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浮生若梦_残王霸爱之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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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浮生若梦

  第六十九章:浮生若梦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等到莫泽离开之后,凤怀远呢喃自语道。

  南门外,两军对垒,端看谁的气势更强。

  “本王让你们冯大将军出来,你们派这么个瘸子来做甚?哈哈哈!莫非你们西南军中当真无人了?”西南王看着对面坐在轮椅上的独孤煜,肆意嘲笑道。

  “皇叔说笑了,数年前,侄儿这一双腿,也是好好的!”独孤煜皮笑肉不笑道。

  “哦?你叫本王皇叔?本王依稀记得,本王好像是有这么一位侄儿,本是偏偏少年郎,结果一朝中毒,险些没救回来!”西南王看了看独孤煜那张酷似他记忆中最痛恨的那张脸,顿时就想起来了。

  “难为皇叔身在西南,还心系盛都。”独孤煜宠辱不惊道。

  “你!”西南王一听,就知道他这是暗讽自己不过是个藩王,却觊觎中原茂土。

  “哼,皇兄无道,残杀手足在先,迫害忠良在后,更是言而无信,出尔反尔,屠杀苗疆百姓,本王这是替天行道!皇兄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帝,目不能及耳不能听手不能到这偏远之地,愈发昏聩,也是该退位让贤了!”西南王振振有词。

  “皇叔这便是认下了这谋逆之罪?”独孤煜没想到他这位皇叔这样容易上当。

  “哼,自古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只要本王一将功成,日后史书如何记载,还不都是本王一句话的事儿么?!”西南王表示自己才不屑狡辩,他已经看透了。

  “皇叔,你现在后悔,俯首认错,还来得及!”独孤煜也冷下了脸,说道。

  “哈哈哈!你个黄毛小儿,口放厥词!本王就替皇兄好好教教你,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擂战鼓!”西南王一声令下,战鼓垒垒,响彻九霄。

  “杀!杀!杀!”众军气势十足,只待西南王下令攻城。

  “众军听令!立马给本王拿下丰城!”西南王大手一挥,自己慢慢退回了营地,由手下大将领军冲锋陷阵。

  “监军大人,情势不妙,还请回营帐主事!”此时独孤煜身旁的将领对他说道。

  “嗯。”独孤煜招了招手,让左右推着自己返回丰城。

  “你可算回来了!”等他来到军帐外,楚凌早已等候多时。

  “你找我有什么事么?”独孤煜疑惑地看着他。

  “柳柳……可能被青菏带走了……”楚凌将自己调查的结果告诉了他。

  “你这话什么意思?”独孤煜连连追问。

  “就是今天早上我不是看到青菏跟一敏感婢女一同离开将军府的么?我刚刚回去在将军府的地牢发现了那名婢女的尸体,应该是昨天晚上就死了。所以……”楚凌将自己的分析说给他听。

  “将军府有地牢?你为什么不早点说!”独孤煜简直要被他气死了。

  “你也没问啊……”楚凌心虚道。

  “该死!”独孤煜握拳,重重地锤了一下扶手。

  “青菏从东门离开,说明她还在我们的势力范围之内,你同许如风一起,将卿卿给我平安无恙带回来!你别忘了,你还欠卿卿一条性命!”独孤煜看着楚凌就来气,要不是他去行刺,哪里来这么多幺蛾子!

  “我知道了……”楚凌用力地点了点头,他哪里敢不答应啊。

  “那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的!”独孤煜见他还愣在原地,吼道。他都快要急死了,奈何自己又脱不开身。

  “驾!驾!驾!”一阵马蹄声响起,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了两人的面前。

  “末将冯远,拜见殿下!”冯远率众人下跪行礼道。

  “冯大将军快快请起!”独孤煜看清来人,大喜,顿时有种柳暗花明的感觉。

  “谢殿下!若非在路上与诸位兄弟解释清楚了,末将可真就蒙冤莫雪了!”冯远说的这话,让人听了莫名觉得有些委屈。

  “是我误了将军!奈何将军也不说个明白!最后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独孤煜尴尬道。

  “凌儿,叔叔承认伪造了你全家死于意外的证据,但叔叔可指天发誓,绝没有动你全家半根手指头!当初叔叔刚坐上征南大将军的位子,大哥在军中素有威信,若是将真相公布于众,恐引起军中哗变,西南王可是虎视眈眈,叔叔不能辜负皇帝陛下的信任,与钦差合计一二,唯有此法最好!叔叔本是想待到时机合适,就奏明陛下,彻查你家的事情!”冯远看到楚凌,急忙解释道。

