱一声咬碎了嘴里的糖。

  手腕翻转,糖葫芦藏到身后,唐乐渝眉眼弯弯,软声道:“殿下,好巧啊。”

  “嗯,是挺巧的。”谢衍走过来,神色淡然,捏着唐乐渝的手腕拿过糖葫芦。

  随后弯下腰,手指贴于唐乐渝嘴角,往两边轻轻一扯,仔细瞧了瞧一排排小巧整齐的牙齿,淡淡开口:“下不为例。”

  说着,看了眼糖葫芦,吃掉最后一颗。

  真酸。

  可谢衍还是忍住,咽了下去。

  唐乐渝用帕子擦净手,追了上去。

  谢衍握住纤纤素手,放在掌心轻轻摩挲着,“最近几日皇都不太平,以后若是无事,不要轻易出来。”

  唐乐渝乖巧点头,又问:“殿下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封石说的。”

  原来是殿下先回了王府,再专门过来接她的。

  想到这儿,今早的不愉快彻底烟消云散。

  唐乐渝笑着,手心反转,紧紧与谢衍相扣,一起坐着马车回到相府。

  ……

  夜风微拂,吹散了白天的喧嚣,静谧的只闻耐不住寂寞的虫鸣,风中吹来的花香和着水汽,沁人心脾。

  用完晚膳后,唐乐渝去后院陪烈风玩了会儿,这才回到屋内沐浴,换好干净衣裳坐在床上,身后塞着软枕,正有一下没一下的看着手中游记。

  这本是上次谢衍看过后留下的,翻过几页,隐约可见上面的批注。

  素手轻拂过字迹,嘴角浅浅弯起,带着好心情又多看了几页,只是再看也压不住心中那股烦躁。

  唐乐渝坐起身看了眼窗外,外面黑黢黢一片,连个人影都没瞧见。不由眉心轻蹙,唤菘蓝进来,问道:“殿下还没有回来吗?”

  今日谢衍回来后,等下午时又出去了一次,现在还没看着人影。

  心底好不容易消散的郁闷,又渐渐升腾起来。

  “回王妃,王爷还未回府呢。”

  唐乐渝挥挥手,示意她下去。

  只是人一走,她便气闷的将书扔在地上,揪过被子蒙住脑袋,许是觉得不够,又出气似的重重扯了两下,如此反复几次,心中郁闷才消了半截。

  谢衍踏着月色走进来时,见到就是眼前这场景,不免觉得好笑。

  “酥酥?”

  听到声音,唐乐渝下意识就要坐起来,可转而一想自己还在生着闷气,又硬生生忍住,抱着被子翻过身背对着他。

  姑娘家的腰肢纤细柔软,这点谢衍早就知道。

  可这会儿随着唐乐渝翻身的动作,身上中衣折起一个小角,露出一截雪白娇嫩的肌肤,谢衍呼吸窒了窒,忽地没有了白日的淡定。

  唐乐渝猜的不错,这几日谢衍却是在躲着她。不为别的,实在是那次两人欢|好后,唐乐渝来了天葵吓了一跳不说,连他自己也心有余悸。知道女子来天葵是一回事,可亲眼见到又是另一回事,趁着这股担忧劲,谢衍后来坐在院子内反省半天,甚至还特意数了数,思虑成亲以来那事确实做的频繁了些。

  还是那句话,怕小姑娘再伤了身子。

  可想归想,做归做,每每唐乐渝坐进他怀里时,怀中香软气息令人心神荡漾,心里那股不为人知的欲望也开始压抑不住。可偏偏怀中人儿丝毫没有察觉,搂着他的脖子“殿下殿下”叫的甚是诱人乖巧。

  天天如此,可苦了谢衍。

  谢衍轻咳一声,让自己不再多想,过去坐到床边,将那截折上去的衣角翻下来,这才道:“怎么不理我?”

  “没有。”唐乐渝气鼓鼓道。

  谢衍可不信,“真没有?”

  唐乐渝抱着被子往里挪了挪,没吱声。

  “那好,我先去沐浴。”说完,起身离开。

  竟然真的走了?

  听着愈走愈远的脚步声,唐乐渝忽地坐起身来,揪着被角,狠狠磨了磨牙。

  看她今晚不咬死殿下。

  谢衍洁身自好,白日里所穿的衣裳都有下人专门打理着,只是短短一盏茶的功夫就换好中衣,重新走进屋子。

  一进去,就见小姑娘眉眼弯弯,笑的柔和。

  谢衍脚步一顿。

  他垂下眼眸,低头打量着身上衣物,从衣襟到衣角,连根线头都没有。连着确认两遍后,又将这几日做的事情在脑中过了一遍,尤其是与自家王妃有关的。

  想了又想,毫无头绪。

  他应该,没招惹过唐乐渝才是。

  想到这处,谢衍心头放松,他走过去,正想着弯腰将拖拉到地上的衾被拾起,冷不防脖子被人搂住。他顺着力道,身子下意识的往前倾去,又怕将人压着,慌乱中双手撑住床榻。

  未作思考,两人身子再次贴近。接着颈间一痛,谢衍倒吸了口凉气。

  可他没敢动作,大手托住唐乐渝后颈,将人抱到了怀里。

  他疼点没事,忍忍就过去了。

  可小姑娘爱吃糖,牙口本就不好,这要是他再用力一拽损了牙齿,最后担惊受怕的还是他。

  谢衍忍不住开口提醒,“你倒是轻点……”

