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追妻(八) 凳子不让坐(勿跳订,信我……_藏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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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追妻(八) 凳子不让坐(勿跳订,信我……

  沈归荑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她当初拿沈如姬与自己比较时,一时脑热用来吹捧自己的话,江宴行还会记得。

  像风度翩翩仪态万千这样的词,搁往常,沈归荑都不敢往自己脸上贴金,她估摸着那会儿恐怕她是脑子抽了,否者也不会说出这般混账话。

  她有些尴尬的迎上江宴行的视线,只是本来还算有些底气,但一对上江宴行那似笑非笑的眸子,那底气瞬间瓦解,模样更是难堪了。

  实在是江宴行那神色,带着调侃,又带着揶揄,还带着一些让人捉摸不透的嘲笑?

  沈归荑被她看的连眸子也垂下去了,盯着鞋尖看了半晌,才听那人又幽幽的追问了一句,“怎么?这不是你说的么?”

  这话里头的揶揄,竟是方才还要浓郁。

  沈归荑先是羞恼,可越是想,也觉得有些不舒坦,她不过是推脱之词罢了,怎的这人还要追着不放呢?

  况且,即便是这话她比不得,可江宴行也不必这般笑话她吧?

  她越是想,越是觉得江宴行这番态度实在可气,抿了抿唇,迎上江宴行的眸子,“这么好笑么?”

  少女嘴巴虽是扁着,却不如之前那般委屈的模样,她微微挑了眉,嘴角抿成一道线,气鼓鼓的看着她。

  江宴行觉得,若不是沈归荑此刻拽着他的手,恐怕她都要掐起腰了。

  见势,他便垂眸,唇角勾出了一道浅淡的笑意,反手将沈归荑的手抓在手里,便将她拉进了自己怀里。

  沈归荑发现江宴行极喜欢将她抱在腿上,然后再五指交叉的叠起,环在她的腰上。

  她也不反抗,就这般靠在江宴行的身上,却不搭理他。

  江宴行便掐着她的腰,作势要让沈归荑面向他坐在她腿上,可沈归荑却不配合,拧着腿却丝毫不动。

  “你干什么呢?我这裙子是能这般在你腿上坐着的么?”沈归荑拧眉瞥他。

  江宴行自然是不了解这些的,可见沈归荑这般认真的模样,便也不再继续动她,只是轻扬了眉尾,问她,“那你这裙子能坐什么?”

  这话问的沈归荑听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可却又挑不出到底哪里不有问题,便瞥了瞥嘴角,“什么都不行,可满意了?”

  闻言,江宴行却是轻笑了一声,问她,“什么都不行,那你穿成这般模样,过来是想作难我的么?”

  本来沈归荑是要同江宴行跳舞的,可是偏偏江宴行这人就爱气她,这三言两语说完,她哪里还想跳给他看。

  况且他这话说的,什么叫作难,她就非要敞开了腿,坐他腿上才不算作难么?

  沈归荑只觉得越和江宴行聊,便越觉得无语,还觉得越说就越聊不下去,便想着干脆从他腿上下去,就当今儿也没来过了。

  只是刚伸了个脚尖,便被江宴行拦住,他手臂紧了紧,问道:“哪儿去?”

  “回我宫里去!”沈归荑没好气道。

  江宴行晓得沈归荑还住在百花殿,便笑了一声,“这哪是你的宫,分明是皇帝赐给婵贵妃的。”

  “好啊!”沈归荑哼了声,“既然我没有,那不如殿下也赐我一个好了?”

  闻言,江宴行只是掀了眸子,凑到沈归荑身边,将下巴抵在她的肩头,问道:“那七公主可有想要的?”

  “有啊,当然有了。”

  “不妨说说。”

  沈归荑抿了抿唇,“东宫,”她顿了顿,问道:“不知殿下赐么?”

  这话倒叫江宴行听得笑了,他因着下巴抵在沈归荑的肩头,便与沈归荑的耳侧贴着,闻言只是摇了摇头,“莫说是东宫,三公主若是想要凤栖宫,我也给得。”

  沈归荑脖颈被江宴行蹭的痒痒,稍微躲了一下,却被江宴行搂的更紧了。

  她听了也只是笑了一声,眸子并未有丝毫的波动,她只当江宴行哄她,哪里敢将他的话当真。

  只不过她也乐得同江宴行推拉,闻言便道:“殿下可要守信用。”

  “自然。”江宴行语气淡淡。

  江宴行答应的实在是过于爽快,快的几乎像是没有经过思考一般。

  沈归荑也不是那等不识趣的人,甭管江宴行说的话是真是假,可既然他这般能应付她,至少以当前来看,他大概率的是用了心的。

  她便略微动了身子,将腿抬起放在了江宴行腿的另一侧,然后面对着,坐在了江宴行的腿上。

  少女面对着他坐着,双手环在了他的脖颈上,薄唇微抿,透出些粉色。

  那脖颈上的璎珞极为精致小巧,正好沿着锁骨下绕了一圈。

  绯色的舞裙与平常的罗裙似乎有些不太一样,裙子有着长短不一的岔口,沈归荑坐下时,那双玉腿便因着裙子的岔口而显露了出来。

  外头天已经黑了,书房的门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刘平乐给悄悄关上。

  琉璃盏摇曳着光,在沈归荑后头打亮,江宴行甚至能看到,沈归荑的发丝在身后的烛光下透着浅淡的褐色。

  少女因着坐在他的腿上,位置便要比他高了一些。

  他抬手,沿着那裙摆的透出的岔口处,逆滑着向上,钻入了裙摆里。

  沈归荑眉头一蹙,便抬手去拦着江宴行的手,“你要做什么?”