  “是孩儿错怪叔叔了!那奸人恐怕是……青姨……”楚凌说道。

  “不!不是你青姨!适才我回来的路上也想明白了一切。我记得当时明明叫你青姨挑个合适的时间告诉你这件事的,现在看来她根本就没有与你说明。我同十三卫赶回来,在路上遇到了她,一番逼问,才知道……我那可怜的夫人早已被这奸人所害,她分明就是西南王的内奸!她本还想逃走,却被我一个失手杀了。我把她也带了回来。”冯远话完,跟在他身后的两个人就将一个麻袋放在了独孤煜面前。

  “那跟在她身边的丫鬟呢?”独孤煜可不关心什么青菏,他最担心的是他的卿卿!

  “我本来想留一个活口,但是那丫头被突然杀出来的一伙人给劫走了。是末将无能,请殿下责罚!”冯远自觉请罪。

  “不!将军辛苦了!眼下有更要紧的事情需要将军。”独孤煜对他说道。

  “莫非是西南王攻过来了?!”冯远想到自己这一路上的阵仗,心中已经有数了。

  “将军所料不差,西南王举兵谋反,着征南大将军即可拿下叛党,不得有误!”独孤煜掏出一枚皇帝给他的令牌,朗声说道。皇帝许他便宜行事,估计早就料想到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他眼下只能祈祷,他的卿卿还没有被贼人交到西南王手上,否则,他实在不能想象后果会是什么样的!

  夕阳西落,夜幕降临,西南王坐在营帐里,静静等待着前线的消息。

  青衣男子却悄无声地来到他的营帐,“你可算来了!”

  西南王见到他,丝毫不怪他的冒犯之举,反倒欣喜若狂。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出兵?”西南王追问他。

  “快了,王上已经前往坐镇了。”青衣男子并没有得到出兵的命令,只是被派来安抚西南王。

  “那便好!有了巴蜀相助,何愁今夜攻不下西南!”西南王顿时松了一口气。

  “王爷,姑姑让人备了一份大礼给您!”这时,西南王身边的暗卫前来禀报。

  他是认识青衣男子的,便没有什么顾忌。

  “哦?青菏姑姑还备了礼给本王?”西南王首先看向了青衣男子。

  青衣男子也很是纳闷,但面上却是半分疑惑也没有显露出来。

  “快让人送进来!”西南王见青衣男子没有回话,急忙说道。随后便见一陌生男子押着一白面小生走了进来。

  “他是?”西南王不解地看向陌生男子。

  “他是您的侄媳妇儿,独孤煜可最宝贝他了,姑姑觉得您兴许会有些兴趣!”陌生男子谄媚道。

  “是今日见的那个独孤煜?这可真是一份大礼!”西南王当即笑了起来。

  “姿色倒是不错,我那侄儿果真好享受,就是不知道耐不耐得住痛!”西南王上下打量了柳卿歌一番,猥琐道。

  “等等!既然是独孤煜宝贝的人,不妨先留着,万一有什么大用处呢!”青衣人在见到柳卿歌的那一刻,当即大吃一惊。又听了西南王的话,背上冷汗直冒。

  于是他走近西南王,附耳低声道。

  “你说的对,那就先留着他。”西南王想了想,也觉得青衣男子说的颇为有理,便挥了挥手,示意暗卫将他带下去。

  “你可以回去复命了。”他又对押着柳卿歌来的陌生男子说道。

  陌生男子对上青衣男子的眼神,最后只得老老实实地退了出来。

  青衣男子见他离开,立马就要跟上去。

  “王爷,我还有事!告辞了。”青衣男子给了西南王一个说法,就急忙追上陌生男子。

  两人一交手,便知对方是高手,好在青衣男子技高一筹,将陌生男子拿住了。

  “说!是谁派你来的!”青衣男子逼问。

  却见陌生男子头一偏,已经服毒自尽了。

  “该死!”青衣男子低声咒骂了一句,只得作罢。

  柳卿歌一路上都在挣扎,最后却还是被人带到了牢房,他被点了哑穴,想说话都说不出来,心里急得要死。

  他满脑子都是疑惑,为什么那个妇人在四前会说她是自己的“姑姑”?那个青衣男子好像就是那天追杀自己和楚凌的人,那么他应该就是和青菏是一伙的,许如风没有出手阻止他追杀自己,那为什么他最后会停手?是因为那个叫青菏的妇人么?

  还有……自己该怎么从这里逃出来?煜郎是不是着急坏了?煜郎是不是还被蒙在鼓里?