  唐乐渝嘴下不留情,尖锐的小虎牙叼着软肉嘶咬,好半晌才放开。

  他们俩挨的太近,唐乐渝看的也最清楚。见被咬的地方微微渗出血迹,心里既愧疚又心疼,不由暗自责怪起自己刚才的冲动莽撞。忙拿过手帕压住止血,对外唤道:“菘蓝,快去请太医。”

  “好了,没事的。”谢衍握住她的手,在颈间按了按。

  不过是被咬了一口,算不上什么伤。

  在外听到名字的菘蓝脚步顿住,贴着门窗听了会儿,见里面静悄悄的,这才退到一旁。

  唐乐渝眼角泛红,在他肩膀上锤了下,“殿下也真是的,怎么也不知道躲躲?”

  这倒是还埋怨起他来了?

  谢衍听的好笑,伸手捏住唐乐渝的鼻子,轻晃动几下,“小没良心的,这会儿还得了便宜卖乖不成?”

  “哪有。”

  唐乐渝吸吸鼻子,埋在他怀里闷声道:“分明是殿下这几日不理酥酥,不抱了,也不亲了,酥酥还以为,还以为……”

  “以为什么?”谢衍提起被子将人拢住,双眼含笑,道,“以为我在外面有了人?”

  “那我就咬死她!”

  说着,许是怕谢衍不信,唐乐渝张开小嘴,咯吱咯吱磨了磨牙。

  她这牙可是嚼过松子糖,锋利的很。

  谢衍眼底漆黑,眸光隐隐波动了下,大手抚上小姑娘微微泛红的脸颊,轻轻摩挲着,歉意道:“这事,也是我不对,应该提前与你说说才是。”

  “殿下请说,酥酥听着呢。”

  唐乐渝握住他的手,坐直身子,眸底清澈明亮。

  表示洗耳恭听。

  谢衍低低笑着,捧住唐乐渝小脸,亲了亲眉心,又亲了亲樱唇,“我怕我再忍不住,伤了酥酥的身子。”

  “……”

  唐乐渝脸色一红,手指揪住谢衍衣角,委屈巴巴道:“我还以为殿下不要我了呢?”

  “那我也得有胆子才行。”谢衍抱着唐乐渝往里挪了挪,掀开被子钻进去,同她紧紧挨在一起。

  唐乐渝仰起小脸,疑惑道:“殿下也会怕?”

  “嗯,怕你生气,”谢衍搂着人躺下,闭着眼睛,面容沉静,仿佛下一秒就要睡着。

  室内一派静谧,只听得见两人浅浅呼吸声,以及衣衫摩擦声。

  谢衍翻过身,手臂搭上唐乐渝腰间,“怕你不要我了。”

  唐乐渝柔柔的笑着,如秋水般的双眸柔和的弯起。

  原来,殿下也怕。

  之前堆积在心底的郁结彻底消散,唐乐渝在谢衍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接着眼珠儿转动那叫一个流光溢彩,柔若无骨的手钻进谢衍衣摆,在瘦削有力的腰上大大方方捏了几下。

  “乖,别闹了。”谢衍无奈,捏住小姑娘手腕往外提。

  唐乐渝说什么也不肯,眸底亮晶晶的看着他,娇声哀求道:“殿下,你就让酥酥再摸一会儿好不好?”

  “……”

  谢衍眼神有些复杂。

  他怎的还是觉得哪处有些不对。

  罢了罢了。

  半晌,他闭上眼,松开那只捏住的手腕。

  “就一会儿。”他道。

  想了想,许是不妥,又叮嘱了句,“只准摸上面。”

  唐乐渝笑着应下。

  柔若无骨的小手贴在腰间痒痒的,偏偏这个小姑娘还是个没良心的,坏心眼的,一个劲的撩拨。

  谢衍起初还能忍忍,等到了最后,他实在忍不住,起身将人压在身下,随后大手一挥,熄灭了屋内亮着的灯。

  他伸出手,在人屁|股上不轻不重拍了下,没好气道:“这下子可好,谁都忍不住了。”

  他嗓音低沉,在黑暗的房间中愈发显得喑哑撩人。

  想他谢衍二十年来自诩心如止水,随遇而安,一朝却败在自家的王妃身上。

  实在是不消停。

  谢衍的眸色一点一点暗下去,他俯下身,深深含住小姑娘的唇。

  笑声皆数消弭在唇舌之间。

  春风意起,乱了一池碧波荡漾。

  ……

  次日谢衍上早朝时,朝服里面特意选了件低领的衣裳。

  颈间的斑驳痕迹再清晰不过。

  仿若只张牙舞爪的小老虎,在那处肆意走了一遭。

  上朝时,有人从旁经过,瞪大了眼,错愕的看着摄政王脖子上的痕迹,要不是碍于谢衍威严,恐怕早就里三圈外三圈水泄不通。

  众人心里连连感叹,这新娶过门的王妃就是威武。

  上次就听说摄政王在王妃回门之日,抱着王妃绕过长街,一步一步将人带回王府,毕竟这事实在是稀奇。纵使那王妃是唐相爷的女儿,可也比不过摄政王身份尊贵,怎的不令人奇怪。他们起初以为,只是故意做出来让人看的,可这次他们是真相信了。

