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乱】（37）门槛
2017/5/22时间已经到了下班的点，除了任务繁重要加班的外，同事们都陆陆续续收拾桌上东西，三三两两地离开了设计院。哋阯：щщщ.Ъàňzんǔ①①.cом阿乐在办公室正打着电话：“喂，老爸啊，是我……今晚不回家吃啊！”
……“不是，同学约吃饭！就是那个……石头！小时候还来过家里呢……”
……“哦，哦，知道，知道，会少喝点的……”
阿乐挂下电话，收了收东西就出了办公室门。在电梯口正碰到王娜，只见她一身的清凉装扮，还是那么的成熟诱人。阿乐上前咳嗽一声：“咳，娜姐……回家啊！”
王娜瞟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嗯”就不再理会他了。
阿乐想和她搭讪，可看她这表情又不知说什么，正尴尬的时候电梯来了。俩人进了电梯，门刚一合上，王娜反手就冲着阿乐鸡巴打了一下，骂道：“已经记不得我了，是不是！！”
这一巴掌正拍在龟头上，阿乐捂住下身：“哎呀！打坏了……”
“坏了更好……”正想再说什么的时候，电梯门又打开了，阿乐吓得把手从裆部拿开。只见小林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说道：“还好，赶上啦……”
小林跟俩人打过了招呼，王娜笑道：“小林啊，着急会女朋友去？”
“没……没女朋友。”小林不好意思地道。
“我又不跟你抢，怕什么？”说着瞟了眼阿乐笑道：“你女朋友只要别被你阿乐大哥见到……就没问题啦！”小林嘿嘿地笑着，阿乐也跟着干笑了几声。
仨人出了电梯，王娜老公没来接她自己开车走。小林在附近租房住，都是走路上下班。相互告辞后，阿乐开着车来到一个海鲜酒楼。
包房是石头订好了的，可对方人还没到，阿乐就自己坐里面玩着手机。『叮……』微信响起“帅哥……想人家了没？”竟是从上次之后，就没再联系过的时光！
阿乐：“有什么逼话就说！”
时光：“哎哟……火气哪么大干嘛？要不要再发几张照片……泄泄火呀？”
阿乐：“没事别来烦我！”他现在有点怕这个神秘人，对方把自己摸得清清楚楚，而自己呢，对她却是一无所知……时光：“什么叫烦你……林莉的事也不用我帮你啦？”
这句算是问到了要害，事关妻子阿乐问道：“你还能帮我什么？”
时光：“我先问你，上次我给你信息，你都查了吗？”
阿乐：“查过啦，怎么说？”
时光：“林莉的亲生母亲查到啦？”
阿乐：“这个倒没有，不过确实是有个亲生母亲！可不知在哪？”
时光：“只查到这一点啊？那我怎么帮你……”
阿乐：“还有……林莉高中时交往过一个男朋友。”
时光：“男朋友？是雷晓刚吧！”
阿乐心里一惊：“你怎么知道的！”
时光：“这有什么难查的！你就再没查到点其它的？”
阿乐想了想，为了得到她的信息，最后还是决定告诉她：“林莉有个纹身……”
时光：“嗯？”
阿乐：“还有另一个女孩，也有一模一样的纹身，可不知道哪人是谁……”
时光：“哦……这个有点意思……”
阿乐：“这事你知道吗？”
时光并没回答，而是突然回了条：“好吧！如果有消息我会联系你的！下啦！”
阿乐：“等等！”
时光：“怎么？想要照片看着撸？”
阿乐：“滚！其它你还知道些什么？”
时光：“帅哥，你当我什么都知道呀……”
正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包房门一开，石头搂着个漂亮女孩进来了……“哎哟兄弟！久等啦，对不住您来……”石头还是一口北京腔，阿乐总觉得怪怪的。石头就是姓石，从小时候开始，不管小大人小孩都叫他『石头』，反倒本名已经记不住了。
石头的个子和阿乐差不多，但要稍稍廋点，皮肤倒是比阿乐黑，三角眼薄嘴唇，反正整体气质就给人一个感觉——猥琐！