  他心里乱的很,如一团乱麻找不到线头一般。

  贺子衿从沉睡中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身子有点酸,他微微撑起身子,下身一股粘腻的感觉……

  “臭男人!”他的脸红了又黑,咬牙切齿道。居然……真的留在了他的身体里……他能感觉出男人替自己上了药,本来还有些欣慰……可是他明明都说不要了……那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我行我素!

  他很生气,非常生气。

  “咚咚!”门外的婢女是凤怀远特意留下的,武功自然不弱,屋里的些微动静,她都能听到,知道贺子衿已经醒了,她就敲了敲门。

  “什么事?”贺子衿按耐下脾气,问道。

  “公子说了,您若是醒来,便可以去大厅找他。”那婢女说道,“您可要奴婢服侍?”过后她又补上一句。

  “不必!”贺子衿怎么可能让旁的人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他叹了口气看到床尾被男人叠的整整齐齐的衣物,心里直道了一句“狗脾气!”

  等到贺子衿整理好着装前来找凤怀远时,凤怀远却是在后院温酒赏月。

  “醒了?”凤怀远看到他,就招了招手。

  贺子衿走了过去,坐在了他的对面。

  凤怀远给他倒了一杯酒:“先暖暖身子。”

  “你答应我的事……”贺子衿在他面前从来不用尊称,喝了酒,身子一暖,脑子也清醒了不少。

  “嗯。你退兵。西南王的封地归巴蜀。”凤怀远又给自己倒了杯酒,说道。

  “你什么意思?”贺子衿看向他。

  “意思是……别做白日梦了,以卵击石不过是自寻死路罢了!我都安排好了,这是越帝派人送过来的国书。”凤怀远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卷明黄给贺子衿。

  “你原来早就同越帝商量好了?!看着我为了安置流民急得焦头烂额,把我耍的团团转,你很得意是么?”贺子衿气愤极了,当即站了起来。

  “我也没想到,你离开了我,竟然那么没用!”凤怀远冷笑。

  “凤怀远,你太过分了!”贺子衿红了眼,他的自尊一次又一次被男人踩在脚下践踏,可偏偏自己就是离不得男人,他恨自己,无用,也很男人的绝情。

  “事情我已经帮你解决了,你可以回去了。”凤怀远却没了与他争吵的心情,挥了挥手。

  “凤怀远,你究竟有没有心的?!”贺子衿攥紧了拳头,忍了又忍,最后还是一巴掌朝男人脸上打了过去。

  而这一次,凤怀远没有躲开。

  贺子衿打完,也不想见到男人,就气冲冲地离开了。

  凤怀远看了看手中的酒杯,然后愤怒地往地上一砸,当即碎了一地。溅起来的渣子甚至划伤了他的脸。

  “你说你,好好的,偏偏要犯贱!不是自讨苦吃么!”他骂道,“我有没有心……我的心不早就被你作贱没了么?!”

  凤怀远心累地闭上了眼睛,这样的折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西南王还在营帐中做着美梦,一阵刀光剑影将他晃醒,再睁开眼,却是侍卫急忙来报:“王爷!冯远回来了!还带了十万兵马,绕到我军西侧突袭,现在已经攻进来了!”

  “什么?!”西南王大惊失色,“快!快来人护驾!”他慌乱道。

  “我等誓死效忠王爷,眼下还请王爷退回業城据守,想来巴蜀那边就快有动作了!”侍卫向西南王表忠心道,并如是建议。

  “好好好!我们立马走!对了!去把牢里的人也带上!”西南王连连点头。

  事情的发展好像都超出了他的预料,他很是不安。明明冯远已经被押解进都了,怎么会又返回来了?

  西南王一路败退,冯远连连传来捷报,让独孤煜心下大喜。

  但是他还是没有得到柳卿歌的半点消息,心中的不安越来越明显,当即决定亲自前往前线与众军士一同作战。

  一夜之间,西南王大势已去,他败退回了業城,形势逆转,攻守相换。

  西南王距城死守,就盼着巴蜀出兵相救。

  三天之后,在西南军的强烈攻势只下,城中已快兵尽粮绝。

  西南王没能等到巴蜀救兵,却听得巴蜀边界退兵的消息,顿时心如死灰。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快就被打倒……

  “王爷……马上城就要破了……”忠心的侍卫跪在他的面前,告诉他眼下的情况。

  “来人!去把那个人带过来!打开城门,本王亲自去与好侄儿谈谈!”西南王知道若再不下定决心,恐怕等待他的便只有身首异处了。

  “报!将军!西南王派人前来,说要与监军和谈!”

  冯远正在和独孤煜在营帐中商讨后续事宜,听了手下的回话,当即就笑了:“和谈?!老子马上就打到他家门口了!还有和谈的必要?做他娘的白日梦!”