  从今儿早朝开始,摄政王嘴角挂着的浅浅笑意就没停过,是真是假,连个傻子都能瞧的出来。

  唐相和谢衍官居一品,两人站在众臣最前面,又并排而站,只是侧个身的功夫就能瞥见。

  唐相看着女婿,一张老脸险些挂不住。

  酥酥不懂事也就罢了,王爷怎的也跟着胡闹,没大没小。

  等下了早朝,谢妙誉便将谢衍叫去书房,同他商量事情。

  “据探子来报,南绥在边关有了新的动作。有人打听到南绥的太子已秘密从皇宫潜到军营,至于此事是真是假,做了些什么一切都还不清楚。只是有件事需要注意,对面军营内已经连着多日加强训练,并且从邻国大量购买粮草和兵马,极有可能是……”

  谢妙誉顿住,看着眼前已经不知道往外看了几次的摄政王,冷笑着,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随手拿起桌上的奏折扔了过去。

  谢衍接住,转而交给一旁的阎公公,淡淡开口:“我听着。”

  “听什么听,皇叔你脑袋都快伸到外面去了!”谢妙誉抱着胳膊气呼呼的不搭理他。

  “……极有可能是暗中谋划,图谋不轨,意欲对我大闵出兵讨伐。”谢衍道。

  谢妙誉这才觉得心里舒坦了不少,很快又皱起眉,道:“不过,此事也不一定,朕再让人多盯着点便是。”

  书房内一派静谧。

  谢妙誉叹了一声,扶额道:“算了算了,这事朕自己解决,皇叔您还是回去吧。”

  闻此,谢衍不再推脱,退出了御书房。

  阎公公上前,双手递过奏折,笑道:“王爷和王妃感情深厚,陛下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谢妙誉接过奏折,执起朱笔在上面划过,扫了他一眼,“多嘴。”

  “是,是奴才多嘴了。”

  至于尚在王府内的唐乐渝并不知晓此事,她坐在镜前,让菘蓝梳着发髻,嘴角笑容浅浅。

  嘴里愉悦的哼着不知名的小曲。

  菘蓝知她心情好,不由调侃道:“说来说去还是王爷最有法子,最能讨了王妃欢心。”

  唐乐渝嗔怒道:“哪有。好菘蓝,你可不准笑话我。”

  菘蓝笑笑,果真没再多言,等梳妆完毕后才道:“刚才奴婢进来时,见外面摆了不少花,问过了才知道,原来是王爷特意让人放在那处,供王妃解闷用的。”

  “那还不赶快带我去瞧瞧。”

  她素爱梅花,只是眼下并非赏梅的季节,至于其他的提不上多喜欢,也算不上讨厌。谢衍怕是也知晓她喜爱,各色花样都摆了一种,待唐乐渝挑了喜欢的留下,不喜欢的放置于王府后院,就当是陪陪烈风。

  不过,只要是谢衍送的,她都喜欢。

  只是这么多花放在这处,各色搭在一起,确实是有些不般配。唐乐渝扫了一圈,挑了些清淡花色留下,剩下的都交给下人,又问了问这花是从哪里来的?可还能退掉?

  那下人似乎是没想到唐乐渝会这般问,挠挠头,“回王妃,这些花都是从东街最东头老板家买的,至于其他的……请王妃恕罪,小的没有想这么多。”

  唐乐渝轻笑,道:“我就是随口问问,你不用自责。等会儿劳你再去跑一趟,若是可以便将这些花儿一并退回,忙完后你去封石那处告知一声,让他给些银子当作今儿你忙活一天的。”

  下人大喜,谢道:“多谢王妃,小的这就去,这就去。”

  等人离开后,唐乐渝对上菘蓝不解的眼神,抬手捏了捏她的脸,好笑道:“这般看我做什么?”

  菘蓝躲开,揉着脸叹道:“果然,嫁了夫君的人就是不一样,都学会过日子了。”

  “谁让我是王府的女主人呢,自是要精打细算着点才行。”唐乐渝娇笑道。

  不等菘蓝开口,她又道:“好菘蓝,你什么时候也能找个?我这儿都不忍住想送你出嫁了。”

  “王妃怎的比奴婢还急。”菘蓝跺跺脚,背对着不理她。

  “怎么不急,我可是说真的好不好?”

  菘蓝不理她,又转过身躲到一旁。

  一抬头,正好与走过来的封石对上眼,瞬间脸色涨了通红。

  转身躲到唐乐渝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说万字就万字,白天等我,还有一章!捉完虫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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