阿乐起身拍了拍对方肩，笑道：“都是自己人，客气什么……”转向她搂着的美女：“这位是……”
“我女朋友，非要跟来……你就管她叫……宁宁吧！”然后对着女孩道：“宁宁，这是阿乐……”
阿乐和对方打了声招呼，只见这女孩长得是挺漂亮，年纪顶多也就２０出头，可偏偏妆化得浓了些，阿乐觉得这个岁数的女孩，淡施薄粉甚至素颜才是最漂亮的……说着话三人都落了座，石头冲门外叫了声：“小妹，点菜！”
……他俩人也算是老同学了，自然是有话题聊的，酒过三巡之后，石头看着阿乐的空杯子叫道：“哪谁……宁宁！给阿乐满上……满上！”
宁宁笑着端起酒瓶就要上酒，阿乐夹了点菜说道：“别光顾着喝，石头啊，你今天找我应该是有事吧？”
石头点了点头：“这倒是，先把正事聊了再吹牛逼……”顿了顿又道：“宁宁，你去……给我把门关上……”
宁宁哦了一声，识趣地道：“你们聊吧，我上趟洗手间”说着出了包房把门带上了。
只听石头说道：“兄弟，那个垃圾处理厂的设计，已经开始了吧？”
“快啦！”阿乐说道：“你上次就是为这事吧，到底要我怎么帮你？”
石头笑道：“这个项目不得有设备嘛……”
“那是肯定啊……”阿乐点点头，垃圾处理除了土建外，很大一部份投资都花费在设备方面。
“工艺设计是你负责吧？”石头又问道。
阿乐点点头：“应该会是……”
“是这样，我在北京这几年，主要就是搞销售……”石头喝了口茶水：“现在我们这边，代理了几个牌子的进口设备……”
“哦，你是想做进这个项目！”阿乐看着他为难道：“可我一搞设计的，又沾不上招投标……帮不上你什么忙啊！”
“嘿，我说兄弟！这可没有啊……”说着石头拿起杯子，跟阿乐碰了一下，俩人都喝了一口，石头才开口说道：“帮哥哥我设一门槛……别说你不会啊！！”
“要设槛……”阿乐点点头笑道：“可以啊你……”心里琢磨着，看来石头这几年是没白混啊，本想敷衍几句过去就算了，可现在他主动提出来帮他设槛……『设门槛』的原理，说起来其实很简单。设备标段与土建有些不大一样的地方，土建设计的技术参数比较少，就是些长、宽、高、跨度、标高之类的，只要是正规单位，谁来施工都可以完成，主要拼的是报价。
而设备的技术参数可就要复杂得多了，每一台设备都有密密麻麻的参数，一个垃圾处理厂全部设备下来，技术参数怕得有一本书厚……如果说能在设计阶段，阿乐针对石头所代理的设备特点，为他量身设计几个别人没有、或是达不到的，又或是某几项石头这边，掌握有技术专利的设备参数，直接加入到施工图里面，那么在招标的时候，这些特殊的技术参数，就好象一道门槛似的，把大部份竞争者拦在招标大门之外……阿乐沉吟着道：“这事……我就一小小的组长，办这事……”
“没事兄弟，这么跟你说吧……”石头笑了起来，说道：“这项目我们家这边是势在必得！！你就只管做就成，到时有什么人挡道啦，自然会有人出面处理的……”
阿乐咂嘴还没说话，只听石头又道：“你还怕我白了你不成，放心……有钱一起赚！”
“不，不，不是这个意思……”阿乐摆摆手道：“这两年你又不是不知道，查得太紧……”
“嗨！我当什么事呢，放心啊，这边关系都是顺的！”说着又和阿乐碰了下杯：“再说……你就做你的设计，就算有事还能查到你头上！”
阿乐心想话都说到这份上，要是一口回绝了，面子上实在过不去，不如先缓缓：“这样吧，石头，你先把要设槛的参数发给我看下，我琢磨琢磨，看能不能想个法出来……”
“得勒兄弟，哥哥先谢谢你啊！来，接茬喝……”石头正拿起酒杯想要碰，突然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喂，黑子！是我……”
……“什么？找到啦！！嗯，行！你先去，等我过来！”挂下电话这才和阿乐碰了一杯。
阿乐喝完这口酒道：“你要有事就散了吧，改天再联系，只要把参数发给我行！”
“哎呀，好容易一块吃顿饭……这菜刚上齐……”石头咂了咂嘴道：“这样吧阿乐，今儿呢，我先走一步，你坐这至少得吃饱不是，改天咱俩再重新约……对不住啊！”