  闻言,江宴行只是掀起眸子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而后又收回,“我做什么?这么多次了,你还不知道么。”

  她哪里会不知道,尤其是江宴行那手已经不安分到撩起了她的裙子,她不过是震惊,震惊于江宴行竟会在这个地方。

  眉头又蹙了些,沈归荑有些抗拒,她抓住了江宴行的手腕,“这里是不是......不太好。”

  江宴行被沈归荑抓住手腕,倒也不再乱动了,抬眸看着少女微微拧起的柳眉,便淡淡笑道:“怎么不太好?”

  这话问的沈归荑有些失语,可她又不好意思直说,便将那唇抿了又抿,到最后也没说一句话。

  见她说不出话来,江宴行便也不再管她,推开了手腕上的禁锢。

  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也绕过沈归荑的腰,放在了他的后颈处,对着那颈后的璎珞挂饰轻轻一拧,便松开了。

  那舞裙因着领口开的过大,本就是要以璎珞做装饰的,可如今这璎珞被江宴行去掉,少了遮挡,便露出了那大片的白皙。

  尤其是那一对清瘦的锁骨,微微凹陷的线条极为流畅,宛如精雕出来的工艺一般。

  再往下,那白皙的玉脂并不贫瘠,却又不会过分肥沃。

  江宴行垂首,牙齿咬过沈归荑的衣领慢慢下拉,直至那臂弯上一字型的肩袖退到了臂弯上后,这才松口。

  他手也不停,拂在沈归荑的后背摸索了半天,这才找到一根细窄的带子,而后轻轻一扯。

  因着身前的肩袖松了些许,而那身后的系带也已被江宴行解开,身后便露出了大片的雪色玉肌。

  这绯色实在是太过艳红,竟是将沈归荑的肌肤衬得如雪一般。

  江宴行的视线顺着沈归荑的锁骨向下一路看去,落在了那流畅的圆弧上。

  他薄唇贴过锁骨,而后逐渐下滑,还没滑下去,就被晋江审核二次拦住了。

  沈归荑身子一僵,只觉得头皮有些发麻,险些轻呼出声来。

  晋江审核愤怒的拿了一管胶带,把他的嘴巴粘住,说,吃吃吃,就知道吃!脖子以下的部位不能吃!把嘴给我闭上!

  沈归荑不知道是不是她出现了幻觉,还是在梦里,她好似在同江宴行抢凳子,亦或者说是,江宴行单方面的不愿给她凳子坐。

  她站了许久的大腿已经开始酸了,她又累又难受,只想找个凳子坐下休息一会儿。

  可偏偏这凳子好似张腿儿了一般,她怎么也坐不上去,好几番试下来,她几乎都要没了耐心。

  起初江宴行只是让她自己坐,可偏偏那凳子就在那里丝毫没动过,却像存心不让她坐似得,为难了她好半晌,连额头都浮上了一层薄汗。

  江宴行瞧着她为难的脸都红了,便有些不忍,拉过她的手,亲自教她。

  可沈归荑越坐越生气,这凳子一点也不听话,虽说坐上去算不得太舒服,可却总是来回轻微的乱动,惹得她越发的难受。

  沈归荑背靠在桌案上,江宴行手心护着她的后背,手背便抵在那桌案上,

  少女双手抵在江宴行的肩头,脚尖轻点着地面,那舞裙的裙摆压在江宴行的衣摆,裙子摆动时有点在打晋江擦边球。

  墨色与绯色之间的玉腿极为漂亮纤细,救命这要我怎么改,我还不能改字数,我还要补全字数,我的天呐,救救孩子。

  沈归荑额头已经浮上了一层薄汗,她柳眉微拧,似乎难受到了极点,薄唇也被她轻咬出了一排浅淡的牙印。

  腿软的厉害,几乎要站不起来。

  她抬眸,看到江宴行掀着眸子看她,一副极为惬意的模样。

  沈归荑忽然有些羞恼,她抿住薄唇,撑在他肩头的手便顺势垂了下来,同时搂住了江宴行的脖颈。

  而后直接坐回了他的腿上,猛然坐下的不适感让沈归荑情不自禁的“唔”出了声,她脸一红,干脆便环住了江宴行的脖颈,将脑袋埋在了他的颈窝处。

  她闷声开口,“我有些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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