  “可是西南王还说,监军大人若是不去,恐怕要悔恨终身……”手下犹豫道。

  独孤煜面上一惊,果然,还是好的不灵坏的灵了?!

  独孤煜力排众议,答应了西南王的和谈。

  業城城门打开,只见西南王手里拿着一把刀,架在柳卿歌的脖颈上,左右十数名护卫紧紧拥着他。

  “皇叔想找侄儿谈什么?”独孤煜在看见柳卿歌的那一刻,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了。

  “本王可没想到一来冷心冷血的皇室竟然还出了一个痴情的!”西南王形容狼狈,嘴上嘲讽道。

  “皇叔想如何?”独孤煜咬牙道。

  “本王可警告你,你可不要打什么歪主意?不然本王只怕自己手一哆嗦……”西南王警惕道,手上又用了几分力。

  独孤煜看着眼前这熟悉的一幕,简直气的牙痒痒。是不是每个人,都能拿柳卿歌来威胁自己!

  “皇叔想要如何?”独孤煜再次开口。

  “本王也不贪心,就当此事没有发生,本王还是西南王,在此承诺再不踏进中原一步!你放本王一马!”西南王说道。

  “我呸!你这个乱臣贼子简直是在白日做梦!弓箭手准备!”冯远气疯了,下令道。

  “都给我住手!”独孤煜急忙说道。

  他给了冯远一个眼神,冯远想起出发前与独孤煜的谈话,只好沉下了气。

  “皇叔,这件事可由不得我做主!不过,我可以给你出个可以活命的主意!”独孤煜心平气和道。

  “你说!”西南王额上全是冷汗。

  “换一个人质!这事儿你得跟父皇谈!你把人质换成我,胜算不仅更大,而且我又是一瘸子,更容易拿捏,当然,他们更不会轻举妄动,你看如何?”独孤煜引诱道。

  “本王……本王怎么知道你没有耍花招?”西南王显然被说的心动了,连忙追问他。

  “这样,我自己推着轮椅,走到你面前与你交换,如何?你拿住我,放了他。”独孤煜循循善诱道。

  “……你若是敢耍花招,我就让你们做一对亡命鸳鸯!”西南王死死扣住柳卿歌的腰,说道。

  “那是自然。”独孤煜看起来十分诚恳,果真自己慢慢推着轮椅朝西南王走去。

  西南王见他越来越近,就在离他还有五步之远的时候,一个弓箭手却在这时松了弦,西南王等人的注意力当即被那只箭吸引了。

  说时迟那时快,独孤煜三两步就将柳卿歌连带着西南王扑倒在地。

  一刹那十数只箭齐齐射发,侍卫纷纷负隅抵抗,独孤煜搂着怀里的柳卿歌就是一个侧翻,两人滚到了侍卫的后面,紧紧伏在地上。

  “没事了没事了……”独孤煜紧紧拥住怀里的柳卿歌,没等到柳卿歌说话,以为他是被吓傻了,急忙安慰道。

  却在下一刻,脸色一变。他一掌打在身下人的肩上,然后跌跌撞撞地跪在地上,他的左手紧紧捂着腹部,那里正插着一把刀。

  “你……”独孤煜吐出一口血,死死盯着面前的“柳卿歌”,那人被他一掌打的也只剩了半口气。

  却在这时,侍卫基本已经被诛杀,倒在地上,就连西南王身上也中了三支毒箭。

  独孤煜背对着众人,冯远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怕误伤了独孤煜,急忙让弓箭手停了下来。

  所有的的注意力都在独孤煜身上,独孤煜则死死盯着面前的“柳卿歌”,那一刀刺的极深,他甚至站都站不起来了。

  就在这时,还留着一口气的西南王却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伸手举起一把大刀直直朝独孤煜砍去。

  独孤煜回头,下意识就想往旁边躲开。

  却不知道西南王那一刀本就刺偏了,他正好往刀口撞去。

  西南王也力竭倒地……

  城楼的一角,气喘吁吁刚刚才跑上来的柳卿歌看到西南王砍向独孤煜的那一幕,简直要目眦尽裂,他呆呆地看着独孤煜人头落在地上。

  “不!”泪水喷涌而出,他痛喊出声,却立即被身后之人捂住了嘴,他拼命挣扎上前,他想到自己所爱之人的身边去,他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可是却被身后之人连连往后拖,见柳卿歌实在激、动,最后只得一个侧手,打晕了他。

  冯远看着这一幕,也是一脸的绝望!他甚至已经无法站住,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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