说着又倒了杯酒与阿乐碰了一杯，正想出门的时候，宁宁回来了。“哪谁……正好！我有事要先走，你自己打车回去啊……”说着石头打开手上的小皮包，拿了两、三千来块钱递给宁宁：“给我把帐结了！”
“不用，不用！”阿乐起身要挡着，又被石头按回座位上。俩人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他走后阿乐看着一桌子的菜肴，心道：这小子点这么多海鲜，真是够作的……“阿乐大哥……”给过帐的宁宁回到包房，关了门后笑着端起杯酒，走到阿乐身边坐下：“今晚咱俩还没碰杯呢……”
阿乐摇头道：“不喝了吧……我吃碗米饭就走……”
“什么呀……”宁宁粉面含嗔，拿起阿乐的杯子直接送到他嘴边：“酒都不喝一口还想走！”
在她咯咯娇笑声中，阿乐无奈地喝了一口，放下酒杯心想聊两句吧：“宁宁在哪高就啊？”
“嘻嘻，讨厌……人家哪里上班啦！”她一边倒酒一边说：“还在上学呢……”
“哦……”阿乐点点头，夹了一筷菜。
宁宁干脆把她的碗筷拿过来，就坐在了阿乐旁边，对阿乐道：“你别光吃素啊，来，这一个……”说着夹了片生鱼片在阿乐碗里，笑道：“你们男人呀，要多吃海鲜……嘻嘻！”
阿乐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心想现在大学生怎么都这么开放，第一次见面就聊这些，吃着生鱼片口中问道：“宁宁啊，你和石头在一起多长时间啦？”
“哼！”宁宁哼一声：“提他干嘛……来！阿乐大哥，喝酒！”
看着欲言又止女孩，阿乐喝完酒笑道：“怎么？小俩口吵架啦？这常有的事……”
“没有……他呀……”宁宁又给阿乐倒上酒，突然脱口而出：“他阳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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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同学约吃饭！就是那个……石头！小时候还来过家里呢……”
……“哦，哦，知道，知道，会少喝点的……”
阿乐挂下电话，收了收东西就出了办公室门。在电梯口正碰到王娜，只见她一身的清凉装扮，还是那么的成熟诱人。阿乐上前咳嗽一声：“咳，娜姐……回家啊！”
王娜瞟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嗯”就不再理会他了。
阿乐想和她搭讪，可看她这表情又不知说什么，正尴尬的时候电梯来了。俩人进了电梯，门刚一合上，王娜反手就冲着阿乐鸡巴打了一下，骂道：“已经记不得我了，是不是！！”
这一巴掌正拍在龟头上，阿乐捂住下身：“哎呀！打坏了……”
“坏了更好……”正想再说什么的时候，电梯门又打开了，阿乐吓得把手从裆部拿开。只见小林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说道：“还好，赶上啦……”
小林跟俩人打过了招呼，王娜笑道：“小林啊，着急会女朋友去？”
“没……没女朋友。”小林不好意思地道。
“我又不跟你抢，怕什么？”说着瞟了眼阿乐笑道：“你女朋友只要别被你阿乐大哥见到……就没问题啦！”小林嘿嘿地笑着，阿乐也跟着干笑了几声。
仨人出了电梯，王娜老公没来接她自己开车走。小林在附近租房住，都是走路上下班。相互告辞后，阿乐开着车来到一个海鲜酒楼。
包房是石头订好了的，可对方人还没到，阿乐就自己坐里面玩着手机。『叮……』微信响起“帅哥……想人家了没？”竟是从上次之后，就没再联系过的时光！
阿乐：“有什么逼话就说！”
时光：“哎哟……火气哪么大干嘛？要不要再发几张照片……泄泄火呀？”
阿乐：“没事别来烦我！”他现在有点怕这个神秘人，对方把自己摸得清清楚楚，而自己呢，对她却是一无所知……时光：“什么叫烦你……林莉的事也不用我帮你啦？”
这句算是问到了要害，事关妻子阿乐问道：“你还能帮我什么？”
时光：“我先问你，上次我给你信息，你都查了吗？”
阿乐：“查过啦，怎么说？”
时光：“林莉的亲生母亲查到啦？”
阿乐：“这个倒没有，不过确实是有个亲生母亲！可不知在哪？”
时光：“只查到这一点啊？那我怎么帮你……”
阿乐：“还有……林莉高中时交往过一个男朋友。”
时光：“男朋友？是雷晓刚吧！”
阿乐心里一惊：“你怎么知道的！”
时光：“这有什么难查的！你就再没查到点其它的？”
阿乐想了想，为了得到她的信息，最后还是决定告诉她：“林莉有个纹身……”
时光：“嗯？”
阿乐：“还有另一个女孩，也有一模一样的纹身，可不知道哪人是谁……”
时光：“哦……这个有点意思……”
阿乐：“这事你知道吗？”
时光并没回答，而是突然回了条：“好吧！如果有消息我会联系你的！下啦！”
阿乐：“等等！”
时光：“怎么？想要照片看着撸？”
阿乐：“滚！其它你还知道些什么？”
时光：“帅哥，你当我什么都知道呀……”
正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包房门一开，石头搂着个漂亮女孩进来了……“哎哟兄弟！久等啦，对不住您来……”石头还是一口北京腔，阿乐总觉得怪怪的。石头就是姓石，从小时候开始，不管小大人小孩都叫他『石头』，反倒本名已经记不住了。
石头的个子和阿乐差不多，但要稍稍廋点，皮肤倒是比阿乐黑，三角眼薄嘴唇，反正整体气质就给人一个感觉——猥琐！
阿乐起身拍了拍对方肩，笑道：“都是自己人，客气什么……”转向她搂着的美女：“这位是……”
“我女朋友，非要跟来……你就管她叫……宁宁吧！”然后对着女孩道：“宁宁，这是阿乐……”
阿乐和对方打了声招呼，只见这女孩长得是挺漂亮，年纪顶多也就２０出头，可偏偏妆化得浓了些，阿乐觉得这个岁数的女孩，淡施薄粉甚至素颜才是最漂亮的……说着话三人都落了座，石头冲门外叫了声：“小妹，点菜！”
……他俩人也算是老同学了，自然是有话题聊的，酒过三巡之后，石头看着阿乐的空杯子叫道：“哪谁……宁宁！给阿乐满上……满上！”
宁宁笑着端起酒瓶就要上酒，阿乐夹了点菜说道：“别光顾着喝，石头啊，你今天找我应该是有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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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哦了一声，识趣地道：“你们聊吧，我上趟洗手间”说着出了包房把门带上了。
只听石头说道：“兄弟，那个垃圾处理厂的设计，已经开始了吧？”
“快啦！”阿乐说道：“你上次就是为这事吧，到底要我怎么帮你？”
石头笑道：“这个项目不得有设备嘛……”
“那是肯定啊……”阿乐点点头，垃圾处理除了土建外，很大一部份投资都花费在设备方面。
“工艺设计是你负责吧？”石头又问道。
阿乐点点头：“应该会是……”
“是这样，我在北京这几年，主要就是搞销售……”石头喝了口茶水：“现在我们这边，代理了几个牌子的进口设备……”
“哦，你是想做进这个项目！”阿乐看着他为难道：“可我一搞设计的，又沾不上招投标……帮不上你什么忙啊！”
“嘿，我说兄弟！这可没有啊……”说着石头拿起杯子，跟阿乐碰了一下，俩人都喝了一口，石头才开口说道：“帮哥哥我设一门槛……别说你不会啊！！”
“要设槛……”阿乐点点头笑道：“可以啊你……”心里琢磨着，看来石头这几年是没白混啊，本想敷衍几句过去就算了，可现在他主动提出来帮他设槛……『设门槛』的原理，说起来其实很简单。设备标段与土建有些不大一样的地方，土建设计的技术参数比较少，就是些长、宽、高、跨度、标高之类的，只要是正规单位，谁来施工都可以完成，主要拼的是报价。
而设备的技术参数可就要复杂得多了，每一台设备都有密密麻麻的参数，一个垃圾处理厂全部设备下来，技术参数怕得有一本书厚……如果说能在设计阶段，阿乐针对石头所代理的设备特点，为他量身设计几个别人没有、或是达不到的，又或是某几项石头这边，掌握有技术专利的设备参数，直接加入到施工图里面，那么在招标的时候，这些特殊的技术参数，就好象一道门槛似的，把大部份竞争者拦在招标大门之外……阿乐沉吟着道：“这事……我就一小小的组长，办这事……”
“没事兄弟，这么跟你说吧……”石头笑了起来，说道：“这项目我们家这边是势在必得！！你就只管做就成，到时有什么人挡道啦，自然会有人出面处理的……”
阿乐咂嘴还没说话，只听石头又道：“你还怕我白了你不成，放心……有钱一起赚！”
“不，不，不是这个意思……”阿乐摆摆手道：“这两年你又不是不知道，查得太紧……”
“嗨！我当什么事呢，放心啊，这边关系都是顺的！”说着又和阿乐碰了下杯：“再说……你就做你的设计，就算有事还能查到你头上！”
阿乐心想话都说到这份上，要是一口回绝了，面子上实在过不去，不如先缓缓：“这样吧，石头，你先把要设槛的参数发给我看下，我琢磨琢磨，看能不能想个法出来……”
“得勒兄弟，哥哥先谢谢你啊！来，接茬喝……”石头正拿起酒杯想要碰，突然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喂，黑子！是我……”
……“什么？找到啦！！嗯，行！你先去，等我过来！”挂下电话这才和阿乐碰了一杯。
阿乐喝完这口酒道：“你要有事就散了吧，改天再联系，只要把参数发给我行！”
“哎呀，好容易一块吃顿饭……这菜刚上齐……”石头咂了咂嘴道：“这样吧阿乐，今儿呢，我先走一步，你坐这至少得吃饱不是，改天咱俩再重新约……对不住啊！”
说着又倒了杯酒与阿乐碰了一杯，正想出门的时候，宁宁回来了。“哪谁……正好！我有事要先走，你自己打车回去啊……”说着石头打开手上的小皮包，拿了两、三千来块钱递给宁宁：“给我把帐结了！”
“不用，不用！”阿乐起身要挡着，又被石头按回座位上。俩人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他走后阿乐看着一桌子的菜肴，心道：这小子点这么多海鲜，真是够作的……“阿乐大哥……”给过帐的宁宁回到包房，关了门后笑着端起杯酒，走到阿乐身边坐下：“今晚咱俩还没碰杯呢……”
阿乐摇头道：“不喝了吧……我吃碗米饭就走……”
“什么呀……”宁宁粉面含嗔，拿起阿乐的杯子直接送到他嘴边：“酒都不喝一口还想走！”
在她咯咯娇笑声中，阿乐无奈地喝了一口，放下酒杯心想聊两句吧：“宁宁在哪高就啊？”
“嘻嘻，讨厌……人家哪里上班啦！”她一边倒酒一边说：“还在上学呢……”
“哦……”阿乐点点头，夹了一筷菜。
宁宁干脆把她的碗筷拿过来，就坐在了阿乐旁边，对阿乐道：“你别光吃素啊，来，这一个……”说着夹了片生鱼片在阿乐碗里，笑道：“你们男人呀，要多吃海鲜……嘻嘻！”
阿乐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心想现在大学生怎么都这么开放，第一次见面就聊这些，吃着生鱼片口中问道：“宁宁啊，你和石头在一起多长时间啦？”
“哼！”宁宁哼一声：“提他干嘛……来！阿乐大哥，喝酒！”
看着欲言又止女孩，阿乐喝完酒笑道：“怎么？小俩口吵架啦？这常有的事……”
“没有……他呀……”宁宁又给阿乐倒上酒，突然脱口而出：“他阳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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